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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滴滴答答弄濕了魚兒身下的太師椅。一直萎靡不振的魚兒的性器也顫顫巍巍立了起來,不斷涌出jingye來,竟是被元季修這一下插射了。不僅是元季修,魚兒也覺得震驚,他對自己的身體感到陌生,為什么會有那么一個地方,為什么被插到那里,自己竟然會頭皮發麻,想要尖叫哭泣大聲呻吟……元季修插得十分爽快,只是一想到魚兒可能也被別人這樣疼愛,心里就氣不過,還要說些難聽的話出來:“魚兒,你在定王床上也這樣嗎?他能讓你這么shuangma?嗯?小sao貨,看你流了多少水出來。”說著還拿手在兩人連接的部位抹了一把,把手上沾滿的黏糊糊的液體拿給魚兒看。所幸是魚兒沒什么力氣,不然可能在元季修說這些混賬話的時候,就拿茶幾上的花瓶砸到他頭上了。他完全無法相信,就算自己和元季修分開了,他就能說這些話,這樣侮辱人嗎?以往種種在此刻全部變成了自己一廂情愿的笑話,早知如此,何必從那河里將他撈起來?自己那根被魚兒的腸道伺候的舒服極了,元季修終于忍不住,狠狠頂著魚兒那處軟rou,繃緊了腰,將自己濃稠的jingye全部射了進去,好一會兒才抽出來,拍拍魚兒的屁股,說:“含緊了,若是定王看到你滿屁股里都是別的男人射出來的東西,不要你了,盡管來將軍府找我。”還算是有點良心,沒讓魚兒光著下半身呆在隔間里,元季修給他把褲子穿上,整理好衣服,又將他抱出去,放在之前坐的椅子上。姜小虎還趴在那里,睡得無知無覺。力氣已經恢復了大半,元季修放下魚兒的時候,他終于能抬起手來,給了元季修一耳光,又在元季修驚愕的目光里,用力咽下嘴里的血沫,嘶啞著嗓子吼道:“滾!”這是他時隔幾年后,說出來的第一個字,卻幾乎是在極致的羞辱之后,含著血發出來的聲音。元季修竟然也忘了自己剛被打了一巴掌,驚喜道:“魚兒,你會說話了?”魚兒抖著手拿起酒壺朝他頭上砸去,酒壺擦著元季修的額頭飛過,在地上摔得粉碎,元季修還想說什么,可是姜小虎似乎被清脆的碎裂聲驚了,動了一下,元季修忙說:“魚兒,我先走了,我會再去找定王要人的,你等我!”第二十九章姜小虎甫一醒過來,就知道壞事了。他酒量的確是很好,能馬上將他醉倒,酒里必定是被人做了手腳了,不知對方來意如何,但能做出下藥這種事情,必定不會是什么好人。使勁咬了一口舌尖,疼痛讓他更快的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只見對面魚兒安靜的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么。默念幾句阿彌陀佛,還好人沒事,結果一顆心還沒放穩,就看見魚兒胸前的兩大塊污漬,在月白的衣服上十分顯眼。是血跡。急急沖過去查看,魚兒哪里是在看什么,竟是暈了過去。腦子里轟的一聲響,姜小虎知道自己闖了大禍。早上出去時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到下午就被抬了回來,呼吸已經微不可聞。李仲思大怒,當下派人拘了姜小虎,又著人去把云中樓的老板伙計一干人等悄悄捆進府,在蘇錦給魚兒診治的時候,親自去審。自知罪責難逃的姜小虎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將兩人的行蹤講了一遍,現在再回想起來,他才發覺那個向他們推薦酒的伙計很是可疑。“王爺,屬下自知失職,沒有保護好少爺,請王爺責罰!”姜小虎已經將自己知道的如數說了出來,此事是被人暗算,而他當職期間大意飲酒,才是最大的罪責。“去領三十鞭,其余的,等少爺醒了再說。”讓人將姜小虎帶下去,李仲思轉而去看云中樓的老板。能在京城開著這么氣派的酒樓,本身的背景也不一般,只是李仲思作為目前大月國唯一的王爺,自問除了皇帝,并不懼怕任何人,此刻也只把滿臉橫rou一身肥油的老板當做一般的犯人來問。王爺的人在自家酒樓吃飯出了事,饒是背后有人,老板也已然嚇得戰戰兢兢,將元季修如何在酒樓豪擲千金,包了整層樓,將本來在上面吃飯的客人趕出去的事情說了個清楚明白。“酒是怎么回事?”“回王爺的話,本店確實是自釀了酒,讓伙計們向客人推薦,酒的問題,小人實在是不知啊!”一邊說著,胖老板一邊磕頭,心里已經開始哀嚎,自己這棵搖錢樹,怕是保不住了。“王爺饒命!王爺饒命!那酒,是元小將軍交給小人的,讓小人送進去,小人不知酒有問題,請王爺明察!”那伙計磕頭如搗蒜,生怕一個不慎,自己小命難保。李仲思還未來得及發話,李云小跑著進來,急道:“王爺,蘇先生請你過去!”怕是魚兒出了什么問題,李仲思忙讓人看著酒樓的兩人,自己跑去看魚兒。蘇錦站在床邊,手里拿著一塊沾血的帕子,見李仲思進來,拉他到一邊輕聲說:“你勸勸魚兒,他醒了,可是不肯說話,嘴里咬得全是血,藥喂不進去,銀針也扎不進去。”聽他說完,李仲思忙走到床邊,見魚兒閉著眼躺著,一張臉毫無血色,嘴邊隱隱還有血跡,整個人繃得緊緊的,一副拒絕和外界交流的抗拒模樣。他坐到床邊,握了魚兒捏得緊緊的拳頭,輕聲說:“魚兒,不怕了,回家了,跟爹說哪里不舒服,叫蘇先生幫你看看好不好?”他想將魚兒的拳頭掰開,可是不知道魚兒使了多大的勁兒,竟是掰不開。不管李仲思和蘇錦怎么哄勸,魚兒毫無反應,咬著牙捏著拳頭,繃著勁兒不吭聲不回答,逼到最后,李仲思只得找了武藝好的手下來給他點了睡xue,魚兒才放松下來,不再跟自己較勁。手心里全是被他自己掐的血印子,蘇錦查看了一下他的嘴里,也已經被咬得沒有一塊好rou,李仲思心疼的要命,不住的問蘇錦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難得蘇錦這次沒有煩他,只是屏退了房里伺候的下人們,猶豫了一會兒,才叫李仲思自己去看看魚兒身上受傷沒。李仲思不明所以,他以為只是喝酒中毒,不曾想過身上怎么會受傷。而蘇錦不一樣,他是大夫,鼻子靈敏,魚兒剛被抬回來,他就聞到了魚兒身上濃重的情欲味道,再看看魚兒醒來后的反應,他幾乎已經猜到發生了些什么。輕輕將魚兒的衣襟拉開,魚兒鎖骨、胸膛上的紅痕瞬間讓李仲思愣在了原處。他有些不可思議的再三看了一下,又看看蘇錦,蘇錦低下頭不看他,他抖著手繼續解開魚兒的衣服,只見兩腿間的褲子濡濕了一塊,隱約可見絲絲血痕。“蘇、蘇錦……”蘇錦聞言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