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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其實就是個騙子和人渣的前提下。我轉過頭,看了一眼鄭東陽,心想兄弟對不起了,伸手攬住他肩膀,特別干脆利落地親了上去,沒親嘴,親的臉頰,我說:“這就是我男朋友。”鄭東陽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睫毛眨了一下,搭著我肩膀的手直接上手狠掐了一下:“今兒我不走了,張少,您請回吧?”“你們倆真搞一起了?”張晨的臉上還帶著笑,一點范兒也不丟。“真搞在一起了,”我聽見我這么說,“這回回來,也是順道來看看他。”“行吧,這玫瑰花當我白買了。”他隨手就要把花扔走廊的垃圾桶里,我心疼錢,本能地想去攔,這一攔自然脫離了鄭東陽的手。張晨把玫瑰花扔在了我身上,我下意識接住了,幾秒鐘的時間,他就躥到了鄭東陽的旁邊——倆人打起來了。我扔了花,過去攔,本能地拽開了鄭東陽攔在了張晨面前,鄭東陽的嘴角出了一塊淤青,他嘖了一聲,罵道:“白讓你親一下了。”張晨在我身后笑,一邊笑一邊伸手抓我的胳膊:“咱倆得談談,陳和平。”我心想沒什么可談的,但這情形,不談也沒辦法。“監控錄像怎么辦?”“我去處理掉,今兒真夠倒霉,東西沒要到,還遇到個瘋子。”“你管陳和平要什么東西啊,陳和平遵紀守法把東西都交上去了,你找錯了人了,鄭東陽。”他們兩個人像兩個幼稚鬼,打完了還要拌幾句嘴的,我掙脫了張晨的手,送鄭東陽走了幾步,低聲道了歉,鄭東陽站在電梯門口,對我說:“陳和平,你腦子得清醒些,你不是個蠢人。”我的腦子一直都很清醒,但張晨和鄭東陽打起來的時候,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本能的反應就是得護著張晨。我本可以借由鄭東陽,擺脫掉張晨這個麻煩,卻終究功虧一簣——或許這才是張晨突然發難的原因,他了解我,比我想象得更深。我和張晨回了房間,他就著我倒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漂亮的玫瑰花隨意扔在地毯上,我與他都沒有在意這東西。“我沒騙你,”張晨開了口,直接上來解釋,“我以為你朋友圈還屏蔽著我,后來想起來,早就解開了。那條朋友圈是發給有心人看的,不是想讓你看到的。”“嗯。”我想了想,也只能說出這個字。“我太太生了孩子,孩子不是我的,是我弟弟的。”“嗯。”“那小子要娶別的人,這個孩子老太太喜歡,不希望擔負著私生子的名頭,就讓我娶了孩子的mama,以后順理成章地接管我的產業。”“嗯。”“那時候他們想做掉你,我想護著你,剛好出了這檔子事兒,老太太就讓我娶了人家了。”“哦。”張晨的手轉著礦泉水瓶,也不看我:“你不該特別激動地抱著我,跟我說對不起誤會了我嗎?我看電視劇里,都這么演的。”“我不信你,”我盯著地毯上散落的玫瑰花瓣,緩緩說,“我不信你說的話,即使我相信你,那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你單方面地想救我,那是你的選擇,我之前并不知曉,現在也并不想感動。”第42章“你可真讓我難過。”張晨隨意把手里的水瓶扔在了地毯上,他開始解襯衫上的紐扣,很快就露出了漂亮的鎖骨。我移開了視線,盯著:“你解衣服干什么?”“你今年十八歲么?”“不是啊。”“脫衣服當然是滾床單啊。”“你瘋了。”我低聲地說了這句話,卻不敢將視線挪到他身上,我對我的自控能力毫無信心,也心知肚明我壓根忘不了他。每一次工作間歇的自我疏解,腦海中只有他的影子——或許是因為我只上過他。“該解釋過的都解釋過了,太太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我的,我很久沒做過了,想同你滾個床單,不好么?”我的眼前一暗,張晨把他脫下的襯衫罩在了我的頭上。我摘下了襯衫,正好看見他蹬下了褲子,一雙長腿又白又長,內—褲也是純白的,頂端鼓起了一團。其實我已經色--欲熏心,浴巾下面的事物早就硬了,但偏偏還有理智叫我安奈著不要動。“我們這算什么?我不可能放棄我想做的事,如果我做到了,你也不可能會原諒我。”“以后的事,以后再說,我就想今晚上跟你滾個床單,等明天早上,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就當,我們今天晚上做了個春`夢。”張晨的手越過茶幾抓住了我的手,很涼,卻很緊。我的手指尖微微蜷起,我渴望著他的rou—體,卻畏懼彌足深陷、不得脫身。他一下子松開了我的手,特自然地站了起來,扶著我的肩膀坐在了我大腿上。我沒有推開他,事實上,我要花費極大的勇氣才能控制住擁抱他的本能——我在想他,很想很想很想他。他捏著我的肩膀,輕輕地吻了我的臉頰,他說:“就一夜,這一年,我誰也沒找過。”“你找不找人,也與我無關,”我說著這句話,卻偏過頭,擒住了他的嘴唇,我們開始試探地接吻,謹慎又保留,但分不清是誰的動作變得激烈,也分不清誰的眼睛先溢滿無用的情感,唇齒交纏、津液融為一體,發了瘋也要將對方帶入瘋瘋癲之中。跌跌撞撞渾渾噩噩滾在床上,rou—體交纏在對方的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跡,最隱秘處緊密鑲嵌,汗水滾落臉頰滴在他的唇邊,他笑著呻吟湊過來索吻。一夜無夢,等到再醒來時,周圍已經沒了張晨的蹤跡——他走了,干凈利落,符合所有炮—友的定義。我從床上起來,才發現昨晚的衣服已經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了我的床頭,記憶里,好像這是第二次張晨這么做,而第一次,在我們第一次滾過后的早晨。我和張晨第一次滾上床的那一天,和過往沒有什么不同。并非酒醉不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節日,只是在一個分外寒冷的冬天,我在圖書館里撰寫著畢業論文,一抬頭就看見張晨坐在我正對面。他已經不能說是一個男生了,過早地投身商場,時間將他打磨成了一個分外迷人的男人,他的發頂有些濕潤,卻渾然不覺,只對我說:“外面下了雪。”我將文件保存好,扣上了筆記本,也沒有取走——A大的圖書館十分安全,即使把筆記本放在這里,第二天不會丟。我曾遺落過一件外套,但過了一個星期,再去找,還是能找到。我們從三樓的扶梯一點點往下走,張晨穿著黑色的羊毛大衣,一雙腿細又長,從背影看,像個高挑的模特。我輕輕地喘了口氣,艱難地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