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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眾人慢上一拍,不過柏越澤并不是最后一個,他身后還有阿乾在墊底。相對柏越澤的屁滾尿流,阿乾顯得游刃有余,進入通道的他,甚至沒再向通道內跑去,而是站在通道邊,目不轉身的看向已由六棱房間爬出,正向他們爬來的那幾只怪物。到不是說阿乾是個好戰份子,而是他要防止這些怪物進入通道內,從而給眾人創造關門的時間。“在哪里?在哪里?”“沒有。”“沒有。”“我這里也沒有。”“草。”“我想……應該還在上面。”驚嚇過度的柏越澤虛弱道。“臥槽。”“誰特么設計的機關啊!!!”“快搭把手,讓我爬上去。”“……,還是我來吧!”強忍著腳軟的感覺,徒手爬到壁頂,柏越澤借助其良好的勢力,扣動機關,讓隱蔽不出的大門重新落下來,伴隨著大門落下,讓眾人感到心驚膽戰的那幾只怪物,隨之被隔到門外。好驚險。“草,嚇死我了。”“呼。”“特么的,那是什么玩意?”“那些棺材里不會全都是這玩意吧!”“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這機關是哪個大師設計的,真特么的太陰險了。”“我去,差點要了我老命。”“謝謝你啊,澤哥。”“對對對,沒錯,沒想到小澤你還滿厲害的嗎。”“徒手爬墻,你強,澤哥。”“不錯,不錯。”面對眾人一致的贊揚,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柏越澤覺得自己都快要被嚇虛脫了。剛一進來就遇到這么可怕的東西,他已可以預計到,接下來他將會是多么的心塞。相對柏越澤松下一口氣后的腳軟脫力,一直站在門口阻擋那些怪物的阿乾就像沒事人般,慢吞吞的走了回來,蹲到柏越澤身邊的他,目不轉睛盯看向柏越澤。哪怕是死尸都要被阿乾這專注的眼神給盯活,更何況是還沒有完全死透的柏越澤,從恐懼余韻中掙脫出的他,慢半拍的看向阿乾,而后他一臉黑線的由背包內,拿出一包烤rou遞給阿乾。他怎么知道,他在背包里藏了一包烤rou,他是狗鼻子嗎?而且更重要的是,看過那么惡心的東西后,他竟然還吃的下去。第二十章既然有石門幫他們擋去怪物,眾不再像剛剛那般急迫,歇過后,甘五爺這才開口道:“繼續。”不復初時甬道的簡陋樸素,隨著眾人走遠,石墻上漸漸被刻上花紋,伴隨著花紋的增多,越來越精美的雕刻出現在眾人眼前,而后更有甚者,這些花紋上面還被鑲嵌上了各種金銀珠寶。“唔?”“怎么?”“你幫我看看,這是不是金子。”“貌似好像有可能……”“是還是不是。”“是。”“等等我這里好像也……”“金子,全都是金子。”“嗯?你看那里,那鶴的眼睛……”“寶石?”“這里也有。”因被墻上的雕刻還有珠寶吸引住注意力,哪怕這甬道再長,眾人也沒有像初時那般煩躁無望,更因這越來越大的寶石,眾人的眼睛就好像是餓了許多的野獸,都快要冒綠光了。身為土夫子、摸金校尉,當然不可能像考古學家那樣更注重文物的文化價值和完整性,既然石墻他們搬不走,那么大塊的寶石便也就成為他們的首選。一路走,一路挖,因都是一把挖墻好手的關系,眾人并沒有拖累行程,既然他們沒有拖累行程,甘五爺便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沒看到。相對眾人已被金銀珠寶,還有后來出現的翡翠玉石迷花眼睛,柏越澤更加感興趣的是珠寶后的雕刻,如果他沒看錯,這應該是墓主人的生平?從小到大,從稚嫩到成熟,這位墓主人是女人?看著眼前這幅石刻中,已成含苞待放之姿的少女,柏越澤微挑一下眉角。而且這是及笄圖?第一幅石刻為初生。第二幅石刻為總角。第三幅便是這幅及笄圖。那么第四幅呢?會是什么?難道是結婚?不過可惜的是柏越澤猜錯了,第四幅石刻并不是結婚,而是……,怎么說呢?這幅石刻看起來更像是垂簾聽政,但也只是像而已,柏越澤知道,這幅石刻想表達的并不是墓主人在垂簾聽政,而是在影射她的身份,她或許是位嬪妃,更有甚者是位皇后。石刻中,一個威武臉有胡須的男人站在最前方,身穿冠冕的他,讓人一見便知他的身份——帝王,而其兩側的文臣武將更好的證實這一點。除此之外,這位帝王身后還有一個身影,身著宮妃禮服的墓主人,就這樣默默的跪在帝王身后,似在輔佐又似在默默注視。這幅石刻真的很有意思不是嗎?被這幅有些古怪的石刻挑起興趣,忘記害怕的柏越澤,迫不及待的向下幅石刻走去。與前一幅石刻相同,唯一不同的是,石刻中的帝王不在有胡須?這是什么意思?是說,墓主人的丈夫已死,她的兒子已登基嗎?可是墓主人的服飾為什么還是嬪妃服飾,這真的是太奇怪了。就在柏越澤試圖走到第六幅石刻,想要一探究竟時,走在他前面的眾人不知是誰,突然高大喝一聲不好。不等柏越澤反應過來,他便身下一沉,而后他臉色茫然的向出現在腳下的陷阱墜去。雖然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但柏越澤的反應還算迅速,不等他墜的更深,他便手腳并用的把自己支撐到半空。他該慶幸這陷阱很小,只要他手腳展開,就可以支撐住自己嗎?慶幸自己手長腳長的同時,柏越澤更加慶幸的是,他行動的迅速與手腳的利落,要不然……,看向與自己已近在支持的鐵錐,柏越澤默默的冒出一身冷汗來,。雖然他死不了,但也很痛好不好,更重要的是,失血過多的他,暴走就不好了。與此同時,不等他再多慶幸一些,他便被續他之后,同樣跌入陷阱的身影給砸的悶哼一聲。因對方猛然砸下的體重向下滑下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