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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兄弟成了個人渣(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6

分卷閱讀126

    然,護照可能是之前旅游辦的,雖然我并不知道你以前出過國……”

“你想說什么呢?”她打斷了我的話,嘴唇艷紅似血,“張晨逼迫我與你分開,你卻在質問我么?”

“我只是想不通,想不通分明幾天前你還在同我說,會和我一起考大學,結果說走就走了,”我的記憶力一直很好,好到我多年后,還能記起當時的細節,“你走得太急了,像是準備了很久很久。”

“我家里人的確有安排我出國,我一直在反對。”

“一邊反對一邊配合去辦護照辦簽證選擇學校?”

“陳和平,我當年只有十七歲,你讓我怎么拒絕我家里人?”

她吼了出來,又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抿了一下嘴唇。

“既然你出國這件事不是張晨逼的,你恨他什么?恨他推了一把,讓你早下決定?”

“他讓我同你分手……”

“他用什么逼迫你同我分手?”

林丹妮不再說話了,她只是默默地看著我,眼淚仿佛永遠也淌不盡似的。

她和我記憶中完全不同了,我記憶中的林丹妮是鮮活的,她會靠著樹抽一根煙,會攬住我的自行車威脅我載她走,會親吻我的臉頰對別人說這是我男朋友,連離開的時候都是從容而自在的。

我也與她記憶中完全不同了吧。

我變得自私、冷漠、狡猾,一點也不像當年那個好人了。

“如果你只是想告訴我這些,一封郵件或者一個電話,完全可以解決問題。”

“我只是很想見你,很想、很想見你。”

“你想見的是記憶中的陳和平,而不是現在的陳和平,這么多年過去了,相見不如懷念。”

我并非對張晨當年做過的事無動于衷,但我也清楚,張晨就是個人渣,他做出什么的事都不在預料之外,聽到林丹妮的控訴,也不覺得十分驚訝。

我當然要和張晨清算這筆賬,但并非為了林丹妮,而是為了我自己。

林丹妮當然可憐,但她現在的處境,與我并沒有什么關系。她選擇了出國,選擇了分手,縱使在張晨的逼迫下,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而后的二十多年,她杳無音信,又用計讓我過來,說出當年的真相。

她的言語中摻雜了水分,并不十分可信,我沒有問她對我說這些有什么目的,那對她而言也太過殘忍。

總歸要么是因為她還有那么一點愛著我,要么是因為她十分地恨張晨,我想了想,后者總歸要多一點的。

她可能要利用我報復張晨吧,但她怎么知道我有能力報復張晨的,通過李婉婷探聽的消息么?

我的大腦在懶散地轉動著,并沒有花費多少心神,卻聽見林丹妮說:“你還要繼續和張晨在一起么?”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吧。”

“他是個人渣,你到現在還愛他么?”

“林丹妮,你既然出國了這么多年,怎么這么熟悉我和張晨的事兒呢?”

“我同李婉婷聊了一些……”

“哦,這樣。”

我不是很喜歡別人欺騙我,初戀前女友也不行。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離開了……”

“陳和平——”她急促地喚了一聲我的名字,“我快死了……”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我說:“你連預留針都舍不得插血管里,就不要裝作快死的模樣。”

她飛快地低頭去看手,臉色一下子變了。

我初始只注意到她的手上有不少rou,不像是久病的模樣,再細看,那針頭其實是貼上的,膠水還有點松,搖搖晃晃的。

她的眼淚又滾了下來,我在她又要說出什么話前對她說:“你說說你想我做什么吧,如果不過分,我都幫你做,啊?”

她撕掉了手背上沾的東西,抹了一把臉,從躺椅上站了起來,她說:“我想和你結婚。”

“為了報復張晨?”

她張了張嘴唇,還是沒有說出其他的話語。

我猜她想說,她愛我。

但我也發覺,我剛剛的判斷有點失誤,她愛的不是一無所有的普通人陳和平,她愛的或許是手握錢權能夠輕易報復張晨的陳和平。

我也并不十分難過,這么多年,我已經習慣了人來人往,人心變幻,那么多熟悉的人都不復當年模樣。

“我和張晨還沒有離婚,”我輕聲地說著拒絕她的話,并不留什么情面,“等我們離婚了,我也不會娶你。”

“你……”

“林丹妮,”我喊著她的名字,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們不是十七歲了。”

十七歲的陳和平,深愛著一個叫林丹妮的女孩。

十七歲的陳和平,和他深愛的女孩在一起。

他在為他們的未來小心翼翼地規劃著,他在幻想同他深愛的她組建一個家庭,他沒有想過他愛的她已經做好了要離開的準備,偷偷地辦好了所有的手續,直到某一天,她對他說,我要離開了,我們分手吧。

我也想將這一切的緣由歸功給張晨。

但我偏偏心知肚明,即使沒有他,林丹妮還是會走的——因為,她并沒有她表現得那樣愛我。

她像是找到了一個新奇的玩具,她擁有著占有欲,或許有些喜歡、有些愛情,但到了選擇的時候,我就會被放棄。

我也想假裝什么都看不透也看不清,但我并不想配合去演這出戲,我不愛林丹妮,并不希望她與我走入婚姻殿堂,只為讓張晨感到悔恨與痛不欲生——那是對我人生的不負責任。

我一言不發地向外走,林丹妮在我的身后沖我吼,中氣十足、一如當年——

“陳和平,你有沒有愛過我?”

這個問題毫無意義,甚至有些可笑。

“我愛過你。”

我在療養院的前臺留下了一張卡,裝進信封里,又寫著密碼是我的生日,叫工作人員轉交給林丹妮。

倘若她真的那么喜歡我,當然能夠取出錢,倘若她不愿意取出錢,我也做了我能做的了。

除了金錢,我并沒有什么東西能彌補她的了,盡管我也不認為我有義務要去彌補什么。

我還是幸運的,大多數人會在過得不那么好的時候,遇到光鮮亮麗的前任,會不可避免地回憶起當年的甜,對比現下的處境,更容易滋生憤懣與不甘。

與林丹妮的見面,算是給我那年的夏天畫上了一個終點,也不必偶爾會有所惦念。

我登上了回國的飛機,打開筆記本開始處理各方的工作,秘書遞來了一個消息,監獄再次為張晨打了減刑報告,緣由是救助了突發心臟病的獄友。

我一直覺得張晨是個太過命硬的男人,他運氣總是很好,手段也足夠,譬如我以為他會再呆上一段時間,畢竟最近實在沒有什么立功的機會給他,但老天仿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