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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坐正,露出真正屬於他的笑容,「怎麼會在這?有時間嗎?要不要去咖啡館里坐著聊?這里吵。」李以誠起身帶著楊肖文往旁邊的星九客走去,兩人并肩走著。李以誠這時才意識到原來他跟楊肖文真的重逢了,而且不在臺北,在上海。他的記憶立刻翻到了2005年,那里夾著一枚書簽。上次這樣走著是什麼時候的事了?臺北那麼小,他也沒刻意避開,四年來卻從沒機會遇見。四年了,原來離你最遠的地方,就是你居住的城市。第十七章石化的武大郎兩人點了咖啡,李以誠另外加點一個面包,店里都是很小的圓桌,入座後兩人靠的很近,李以誠藉著店里昏暗的燈光打量楊肖文,對方的外表幾乎不曾有什麼改變,只是多了點成年男子才會有的韻味,穿著打扮略為成熟了點,但還是以前的日系風(fēng)格。李以誠猜想楊肖文應(yīng)該還是坐辦公室,過著平穩(wěn)的生活,才能保養(yǎng)的這麼好。不像他穿著路邊買的T恤破爛的牛仔褲陳舊的登山鞋扎著打結(jié)的馬尾四處流浪餐風(fēng)露宿拋頭露臉四海為家還落魄的坐在街邊吃蛋撻....「你變了。」楊肖文的聲音打斷李以誠的腦內(nèi)劇場。這幾年李以誠的腦內(nèi)劇場有越發(fā)嚴重的趨勢,而且會瞬間展開的非常廣,他說這表示他想像力豐富,有創(chuàng)造力,是好事。「你沒變。」李以誠笑著說。你外表沒變,可是你看起來像個陌生人,那種陌生感從記憶深處涌上來,我都快要忘了你的長相,我已經(jīng)想不起你頭發(fā)的觸感,你嘴唇的碰觸時的柔軟,還有你手指的溫度。「來玩?來出差?第一次來?還是你住在這?待多久了?」李以誠瞬間拋出許多問題,「一次問完比較省事,你可以慢慢講,我吃面包,晚上還沒吃。」楊肖文呼了一口氣,仔細看著李以誠吃面包的樣子,「我來出差的,第三次來,今天事情已經(jīng)忙完了,就出來逛逛,星期日下午的飛機回去。」「你呢?」楊肖文的問題很簡短。「偶喔,」李以誠把嘴里的面包吞了下去,「我喔,朋友在這開公司,我偶而過來住一兩個月幫他。」「離開廣告公司了?」「嗯,看開了,把自己累死不值得。」「是啊,那工作真的太累了,以前看你總是忙到半夜....」提起以前的事,楊肖文有點語頓,「所以你這工作是暫時的?」李以誠笑了笑,對於所有提到以前的話題他都不打算接著回應(yīng)。「也不是,我自己接案子做,所以這也算案子的一種,做完就回臺北,繼續(xù)下一個案子,等這邊有需要我?guī)兔Φ模瑑r格可以的話,就過來。」「所以你這次在上海要待到什麼時候?」「六月底。」但會繼續(xù)去別的地方玩,李以誠的腦內(nèi)劇場瞬間被無邊的大山大水填滿。「真不可思議,臺北那麼小遇不到,竟然在這里遇到,四年了吧,都三十多了。」楊肖文話里是標準的剛?cè)胫心甑母袀?/br>「是啊,都三字頭了。」而且也沒什麼好遇的,遇了干嘛?打一架嗎?把咖啡潑在你臉上嗎?把你塞進姜絲里關(guān)上三天嗎?嘲笑你男友去劈腿女人你還大方的付律師費嗎?哈哈哈....「來第三次了?有去什麼地方玩嗎?」李以誠決定拿出最官方的話題,天氣、觀光、食物。楊肖文還沒回答,李以誠的口袋里傳出一陣歌聲:「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他連忙把手機掏出來,營幕上閃著「親愛的」。「不好意思我接一下。」他把身子轉(zhuǎn)向另一邊,略為避開楊肖文,壓低了聲音。「喂,親愛的~」電話里傳來邱天的聲音。李以誠再度想起貢丸,臉上又堆滿笑,「親愛的,怎樣?」「剛忘了說,我還要一只海寶。」邱天要起禮物來完全不手軟。「海寶?那東西....好好好....我怎麼敢不買....好啦....吃了面包墊一下,等下再去吃別的....知道啦,好~Bye~」這幾年他跟邱天的對話有朝惡心的方向前進一點,以前是邱天對著他惡心,現(xiàn)在他也學(xué)會惡心回去,大有看誰先把對方惡心死的架勢。他的人格跟個性越來越扭曲,邱天跟阿瑞克絕對要負很大的責(zé)任。李以誠隨手把手機放在桌上,轉(zhuǎn)回身對著楊肖文說:「怎樣,有去哪里逛逛嗎?上海蠻多地方很有趣的。」臉上被貢丸打的笑還沒完全收住。「你看起來很開心。」楊肖文語氣沉穩(wěn),像是做完簡報後的總結(jié)。「人生嘛,開心點總是好的。」他知道楊肖文聽到他跟邱天的對話,他也不想解釋,你哪位?為什麼要對你解釋。「我也沒去哪,每次來的空閒時間不多,就逛逛淮海或是南京西、外灘之類的....」「周邊的水鄉(xiāng)去了沒?有看到石庫門嗎?梧桐樹呢?蘇州河....」李以誠問一句,楊肖文就搖一次頭,問到最後楊肖文的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你好可憐。」李以誠用一種同情的語氣下了結(jié)論。楊肖文不知該搖頭或點頭。「那你明天要干嘛?」李以誠已經(jīng)把面包吃完,手不由自主往蛋撻盒子伸去。「明天沒事,本來要回去的,我把機票延了一天,就是想四處去逛逛。」楊肖文說完,看著李以誠把之前吃剩的半個蛋撻塞進嘴里。「你還是喜歡吃甜的有奶味的東西。」李以誠瞬間嗆到,喝了半杯水才止住。「也不一定,有得吃就吃啊。」李以誠輕輕帶過。「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手機在小小的圓桌上發(fā)著亮光,上面大大閃現(xiàn)著刺眼的「親愛的」三個字。李以誠迅速拿起手機接聽,「親愛的....ONIQLU?要哪件?....那我隨便買羅....阿瑞克周一會回臺北,我叫他帶給你....好啦,連海寶一起....嗯,我回臺北後一定要把海寶塞進你喉嚨里....呵呵呵,好啦,bye。」邱天可以更無恥一點。李以誠掛掉電話,看著楊肖文在對面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恍如隔世啊,他瞬間感慨萬千。這個人曾經(jīng)這麼貼近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