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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辦公區(qū),又從后面的小門里進了一個隱蔽的樓梯間,直接上了十二層,我進去,看見了本市紀律委員會的一把手韓城,還有一個不太熟悉的中年人。于是坐下,喝茶,遞材料,言明情況。昨天晚上在車上,張晨親自教我怎么一句句說,稿子都是打出來的現(xiàn)成的,他跟我說,學不好也沒關系,他可以想辦法圓。但我還是像頭上抵著一把槍似的,每一條都深深地記在了心里。韓城目光如炬,每一個問題都正中要點,卻也剛剛好在昨晚背過的范圍之內,我刻意加快了語速,回答得非常迅速——仿佛不過腦子似的本能回答。待韓城問完了,我剛剛松了口氣,那陌生的中年人卻偏偏補了一個問題:“你發(fā)現(xiàn)了這個現(xiàn)象,是什么原因促使你愿意搜集證據(jù)舉報,為了升官,為了表現(xiàn),為了良心,還是為了別的?”這問題看似溫和,卻有些不好回答,我想了想,坦然回答:“心里忍不了這件事,覺得堵得慌,就覺得應該去查出來。”“以后你還會遇到很多類似的情況,你還會站出來么?”“我不清楚以后的我會做出什么選擇,但至少現(xiàn)在,我是不后悔的。”那中年人笑了笑,又搖了搖頭,只說:“還有什么需要回家拿的東西么?原則上現(xiàn)在就要控制起來了。”“我想見見我爺爺,半個小時,我這樣的,也跑不了。”“恐怕不行,工作環(huán)節(jié)就是這樣,也是對你人身的一種保護。”“我知道的。”那中年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轉過頭看了一眼韓城,韓城的表情也變得很微妙,他播了個電話,很快來了兩個年輕人,我就隨他們離開了。我沒有見到我爺爺,連回家收拾東西都被兩個年輕人婉拒了,那二人年紀不過二十四五,辦事卻很老練,一句廢話不說,我直接隨他們下了樓上了車,身上所有的電子設備都留在了那幢樓里。車窗從內里覆著一層膜,看不清外面的,一人在前面開車,一人坐在我的身邊,身體看似隨意壓迫感卻不小,許是從兵營里歷練過一圈的。車子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我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是郊區(qū)一個偏僻的村子里,大白天的,周圍都靜悄悄的,還有點滲人。一直跟著我的哥們總算說了句話:“這片地兒村民搬遷了等著集體改造建別墅,暫時我們就在這里吧,比較安全。”為了安全是比較委婉的說法,實際上就是控制起來了。我說了句好的,想了想,又補了一句“麻煩了”。再之后就是長達二十多天有食物有水有書籍,但沒有自由沒有隱私也沒有網(wǎng)絡和通信的日子。看著我的兩個哥們都說我心態(tài)良好,還有心情哼個歌,他們這么說的時候,我正在他們眼皮底下洗澡——天知道哪個前輩想不開在洗澡的時候自殺了。反正都是大老爺們,我也沒什么可害臊的。我就一邊擦水珠一邊說:“要不你倆喜歡什么,我給你唱一個?”內倆哥們都繃不住,直接笑了。在這個村落的不太破的房子里的第二十四天,我終于可以離開這里,恢復我原有的生活了。原本機密消息要領導們親自來說,但倆哥們和我混得挺好,剛上車準備離開,就直接跟我說了。首先我自由了,然后我的部門領導被雙規(guī)了,最后,幾個同事也進去了。這只是一個開始,還會有更多的動蕩,但無論如何,我沒什么事兒了。我見了韓城,韓城熱烈又熱情地接待了我,并夸我是先鋒是斗士,末了,他告訴了我一個不算壞的消息,我被選入巡查組了。原來那天的中年男人是巡查組的副組長,我也不知道我一點也不偉光正的回答,是怎么得了他的眼緣,總之,他給了我一個工作機會。這也是一個很合適的工作機會,我舉報了我部門的事兒根本瞞不住,原有的部門職權短時間內肯定暫時由其他部門接管,而我無論進哪個部門,遭受的審視和防備都不會少,這種時候能夠風光進入上一級的巡查組,非常合適。但巡查組唯一的缺點,就是四處亂走,我進去之后,恐怕一年不會有多少時間,留在這座城市了。我從出去,到上學,再到工作,都在這座城市,更何況我爺爺也在,我舍不得離開這座城市,因而有些猶豫不決,韓城也看出了這一點,叫我好好考慮,并表示如果巡查組那邊不想去,班子也會討論給我安排一個合適的位置。我謝過了他,終于可以準備回家了。第12章回家的路上我給爺爺?shù)淖o工打了電話,得知他一切都好,只是很惦記我,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想起來的時候會念叨幾次。我道了謝,終于安心地在公交車上打了個哈欠。很快公交車到了站,我下了車,開始向家走,路上還買了兩斤葡萄和一桶礦泉水。家里幸好沒有養(yǎng)什么活物,連只水母也無,只是約摸有了不少灰塵,得好好清洗,我回憶著家里洗衣液是否夠用,摸出了鑰匙開了門,推門的時候愣了一下,家里竟然是亮著的。炒菜聲伴隨著rou香撲面而來,我進屋關上了房門,通過窗戶看到了張晨的身影。這一刻,我竟然是佩服他的,他總能在我快要把他推遠的時候,想辦法湊近一點。我很疲倦,也很孤單,張晨偏偏在這時候來了——或許是算好了這時候來的。他關小了火,推開了廚房門,笑著對我說:“你回家啦。”我閉了閉眼睛,回了一句“嗯”。張晨就一下子沖了過來,撞進了我的懷里,他說:“我好想你啊。”小學的時候,學,看到農(nóng)夫被蛇吞掉了,同學們都很難過。張晨轉著筆,面上沒有定點難過的情緒,我就問他:“你怎么看?”張晨停了轉筆,嘴唇許是因為冬天冷,紅艷艷的,他說:“農(nóng)夫是喜歡蛇的,他既然喜歡,又控制不了蛇,叫他不去咬他,那最后的結局,算得上求仁得仁了。”我或許不是農(nóng)夫,但張晨,一定是那條蛇。我也睜開了眼睛,看著他那張艷麗而溫柔的臉:“先送開我,我去洗個澡。”“我?guī)湍惴帕讼丛杷!?/br>“我家沒浴缸。”“幫你裝了一個,在你家呆了二十來天,淋浴太麻煩了。”他這像是在告訴我,他很乖,并沒有在我進去的時候亂走亂搞,但他亂搞,和我又有什么干系呢?我思考著這個問題,推開了浴室的門,發(fā)現(xiàn)果然多了一個浴缸,不大,里面盛著水,看起來倒是挺舒服的。我把所有的衣服,脫一件就扔洗衣機里一件,內褲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