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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每逢guntang的roubang擦過,便瘙癢著,急不可耐的蠕動,酸脹的感覺被它無限放大,想被頂住狠狠摩擦,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了這饑渴。魚兒試探著找準角度,再次坐下時,用碩大的guitou用力擦過那一處。抓住元季修肩膀的雙手瞬間收緊,魚兒腰都酸軟了,可是欲罷不能的又試了一次,再一次……到最后干脆就抵住那一點,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去頂,去摩擦,哪怕腸道都有種快要破掉的錯覺了,哪怕小腹酸脹的幾乎要尿出來,哪怕腳尖都已經繃緊到不能再緊,魚兒一邊哭泣,一邊自己把自己cao的射了出來。淚眼朦朧中,還不忘比劃著去問元季修:“舒服了嗎?”元季修滿意的親親他汗濕的額發,沾淚的眼睫,夸道:“舒服,魚兒cao得哥哥shuangsi了。”明明自己才是被cao的那一個。魚兒腹誹,摟緊元季修的脖子,好一陣子才從那令人窒息的高潮余韻里緩了過來。“休息好了吧?該我了。”魚兒看著元季修的笑,莫名的覺得似乎有點不懷好意,只是他突然覺得自己小腹漲的不行,該是剛才茶水喝得多了,想要尿了。他馬上從元季修懷里掙開來,示意自己想要先去尿尿,沒想到元季修卻一把扯住他,讓他背靠著坐在自己懷里,咬著他的耳垂,含糊的說:“想尿尿嗎?正好我最會把尿了。”說罷他真的就用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把魚兒抱在懷里,魚兒還沒反應過來,剛被cao到快合不攏的后xue里,又被粗硬的roubang給塞滿了。魚兒驚疑的扭頭看他,再次比劃自己想要尿尿的意思,元季修卻根本不理他,就這樣抱著他,開始在他后xue里戳來戳去的作怪。剛被狠狠疼愛過的腸道里還殘余著一些酥酥麻麻的感覺,這會兒更是極為無恥的緊緊咬住roubang,根本不顧主人的意愿,恨不得內里的每絲褶皺都被狠狠撐開才好。大量的粘液弄得腸道里順滑無比,噗呲的水聲一聲大過一聲,元季修只插了幾下,便頂住魚兒要命的那處,像剛才那樣來回的摩擦頂弄起來。魚兒張著嘴,太多太頻繁的快感幾乎要讓他承受不住了,眼淚不受控制的大顆大顆往下掉,肚子已經漲到快爆炸了。爆炸了會怎么樣?好臟呢,元元該不會喜歡自己了……魚兒滿腦袋的胡思亂想,一邊用力的憋緊,以免自己真的尿出來。只是他雖然不愿意這樣尿出來,但元季修從始至終的想法卻是與他相反,不僅輕輕重重不斷戳他的敏感點,還在他耳邊噓噓噓的輕聲吹口哨,真個兒的像在給他把尿一樣。小腹越來越酸,頭皮都在發麻。魚兒又回頭去求元季修,淚眼婆娑的,看著別提多可憐,可惜元季修想的卻是,等帶魚兒回家了,一定要在房間里裝一面巨大的銅鏡,到時候就抱著他在銅鏡前面做,那樣就不至于錯過他臉上的每個表情了。兩人抱在一處,魚兒想的是元季修怎么才會放下自己,元季修想的卻是怎么更惡劣的欺負懷里的人,結果就是魚兒抓著元季修手臂的手都已經用力到泛白,他已經快要憋不住了。“魚兒,你里面好緊,好熱吶。”元季修黏黏糊糊的舔著魚兒的耳垂,后頸,肩胛,時不時輕輕咬一口,惹得魚兒一陣輕顫。一會兒又說:“魚兒,你真是天生的小妖精呢,來,你自己摸摸,夾得緊不緊?”說罷便拉了魚兒的一只手,往兩人相連的地方摸去。一手的濕滑。偏偏元季修還不愿意放過魚兒,捏了魚兒的一根手指,沿著被撐開的后xue縫隙,慢慢的畫著圈,塞了進去。說魚兒是尤物,倒也不完全夸張,他的敏感處生的淺,一根手指進去便能摸到,極方便兩人很快得到快感。元季修十分惡劣的引著魚兒的手指往自己不斷在頂的地方去摸,還不忘說:“魚兒,摸摸看,是不是這里?”如果魚兒能發出聲音,這會兒約莫已經委屈的嚎啕大哭了。他憋得慌,想尿,可是元季修卻將他死死抱住,就像把魚兒釘在自己身上了一樣,讓他動彈不得。自己的手指被捏著插到自己身體里面,羞恥感讓他的臉燙到快熟了似的。魚兒不敢哭也不敢掙扎了,專心去縮緊后xue,緊緊夾住元季修的roubang,想令他快點射出來,自己才能從這懲罰里解脫。可惜元季修識得他的小心思,干脆將魚兒雙腿緊緊并攏,折在胸前,自己伸出胳膊,勒緊魚兒的小腿,就著將魚兒束縛在自己懷里的姿勢,開始用力挺腰。魚兒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腿被折起來,貼著肚子,在元季修每次的動作中都狠狠的擠壓著本來就已經滿漲的小腹,而自己的性器又夾在腿和肚皮之間,想尿的感覺和性器被摩擦的刺激同時折磨著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恍恍惚惚間他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被玩壞了。性器頂端一直有液體滲出來,他幾乎都已經分不清那是jingye還是尿液了。元季修十分有成就感的感受著懷里人的顫抖,等魚兒終于扭動著想掰開自己緊縛他雙腿的手時,心知到了,忙松開手,剛一松開,從魚兒不知道什么時候軟下去的性器里便射出一道水線來,打得地上騰起了細小的灰塵,好一陣子才尿完。后xue一陣陣絞緊,元季修也不再屏著,將濃稠的jingye射滿了魚兒的腸道。結束之后好半天,兩人都還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彈也沒有發出聲音,等魚兒停止了顫抖,元季修想將他抱著面對自己坐,結果卻被魚兒一把推開,自己跌跌撞撞跑回屋里去了,還差點因為腳軟摔一跤。小孩兒生氣了。元季修滿足的笑笑,瘸著腿跟了進去,開始哄人。魚兒幾乎沒有生過元季修的氣,這次也算是破天荒頭一回,只是元季修并不怎么怯,甜言蜜語不要錢的在魚兒耳邊說,等魚兒去拿魚籠,又去小路邊上采了一大把各色野花,等魚兒回來突的遞到他眼前,于是還沒到下午,魚兒已經又跟他黏黏糊糊,湊到一塊兒了。下午天氣炎熱,魚兒不再出門干活,去水缸了拿了早上新摘的甜瓜,刀切幾半,和元季修捧了,坐在大槐樹蔭下啃。河水清涼,浸得甜瓜也涼絲絲,幾塊瓜下去,因熱而起的煩躁也消退不少,元季修一邊啃著瓜,興致來了,便一邊跟魚兒說起了將軍府的事。“我家里過夏天,吃瓜果,都是先要用冰冰過的,這樣才足夠涼爽。房間里也要擺上幾盆冰,叫婢子拿扇子扇,晚上睡覺,便一點汗沒有。”魚兒瞪大眼睛聽,他不懂為何夏天也會有冰,冰是冬天才有的,冬天太冷的時候,房檐下會掛下來一條一條的冰凌,爹爹在的時候,會拿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