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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親自把他從輪椅上抱到了床上,他說:“住這里還是住客房?”“你說我住哪里?”“你的房子,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他這么說著,卻一直盯著我笑,像是在勾引。不,去掉像是兩個字,他分明就是在勾引我。松松垮垮穿在睡衣露出半截窄腰,唇干得厲害偏偏要用舌頭去舔濕。“腿都站不起來了,也擋不住你發/sao。”“我可什么都沒做,”張晨的手抓住了我的手,又滑又涼,“是你一直在盯著我看。”“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我剛說了這句話,手心就疼了一下,他看著我,眼里一點笑意都沒有了,有點嚇人。“你不準走。”我卻莫名有些開心,說:“你也打不了我了,那可怎么辦呢。”“沒有辦法啊,”張晨的臉切成了可憐巴巴,仿佛剛剛的表情是我的錯覺,“只能求你陪我睡,這個床太大了,我一個人睡冷冰冰的。”“瞎說,暖和得很,一點也不冷。”我這么說著,還是脫了拖鞋,上了床。張晨還是拉著我的手,就看著我,不說話。“看著我干什么?”“看你好看啊。”“瞎說,哪里好看了。”“就是特別好看,順眼,情人眼里出西施。”張晨說情話自然又誠懇,我聽著還有點高興,順口說:“你過來,我抱抱你。”話說出口,才察覺出不對來,張晨用手撐著上身,用力向我的方向挪了挪腿,撞進了我的懷里。他的頭枕在我的胳膊上,滿足地喟嘆出聲:“我好想你啊,陳和平。”我有些僵硬地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發,說:“我在這里呢。”他沒再說話,我低頭去看,他竟然已經睡著了。他睡得非常安穩,壓著我的胳膊也十分實在,我試圖抽出胳膊,剛挪動了一點,他就皺起了眉,奇異地有點舍不得動了。我用手摸回了手機,發了個信息給底下人,叫他把這間臥室的燈熄滅,在黑暗中也閉上了眼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手臂果然麻了,張晨已經醒了,正睜著眼睛看我。他給了我一點時間徹底清醒過來,又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親上了我的脖子,我抬高了他的下巴,給了他一個清晨的吻。男人清晨的時候總是容易性/欲沖動,我抽出了酸疼的手臂,卻將他壓進了床褥里,手指扯開了他皺皺巴巴的睡衣,啃咬著他的脖子和鎖骨,他的手摸了摸我的腦后,碰到我脖子的時候,我重重地咬了一口,他松了手,雙手放平在了身體兩側,很順從的模樣。我舔了舔他左邊的乳/頭,笑他:“挺起來了。”“你硬了。”“你還沒硬。”“等著你草硬呢。”我咬了一口他胸前的rou,伸手去扒他的褲子,卻不怎么順利,他的雙腿摸起來軟綿綿的,卻僵硬得很,最后我失去了耐心,干脆撕碎了扔到一邊,雪白的內褲也如法炮制,露出軟綿綿的性/器來。“很貴的。”張晨的碎發擋住了他的表情,我看不透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在想什么。我抬起手,將他的頭發別在耳后,叫他能更清楚地看到我,也叫我能更清楚地看見他。“明天我叫人再送來一批,或者更省事點,以后你別穿衣服了,光著等我來上。”“噗,”張晨偏過頭笑了笑,“不要裝兇啊,陳和平,你一點也不適合這樣……唔”我吻上了他的嘴唇,我們交換了一個有點甜膩的吻,仿佛能將剛剛脫口而出的話語輕松揭過。他的手慢慢地攀附上了我的后背,又一點點地摟緊,唇齒相離的瞬間,他又抬起頭追著我親了親。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我,仿佛在催促說:“快來草我吧?”我俯下身掰開了他的雙腿,抬頭的時候,卻發現張晨的掌心握著一管潤滑液,遞在了我面前。他坦坦蕩蕩,我卻蹙起了眉:“你太浪了。”“你不喜歡我這樣么?”我沒說話,抬起手想從他的手心里取那管潤滑液,他卻彎曲了手指,說:“或者你想強上?”我掰開了他的手指,抽出了潤滑劑,笑著對他說:“別鬧。”他低垂著眼瞼,放下了手:“陳和平。”“嗯?”我應了這一句,手指就著潤滑液緩慢地坐著擴張,我許久未做,因而生疏得厲害,不得不耗費更多的心神。“我愛你。”“我知道。”“你還是老樣子……草”我的手指或許摸到了他內里的敏感處,他的上半身哆嗦了一下,性/器也略略抬了頭。“你也是老樣子,張晨。”我又插進了一根手指,他的xue包裹著我的手指,內里柔軟又溫熱。他的雙手攥緊了床單,臉上滲出了細膩的汗液,下半身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像個仿生的器具,只有溫熱的溫度,才能感受到它屬于真人的一部分。再沒有此刻,我清楚地意識到,張晨的這雙腿廢了。在那天,他終于穿回了干凈的衣裳,他走到了馬路旁,或許是難得決定守一次規矩,他選擇了斑馬線,然后天旋地轉,劇烈的疼痛自脊柱蔓延到全身,他躺在血泊里,看著碧藍的天空,離死亡那么近,離回家那么遠。我抽出了手指,扶著性/器,一點點插進了他的身體里,他皺起了眉,臉上滲出更多的汗,極力放松但那對他而言很難,他疼得眼角滲出了點點淚花,卻舍不得閉上雙眼。他癡癡地看著我。我壓在了他的身上,撈起他的上身,讓他枕在我的肩膀上,我的眼淚悄無聲息地滾了出來,但我不想叫張晨看到。他輕輕地在我的耳畔說:“你好大啊。”我沒說話,只是發狠地草弄他,他死死地用手抱著我,像是連同雙腿的那一份一起似的。欲/望攀升到高峰,他的眼淚卻打濕了我的肩膀,他的嗓子已經喊啞了,低低地說:“我愛你。”我說不出欺騙他的話,射/進了他的身體里,吻掉了他臉頰上的淚痕,有些吃力地抱起來他。他乖乖地躺在我的臂彎里,特別乖巧的模樣。我曾希望他一直是這幅模樣,乖乖地呆在我身旁。但我看他這幅樣子,卻難以遏制地想念飛揚跋扈的他。他分明會在床上點燃一根煙,會跨在我身上索求更多,會在我弄疼他的時候要咬下我的rou叫我跟他一起疼。他會罵“陳和平,你丫混賬”,他會一言不合地直接開始打人。他變得很乖,很乖地說,陳和平,我愛你。他變得很沉默,沉默地不愿意對我說他受了委屈的話。我在浴缸里插進了他的身體,他踉蹌著差點倒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