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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兄弟成了個人渣(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我沒哪兒對不起你,陳和平。”

“你想毀了我,張晨。”

張晨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了,我的胳膊已經按了回去,張晨拿了繩子,綁上了我的手腳,此刻我們并排躺著,他嘴里叼著煙,煙霧彌散到了我的鼻尖,勾起了我久違的煙癮。

“抽顆煙嗎?”

“不了。”

“嘖,還是你教會的我抽煙。”

我沒說話,只是抬頭看天花板,我并非泥做的人,也會有幾分脾氣,張晨步步緊逼,壓得我喘不過氣。我不想成為同他一樣的人,也不想玩兒什么心中有真愛,胯下換洞插的游戲。

動物與人最大的差別,在于人有自制力,我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并為此感到榮幸。

張晨卻是徹頭徹尾的享樂主義者,他發泄著欲`望,盡可能地叫自己快活一些,對他來說,最好的狀態,是找個同樣的玩家或者溫順的寵物,前者可以各玩各的兩不相欠,后者可以外面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

我做不到永遠容忍他,也做不到和他一起放縱不堪,我與他,根本不適合在一起。

張晨抽完了這一顆煙,他笑著問我:“你到海南,準備去哪兒玩兒。”

我沒說話,他就特自然地狠狠揍了我腹部一拳:“問你話呢。”

挺疼的,我比較怕疼,不想再挨上一拳,就開了口:“沒計劃好,走到哪兒就去哪兒玩吧。”

“我沒什么心情玩了,你和我回去,好不好。”

我沒說話,但我心里清楚,張晨已經定下了,我不吭聲,張晨就在旁邊戳弄著手機,弄了一會兒干脆把手機扔到了一邊兒,繼續沒話找話。

“陳和平,你每天這么繃緊了過,累不累啊?”

“你每天瞎跟人亂搞,你累不累?”

“我也沒怎么瞎搞,正經交往的沒超過十個,現在那群大學生,玩兒得比我可瘋多了。”

“哦。”

“陳和平,你哦什么,嫌棄我啊?”

豈止嫌棄,是很嫌棄的了,但這話都到了嘴邊,還是沒說出口,我的確不想再挨上幾拳頭。

“我說除了你,我沒被別人草過,這你該相信吧。”

我不知道張晨的腦回路怎么歪的,草人和被草其實沒什么差別,rou`體關系混亂就是混亂,拿體位來洗,只是耽美文學中特有的擋箭牌。

他的后面不是什么金洞,我的前面也不是什么金JJ,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是1還是O,性`關系混亂就是混亂,是沒得洗的。

我這個人思想老派,連精神出軌都認為是過錯,張晨這么亂搞的人如果不是多年交情,我是很嫌棄的。

現在他要拖著我跟他一起當一個亂搞的人,我更嫌棄了。

但實話實說,我嫌棄也沒什么用,我沒有破釜沉舟的狠勁,唯一的一次決絕而去卻依舊走不開他的手心。

疲倦而無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我閉上了眼,耳畔卻聽見了細小的聲響——張晨輾轉反側,似乎有些什么煩心的事。

我在心底數著綿羊,一二三四五六七,試圖讓自己早些睡著。張晨就在這時候出了聲,他問我:“陳和平,你沒睡吧?”

這分明是一句反問,我沒吭聲,他片刻也沒有猶豫,直接上手去解我身上的繩子。

我身上的繩子是他的保鏢打的,越扯越緊,張晨胡亂地解著,沒解開反倒勒得我越來越緊,我不得不睜開眼睛,提醒他:“你找個刀割斷,用手不行。”

他噗嗤一笑,手里還攥著把小刀:“你果然沒睡著。”

我是瘋了,才覺得他笑起來竟是好看的。他也知道自己那張臉的殺傷力,特地湊過來,親了親我的鼻尖,他盯著我:“我想吻你。”

我無話可說,他卻抬高了下巴,吻了一下我的額頭:“陳和平,你就是不當我男朋友,該幫的我還是會幫你。”

我明知這句話是精心設計的情話,卻止不住手指尖微微顫動了一下,張晨這個人擅長揣摩人心,我見過他如何收買對家,也見過他笑著給別人挖下無數甜蜜的陷阱。他享受著掌控人的滋味,喜歡看到迷途的羔羊因他的引誘走上他限定的道路。

“不必了。”我聽見我的聲音,卻知道自己并非說出的那么堅定。

“陳和平,我不止喜歡你,我想我是有點愛你的,”張晨漫不經心地用刀割著我手上的繩索,他趴在了我的身上,我們rou`體緊緊相貼,他每一次細小的動作,都擦著我的身體,“陳和平,我愛你。”

我并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實話實說,他的身體擦得我有點著火,下面的孽根蠢蠢欲動,已經抬起了頭——偏偏他還要加一把火,扭得不像隨意,更像是刻意。

“你不見的時候,我會想念你。你在的時候,我想和你融為一體,你草我也好,我草你也好,我發了瘋地想和你在一起。”

他割斷了繩索,我的手剛得了自由,他就低下頭吻上了我的嘴唇,并非淺嘗輒止,而是兇狠的、瘋癲的。

我的手壓在了他的肩膀上,試圖推開他,他的力氣卻大得可怕,狠狠地壓著我。

我許久未同人接吻,他的舌頭又太過靈活,我的抗拒搖搖欲墜,最終沉浸在這個并不該發生的親吻里。

他的手箍著我的腰,卻很規矩地并沒有亂摸,他親了我一會兒,特自然地抬起了頭:“你硬了。”

縱使我不想承認,張晨的身體依舊對我有致命的吸引力——他是我唯一的性-交對象,而我已經空窗了一年多。

“你要不要草我啊?”

他問了這一句,卻沒有聽我回答的意思,特別自然地從我身上爬下去了,又去割我腳上的繩子,一邊割還一邊向我的下`體看:“好像長大了一點,草進來會很舒服吧。”

我掙扎著從床上抬起了上身,勉強坐了起來,向他伸出了手:“刀給我吧,你這速度太慢。”

“不能給你,萬一你拿刀捅我怎么辦?”

他這么說著,卻還是把刀塞到了手心里:“我把我的命交給你,誰叫我愛你呢。”

他可真會說情話。

我屈起膝蓋,挪到床邊,開始割繩子,腹誹他這一番情話能夠騙到多少人。

“陳和平,其實我不懂愛情。”

他這么說著,手指卻握住了我的腳,細細地摩挲著。

“我那時候天天壓力特大,接觸的都不是什么心理正常的人,我第一次草人,連對方的臉都沒看見,就是一個白花花的屁股。”

我隔斷了左腳的繩子,想了想,還是沒有抬腳踹他。

“草進去我心想,得,我和我那個基佬爹一樣,是個基佬了。”

“我記得你跟我出柜的時候,剛十八歲。”我以為他亂搞是在二十歲左右,沒想到,竟然這么早了。

“是啊,我草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