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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禁止入侵(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人拿著傳票的時候手都在抖,眼淚一下就出來了,聲淚俱下:“她怎么就嫁了個這種畜生啊。”

唐薛知道這情況的時候都有些于心不忍:“周狀,你幫那種畜生干嘛,要幫的也應(yīng)該是那女人啊?!?/br>
周法揚當(dāng)時看著他,笑了笑:“我要是不幫那種畜生一樣的人,現(xiàn)在坐在這辦公室里頭的人就不會是我了?!?/br>
這世道,哪碗飯都不好吃,可這其中的苦,一個旁觀者又哪里知道呢。

8月7日,正式開庭,本不是什么大案子,卻因為是周法揚的關(guān)系,法院門口早早就聚集了一大批記者,等著撈點猛料。

男人和他母親一起到的場,女人坐在被告席上,臉色蒼白,那瘦弱的身子,咳嗽一聲,都給人一種隨時會消散的錯覺。

女人的父母親坐在那,滿眼淚水,時刻都有奪眶而出的沖動,讓人不免動容。

法官進場,起立,坐下,控告理由等等,忙活二十來分鐘,才進入正題。周法揚起先站起來:“王女士,我當(dāng)事人說您隱瞞癌癥并且匆匆和他結(jié)成連理,請問是不是這樣?”

“不是的,我在和他結(jié)婚之前,我并不知道我有癌癥?!迸说恼Z氣還算平和,沒有明顯的激動神色。

“那您又怎么解釋當(dāng)時急于和我當(dāng)事人結(jié)婚的事情呢?畢竟您這么好看,而我的當(dāng)事人又是靠什么打動了你呢?外貌?金錢……”

周法揚還想繼續(xù)下去,就被辯方律師打斷了:“反對,控方律師無任何證據(jù)就對我當(dāng)事人進行了人格上的質(zhì)疑,這是惡意誹謗。”

法官一敲法槌,說了一句:“控方律師,請注意你的措辭。”

周法揚點了頭,繼續(xù)問到:“在得知您患病之后,我當(dāng)事人在連續(xù)為你支付了30萬的醫(yī)藥費之后,你們離婚了,而您卻從未說過要償還之事,是否屬實?”

“那是在離婚前的治療費用,他也沒說過,我以為……”

“您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敝芊〒P的態(tài)度堅決,女人不知道如何反駁,乖乖回答了‘是’。

“三年,您和我當(dāng)事人在一起婚后三年,卻未曾懷孕,經(jīng)我當(dāng)事人告知,您有偷偷在吃避孕藥,并且沒有和我當(dāng)事人商量,是否屬實?”

“是。”

“您未曾償還我當(dāng)事人為您支付的30萬醫(yī)療費用就算了,卻還在三年內(nèi)都選擇了隱瞞這件事情。而我的當(dāng)事人,一個面相丑陋卻心底善良的男人,不過就是想當(dāng)一個好爸爸而已,卻被您偷偷地扼殺了,給我當(dāng)事人心理上造成了多大的創(chuàng)傷。”周法揚扯犢子也沒個限度,坐在一旁的唐薛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睜眼說瞎話了。”

被告席上的女人早已泣不成聲,連連搖頭:“不是的,當(dāng)初是他求婚的……”

“針對控方律師的話我方提出質(zhì)疑……”

一審開庭時間不過就是持續(xù)了2個小時而已,周法揚走出法院大門的時候,記者就蜂擁了上來:“周律師,被告聽說是患有癌癥的離異女士,請問您覺得她值得同情嗎?”

“請問您對于這個官司怎么看?您覺得自己會贏嗎?”

“網(wǎng)上的大部分民眾都站在被告一方,說原告是個渣男,請問您怎么看?”

周法揚一言不發(fā),在保安的維護下,好不容易上了車。唐薛坐在一旁,看著車窗外擁擠的媒體,笑說:“沒想到這種案子也會那么多人關(guān)注,周狀,你還真是有聲望啊?!?/br>
這話說的酸酸的,帶著些玩笑的語氣。周法揚卻沒在意,眼睛盯著窗外。唐薛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站在那階梯之上的人不是路晉森又是誰。

“他來干什么?”唐薛瞬間就不高興了。

“他是被告的主治醫(yī)生,你沒看資料嗎?”周法揚今天還特地注意了一下,可在里面的時候,他并沒有看到路晉森,現(xiàn)在卻站在那,不知是什么意思。明明隔著車窗,隔著那么多的人,路晉森的眼神卻是直戳心底。

唐薛在一旁翻著資料,注意到那一行小字的時候,才驚嘆:“還真的是?!?/br>
“走吧?!敝芊〒P開口,司機發(fā)動車子,將那一群媒體甩在了身后。

第三十七章偽證

相對而坐,兩人無言。服務(wù)員將點好的咖啡送了上來,說了句“慢用”便走開了。

路晉森看著周法揚,周法揚看著面前的那杯咖啡,溫?zé)岬乃蛏涎由?,連帶著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水汽,看不清事物。

“最近,好嗎?”路晉森終于開口,周法揚抬眼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我們不該見面的?!?/br>
“我知道?!甭窌x森當(dāng)然知道,他是被告的主治醫(yī)生,這種敏感時期。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倆人有點貓膩,若是被人認出了,這場官司就怎么都說不清了。

“我只是沒想到,這場官司會是你接。”路晉森看著他,嘴角帶笑,眼中卻沒有笑意。他是知道的,周法揚以前不就經(jīng)常接這種官司嗎,他知道,卻從來不反對,畢竟這是他自己的生活,他無權(quán)阻止,可這次,他插手了。

“她沒幾天時間了,何必呢?!甭窌x森說的是自己的病人。

周法揚盯著他,像是已經(jīng)猜到這件事一樣,想笑一笑,卻一個笑容都沒扯出來:“我也是替別人辦事,沒辦法?!?/br>
“可你可以選擇不接,不是嗎?違約金我?guī)湍愀?。”路晉森端起桌上的咖啡,只是觸到嘴唇,舔到一點,就苦澀的要命,這才想起,忘記放糖了,又將咖啡放了回去。

周法揚正巧自己在放糖塊,順手夾了一塊放進他的杯中,路晉森看見了,沒多說什么。

“你對那人這么上心干嘛?就因為她是你的病人?”周法揚不信。

“沒錯。但更因為,這個官司的控方律師是你?!甭窌x森沒有隱瞞。

“因為是我?怎么說?”周法揚本是想套話的,卻沒想到路晉森不說了。

起了身,那原先被放進了糖塊的咖啡也沒再喝一口:“你考慮一下吧,少作孽,給自己留點活路。”就走了。

路晉森這話說的有點狠,周法揚一下就懵了,“作孽”?路晉森還是第一次這么說他呢。想想,原來他也會罵人啊。

二審在8月15號開庭,周法揚早早就做好了準備,想著力求在這次開庭就速戰(zhàn)速決。

唐薛跟著他一起出庭,看著坐在對面的女人臉色更差了一些,甚至更瘦削了,說是皮包骨也不為過。

剛開庭時,女人連站起來都有些搖搖晃晃,若不是被身旁的人順手扶住了,只怕是要摔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