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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太多關于元季修的事情,然而卻沒有什么效果,腦海里總是不經意間就閃現出元季修的模樣,他大笑的樣子,耍無賴的樣子,深情的樣子,每一種都令自己著迷,想念。晚上睡覺時更是難熬,那些曾經火熱的糾纏,赤裸的擁抱,最親密的接觸,甚至滴落到自己身上的汗珠的溫度,每個細節,每個表情,竟然都清晰的記得。欲望硬挺挺直立著,久久不能消解,而身后那處更是蠕動著,渴望著,毫不知恥的滲出些粘液來……魚兒幾乎要被折磨到崩潰。一邊走,一邊又想起了這些事,姜小虎在前面喋喋不休說了半天,見魚兒并沒有什么反應,也不再說話,只管牽著馬,帶魚兒往繁華的街市上去。等嘗了幾樣小吃,又買了些新奇的小玩意兒,魚兒的心情才算是好轉了些,此刻也接近中午,姜小虎怕魚兒餓著,便提議道:“少爺,快用午飯了,咱們找地方吃飯吧。”魚兒點頭應了,讓姜小虎自己做主帶他去便好,姜小虎便揀有名的幾家介紹道:“松鶴居是最老的一家,京城權貴多愛去那里;少爺你愛吃辣的嗎?新開的一家叫做仙客來的,是川中來的廚師;還有一家云中樓,是開在河邊的,有四層樓呢,可以一邊吃飯一邊看風景,晚上河里還有畫舫游船,最熱鬧不過了。還有……”擺擺手讓他不用說了,魚兒決定去云中樓。松鶴居既然權貴愛去,魚兒不愿去湊熱鬧,也怕自己沖撞了誰給李仲思惹麻煩;而他天天吃著藥,蘇錦囑咐他少吃辛辣的,也不好去仙客來,倒是云中樓好像挺有意思,他還沒見過四層那么高的樓呢!“少爺,云中樓稍遠一點,我買些糕點給你先墊墊肚子吧!”說罷自己迅速跑去街邊的糕點鋪子,給魚兒買了兩塊荷葉糕。魚兒分了一塊給姜小虎,他頗為不好意思的接了,三兩口吞了下去。魚兒則慢慢吃著,這糕點鋪子似乎也是老字號了,新出爐的糕點很快就被一搶而空。荷葉糕做的很是精致,入口清甜不膩,若不是馬上要吃午飯了,魚兒倒想多吃幾塊。等下午再來買一點,給李仲思和蘇錦帶回去,一邊想著,吃著糕點,兩人很快就到了云中樓。果然是很氣派的酒樓,依著流過京城的滄河而建,樓邊有個小碼頭,停靠大大小小的十來艘游船畫舫,精致無比。魚兒他們去的時候也剛好,四樓臨窗的位置恰好還有剩,伙計便帶著他們上了樓。樓上都是一個個的包間,不會打擾到彼此,很是安靜舒適,讓姜小虎去點酒菜吃食,魚兒往靠窗戶的酒桌邊坐下,興致勃勃的往外看。滄河緩緩流淌而過,波光粼粼,似一條光滑的錦緞,河面上漂浮著幾艘游船,離得近的甚至能看見船上的人在干什么,樂聲歌聲也清晰可聞,魚兒從未見過這些,一時看得呆了。姜小虎點好菜,走過來立在魚兒身側,魚兒指指對面的椅子讓他坐下一起吃,姜小虎面露難色道:“少爺,這不合規矩。”魚兒倒是并不在乎這些,他佯裝生氣,最終還是讓姜小虎坐到了椅子上,只是看上去很是忐忑不安。看看風景,聽姜小虎說說話,等待上菜的時間倒也不難熬,第一道菜很快送來,上菜的伙計遲疑了一下,問道:“兩位客官,可要嘗嘗本店自釀的桃花釀?今春新采的桃花釀的,眼下正好喝,可要來一壺?”伙計有些緊張,很快的將話說完,低著頭等魚兒的反應,魚兒只當他是新來的,也沒在意,倒是對桃花釀有些興趣。在山谷里和陸潤和生活的時候,陸潤和身體若是好,又有余錢,也愛買上一壺酒喝一喝,還曾給魚兒嘗過一點,味道并不算好,可魚兒這時卻突然有些想念,便點頭應了,讓伙計送一壺酒來。那伙計似乎松了一口氣,急急的走出包間去拿酒,這時卻聽得外邊吵吵嚷嚷起來,有人不滿的說什么“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能獨占云中樓嗎”之類的話,又有伙計不斷道歉賠不是的聲音。魚兒慣不愛湊熱鬧,聽了一聽就算了,姜小虎更是怕這種混亂的場合,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令魚兒遇上不測,整個人都緊繃起來。還好只鬧了一陣子就漸漸安靜下來,聽得一些人的腳步聲往樓下去了。第二十七章酒送上來了,菜也很快上齊,伙計幫他們關上門,不再打擾。姜小虎幫魚兒倒了一小杯酒,勸道:“少爺,你還在吃藥,少喝些吧。”魚兒捏著酒杯點點頭,那酒倒在細白瓷酒杯里,竟然還微微有些桃花的粉色,十分好看,魚兒嘗了一口,入口綿軟,并不辣口,味道很是不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魚兒把酒壺推給姜小虎,將剩余的給他喝。他雖然覺得酒很不錯,但自己眼下治嗓子要緊,還是怕喝多了會誤事。姜小虎本來不敢喝,但魚兒表示吃完飯就回王府,不會有事,便也放松了緊惕,接過了酒壺。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吃菜,姜小虎還是很拘謹,不怎么敢夾菜吃,但對于桃花釀卻很喜歡,一杯接一杯,很快將剩余的酒喝完,還有些驕傲的跟魚兒說:“少爺,我酒量可好了,這樣一壺酒,沒有十壺八壺的,我一點也不會醉。”魚兒笑瞇瞇的跟他碰杯,眼見他喝完大半壺酒,面不改色,毫無異狀,心里也著實有些佩服。他自己甚少喝酒,此刻兩杯酒喝下去,已然覺得身上開始發熱,頭也有些暈眩。毫無征兆的,姜小虎一頭栽到了桌上。魚兒開始還覺得好笑,以為姜小虎說他酒量好是在吹牛皮,結果等他想站起來去推推姜小虎,而自己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時,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喝醉酒應該不至于會全身乏力,連手指都抬不起來的,魚兒心里瞬間慌亂起來,思量著怕不是遇見了在酒菜里下毒,謀財害命的黑店了。努力了半天,依舊動彈不得,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吸引伙計的注意,姜小虎毫無動靜,甚至不知道是死是活,魚兒惶恐無比,背后已經出了一層汗,被風一吹,渾身冰涼。有人推門進來,慢慢走到了自己背后,伸出手來捏住了魚兒的下巴。魚兒驚恐的幾乎要哭出來,結果卻聽得元季修在背后冷冷的說:“看來定王將你照顧的不錯,長了些rou。”說著走到魚兒的面前,一雙眼毫無溫度的盯著他。說不清楚此刻是什么心情,似乎是放心,不是有人要害自己,又好像是歡喜,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可是現在被下了藥受制于人的情景,又是拜他所賜,魚兒有些茫然,不懂元季修想要干什么。元季修恨恨的瞪著魚兒,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魚兒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小賤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