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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此刻也有些訝異,“去軍中?你?去混兩年回來還不是這個樣子,還有什么好說的?你也別纏著我們家魚兒了,府里侍妾那么多,何必盯著魚兒不放?”元季修急死了,喊道:“我沒有!我遣散她們了!今生今世,我就只想和魚兒在一起,求王爺成全!”說罷又想到了什么,補充道:“我會改的,我會去掙軍功,以后一定不讓魚兒受苦!您相信我!”李仲思瞇著眼看了他一會兒,見他神色不似作偽,也怕自己不讓他們見一面,若是元季修回不來了……呸呸呸!李仲思忙停止自己烏鴉嘴一樣的胡思亂想,說:“那實在太可惜了,魚兒已經(jīng)不在王府,去別處了。”元季修一怔,顯然不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求來一次見面的機會,魚兒竟然不在。“他去哪里了?”“他去哪里,與你何干?你趕緊走吧,不要再糾纏了。”李仲思讓李云送客,自己回了書房,不再理會元季修。李仲思一離開,元季修剛強撐出來的氣勢立刻xiele個干凈,馬上彎腰塌背,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離了將軍府他是什么?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是大將軍的兒子,是天之驕子,誰看見他不小心恭敬?他心安理得享受著特權(quán),可從來沒想過,這些恭敬,其實是給他爹的。將軍府三個字里承載的榮光,沒有一分一毫是他元季修掙來的。想到元翔,這次回來,被自己連番的作為氣了個夠嗆,而在邊疆呆的太久,他的面容早比同齡人的李仲思要老得多。元季修后知后覺的有些心疼。本來他真的是想如李仲思所說的,去邊疆混個兩年就好了,他爹滿意了,魚兒氣消了,一切皆大歡喜,可是現(xiàn)在被李仲思一頓罵醒了。自己已經(jīng)快要二十歲,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若是元翔有一天真的不再是大將軍了,自己能扛得起整個元家嗎?meimei們都還小,奶奶和父母卻已經(jīng)慢慢老去,自己作為大哥作為兒子,能為他們做什么?……元季修腦海里轉(zhuǎn)過各種念頭,從未如現(xiàn)在這般對自己產(chǎn)生懷疑過。失魂落魄的回了將軍府,元翔正在等他,見他回去,問道:“見到了嗎?”元季修搖了搖頭,認真的去看他爹,元翔只比李仲思大兩歲,眼下不過三十有八,可是兩人站在一起時,卻感覺差了十來歲一樣。常年在環(huán)境惡劣的邊疆,他的皮膚有些粗糙,還有些黑,這次回來為自己cao心的多了,連眼角、額頭的皺紋都深了幾分,鬢邊也已經(jīng)夾雜了幾絲銀發(fā)。元季修心里突然有些酸澀的難過。“爹,我跟你一起走。”這下輪到元翔詫異了,“你傷還沒好,等傷好再走。不過,怎么突然想通了?前幾天不還哭著喊著不愿意去的嗎?”元季修走到元翔身邊,坐在地上,將頭靠在他爹膝蓋上,小聲說:“爹,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兒子突然表現(xiàn)的如此親近又乖巧,元翔頗有些無可適從,猶豫了一會兒才將手慢慢撫過元季修的頭發(fā),溫聲問:“怎么這么問?”“我混賬,一點幫不上你,還盡給你闖禍丟人。”“你現(xiàn)在知道錯,也不算晚。”元季修爬起來,半跪到元翔跟前,認真的說:“爹,我跟你一起去漠北,我傷好得差不多了。”見元翔還在猶豫,又說:“真的,不信可以問大夫。”想想元季修突然懂事是從定王府回來后,元翔估摸著他應(yīng)該是在定王府那邊受了什么刺激,便問:“魚兒跟你說什么了?怎么突然懂事了?”被元翔說破,元季修也有些不好意思,訥訥道:“我沒有見到魚兒,定王說魚兒出門玩去了。”想了一下,又下定決心似得說:“我想和魚兒在一起,可是定王不同意,我之前……名聲不太好,若是想定王點頭,我想,我想,總要有些資本才可以去跟他談的。”原來如此。元翔點點頭,贊同道:“不錯,定王雖然不在朝中了,但到底還是王爺,你若有軍功在身,也是好的。”父子兩人達成一致意見,很快,元季修就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等日子一到,便和元翔一起,奔赴漠北邊疆。第四十五章京城到藥王谷,需要三天路程,但魚兒眼下不能勞累,于是馬車走得極慢,到第五天才到了藥王谷。遠離京城,身邊又只有蘇錦蘇文兩人,魚兒心情也放松許多,甚至還有了一點興致,去看道邊的風(fēng)景。藥王谷在深山之中,小路上來往的人少,早已被茂盛的草木掩蓋,若非有人帶路,怕是永遠也走不到谷里去。繞來繞去走了沒多久,魚兒就徹底亂了方向,連從哪邊走來的也不記得了。蘇錦他們的住處在半山腰,難得的一片平整的空地,蓋起來相連的五六間屋子,屋前的空地上晾曬著各種藥材,左側(cè)有一個小小的水潭,用空心竹節(jié)引下來的泉水落在潭里,又嘩啦嘩啦歡唱著流下山去。魚兒是住慣了山里的,剛一到這,就喜歡上了這里,藥王谷比他之前住的地方更加幽靜,半天才聽得到一聲悠遠的鳥鳴。山風(fēng)已經(jīng)很涼了,魚兒走了半天山路,身上有汗,被風(fēng)吹得一抖,蘇錦早有準備,給他披上了一件披風(fēng),才感覺好了點。“繡繡?繡繡?”蘇文大聲喊起來,魚兒疑惑的看蘇錦,蘇錦小聲解釋道:“別怕,不是別人,是我?guī)熋茫臀規(guī)熜殖捎H了的。”魚兒了然的點點頭,聽見有個清亮的女聲回道:“哎!來了來了!”說完沒一會兒,就見一個矯健的身影從屋后山上的小路上跑下來,一陣風(fēng)似的跑到了三人面前,撲進了蘇文懷里。有外人在場,蘇文有些不好意思,臉微微紅了起來,將蘇繡從身上拉下來,說:“咳!呃……魚兒,這是我妻子,也是蘇錦的師妹,蘇繡。繡繡,這是魚兒,信上跟你說過的。”蘇繡終于舍得放開蘇文,走到魚兒面前,笑嘻嘻的說:“魚兒呀!長得真不錯,我是蘇繡!”魚兒忙要行禮,被蘇繡一把拉住,說:“這兒就我們四個人,別弄這虛的。你們趕路累了吧?先去歇著,我去炒菜。”說罷也不等他們回話,自己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去廚房燒火做飯了,邊跑還邊喊:“之前送來的行李我都收拾好了,蘇錦你帶魚兒去客房!”蘇錦忙應(yīng)了,又對魚兒說:“魚兒,沒被嚇到吧?”魚兒忙搖頭表示沒有,神色間很是疲乏,蘇錦怕他不舒服,也沒再引他看看周圍環(huán)境,徑直將他帶進客房,讓他先歇會兒。山里自然比不上王府房間寬敞華美,不過魚兒是苦慣了的,而且房間里面收拾的非常干凈整潔,比他以前住的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