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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還說后頭的第一次給了我,其實都特么的扯淡,早幾年在國外玩兒得瘋著呢。他死了不要緊,他家里人還想叫我和他湊冥婚,我可去踏馬的吧。”我實在對這件爛事無話可說,就干脆問他:“既然你不難過,也沒有什么愧疚的,那出了什么心理問題,嚴重到要去看醫生的地步了?”“我害怕,陳和平,我現在只要車上有人,我就怕得厲害,不是怕我自己開車出問題,是怕車上的人過來奪我的方向盤,想把我弄死了。”“你這應該是創傷后應激障礙。”“醫生也這么說,他叫我找個信任的人陪我重新上路,慢慢養。”張晨說完了這句話,也抽完了這顆煙,就抬眼看著我,似乎一點也不害怕我會不答應。“我管你能不能上路呢。”我說了這句話,他卻笑了,他也知道,我這是答應了。那之后,我們每個周末都去練車,他開著開著就會犯病,我會緊急拉下手剎,換我去駕駛座,再開車回去。他這個人也對副駕有了陰影,總坐在我的正后方,坐著坐著,就干脆睡著了。我們一起練了三個月的車,他情況有所好轉,但還是沒有徹底變好,最后干脆放棄了,踹了一下車說“大不了以后不載人了。”我不置可否,總歸我做了能做的事,張晨不想繼續再逼自己,那就不逼好了。我依舊是開車送他回去,過往是送到靠近我家的一個位置,我下車換他上車,他再自己開回家去。但那天,張晨一直躺在后面,說困得要死,叫我直接送他回家。我送他到了西城的樓下,叫他下去,他躺在后車座上就不下去,讓我抱他上去。我站在他后車門旁邊看了他一會兒,還是彎了腰,把他抱出來了,一路抱到了樓上,推了門就親上了,等親完了,衣服也扒得差不多,直接滾做了一團。我將那一夜的行為歸功于精--蟲上腦,也沒什么可辯白的。張晨撩了我三個月,我又把持不住了。后來沒過多久,我又知道了,張晨和小田根本沒斷過,我問他他也不否認,光溜溜地躺在我床上說:“都是炮--友,玩兒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執行任務的路上想到了張晨,想到的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常叔上車前問我,要不要給親戚朋友打個電話,我卻覺得,這電話打給誰,都不應該打給他的。第27章刑偵劇里,總愛把巡查組塑造成特別牛掰的形象,一般是終極的殺傷力武器,能夠得到各方的支援和幫助。但真正進去了,才發現也有一套系統的規矩,尋求援助需要審核,再簡單的審核有需要時間,而往往,機會和線索稍縱即逝,等不及什么可靠的援助了。我們開車到了目的地周圍相對安全的巷子里,鄭叔依舊沒有放棄地查看了手機,但還是什么消息也沒有。我們的計劃或者說任務非常簡單,我下去到目的地拿到證據,鄭強在原地接應,我們在一起回到住處——這是最好的結果。也有可能是我進去了,對方不愿意給我證據,那我灰溜溜地離開,再和鄭強匯合——這是其次的結果。最差的結果就是我會遇到埋伏,鄭強在約定的時間也等不到我,也不必等我了,我叫他直接回去,以后再想辦法為我報仇。鄭強否決了這個建議,堅持決定如果我沒有在規定的時間里回來,他會報警——即使警察系統里也出現了一些臥底,但至少有一絲希望救我回來。我下了車,和鄭叔交換了手機,又教會他如何退還這輛租車,他向我說了句:“阿彌陀佛,佛祖保佑你。”我實在忍不住,笑了,畫了個卐字,只說:“別擔心。”于是我穿著厚實的防彈衣,并不輕裝上陣,繞過數個巷子、穿越幾道馬路,來到了一處臨街的小樓前,那是一幢非常普遍的老式小樓,我進了樓門,入目的都是非常普遍的開鎖廣告、治性病廣告和通馬桶廣告,上了四層,也就是頂層,我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門牌號,扣響了左邊的門,扣了三聲,就聽見里面一個老太太的聲音:“誰啊?”“送快遞的。”我著實想不到什么好的說法了,不得不撒了個慌。“我們家沒有快遞,你們這些騙子又出新花樣了?”沒想到這位老太太的警惕性還挺高,我想了想,又低頭看了一眼手機:“阿姨,尾號5889的電話號碼,是您家人的么?”“你又要騙我這個電話號碼在境外花費多少元了嗎?小伙子年紀也不大,怎么竟做些不好的勾當呢。”老太太的聲音變得很清楚了,她好像已經走到了門邊,正透過貓眼來看我。我并不認為那封短信的準確性有問題,鄭強的號碼很少有人能拿到,也很少有人知道我們在找些什么。但這個老太太就是不開門,或許是在篩選些什么。我想了想,試探地說了一句:“阿姨,我有些事想找您,您能放我進來么?”“你這個混小子,心思是壞的哦,竟然直接要騙我給你開門了哦。”老太太這么說著,卻開了門,又顫顫巍巍地往里走,我看不下去,直接伸手扶了一把,又帶上了門。我扶著老太太到了沙發上,她盯著我瞅了瞅,又說:“我口渴哦,能不能給我倒杯水。”我沒怎么細想,轉過身拿了水杯,接了一杯熱水,放在了桌上,順口說了一句:“有點熱,您等涼了再喝。”“狗蛋兒你認識不?”她冷不防地問。我懸著的心臟終于放下來了一半,狗蛋兒有千千萬,鄭強他原來偏偏就叫這個名,我回她:“認識的,現在改名了,叫鄭強。”“行了,暗號對上了,帶U盤沒有?”“沒有……”我出門前受廣大諜戰片影響,一直認為是過來取一份紙質材料,誰能想到是來拿個U盤拷貝電子資料。“那我給你個U盤哦,你記得給我轉個支付寶,付了U盤錢。”我哭笑不得,不由得放松了些,問老太太:“您支付寶號碼是什么?”“掃一掃二維碼就行了,我孫子弄的。”我翻出手機正想掃,突然意識到這是鄭強的手機,只得苦笑說:“這個手機不是我的,我轉不了。”“現金沒得么?”“沒……”“那沒辦法了,沒有U盤,沒辦法給你。”“那您發個郵箱?”“電腦沒有聯網的,我孫子特地叮囑的哦。”我哭笑不得,又有些無能為力,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老太太,老太太被我看得有點毛,過了一會兒才嘟囔了一句:“好吧,就拿給你好了,你以后記得還錢哦。”“阿姨您放心,我一定記得還錢,這個二維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