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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你就是躺一年我都樂意。”“……”兩人說著渾話,卻誰都不愿再提起和唐薛的那檔子事。一個是不知道怎么開口,一個是不想開口。“你不忙嗎?路大醫生,整天在我這待著?!敝芊〒P也好奇,他今天怎么就有時間陪自己了呢,平日不是總說醫院很忙嗎?“今天輪到我休息,回去也沒事,還不如在這陪你?!甭窌x森說的輕巧。殊不知他向院長要求休假的時候,那院長吃驚的表情。路晉森可是醫院的“拼命三郎”,平日就是給他休息時間,他都總說工作重要,休假堆到年后就好了,可這堆來堆去的,也不知道堆了多少了。難得主動要求休假,院長朝外頭看了看,心說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啊。“你總在我這待著,醫院里的都是熟人,回頭見著了不說閑話嗎?”周法揚替他考慮,路晉森卻不在意。“就不許我有個親戚朋友住院的嗎?”路晉森發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周法揚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自暴自棄說了一句,“隨你吧。”說的多了,就覺得有些口渴。路晉森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周法揚見著了,也說要喝水,那水果似乎越吃越渴了。乖乖地給他倒了一杯,可都放到周法揚嘴邊了,手又縮了回去。周法揚不滿:“你干嘛?”“沒什么,你是不是想喝水嗎?”路晉森反問,周法揚點點頭。二話不說,路晉森自己將水給喝了,周法揚正要責怪他欺負自己有潔癖,那人的吻就落了下來。因為生怕水順著脖子流下,周法揚不自覺地就將嘴巴張開了。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吃了水果的緣故,不斷度進口中的水有些微甜,路晉森吻著他,兩人都睜著眼睛,周法揚都能看見他眼角的笑意。很小的一口,對于兩個男人來說,分食根本不夠。喝了和沒喝一樣,也不等周法揚反對,路晉森又喝了一口,然后以同樣的方式度進自己口中。聽到自己咽下時的聲音,周法揚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原本還在口中的液體已經被分食完畢了,氣氛立刻變得異常。路晉森輕笑著,用一只手捧住他的臉,貼的更近了些。卷起周法揚的舌,不斷纏繞交織,被勾出暴露在空氣中,清楚地看到路晉森是如何戲弄著周法揚。殷紅的舌尖因為無法控制,難以自制地產生液體,然后又被路晉森舔入口中。周法揚有些排斥這樣的吻,他覺得那樣對于路晉森來說太臟了。那是自己的口水,怎么可以被其他人……一個吻下來,周法揚竟然就有些精疲力盡,還不能動作過大的他有些欲哭無淚??煽绰窌x森,似乎心情很好地樣子,說要再喂他喝水,被拒絕了。“好喝嗎?”周法揚捂著嘴,紅著臉,鬼才會說好喝,哪里有這樣喂別人喝水的。見他不回答,路晉森又問了一遍:“好喝嗎?”他不說,路晉森就再問,要問第四遍的時候,周法揚怒了:“好喝好喝!別問了!”聽他這么說,路晉森的眉眼都笑開了。其實路晉森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不是很陽光的那種,但是是很成熟又帶著點帥氣的笑容,還有些痞痞的樣子,和他平日里一本正經的冷漠樣子截然不同。憤怒的同時不禁又抱怨了一句:“這些都是誰教你的?!?/br>“自學成才。”“……”“我請了幾天假,在這邊照顧你。醫生沒有允許出院的話,就別惦記著這事了?!甭窌x森將水杯放好,將上面的果皮清理掉,一邊囑咐,“你在醫院我偶爾還能看著你,等你回去了,也沒個人照顧,你怎么辦?”“我媽說會過來,你不用管我了。”周法揚突然說到這事,路晉森倒是吃驚了一下:“阿姨要過來?她知道你住院了?”“嗯,因為最近不能下床,也不好給別人添麻煩,就讓她過來了。”路晉森手里的動作頓了一下,面上卻沒表露出什么:“那等你要出院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送你回去?!?/br>“好?!?/br>周法揚的mama風塵仆仆地到火車站的時候,連路都不認識,最后不得已打了電話給周法揚。是路晉森去接的人,在火車站看見她的時候,有一絲心疼。微笑著上前打了招呼,叫了一聲:“阿姨。”周法揚的mama是在三十多歲的時候生他的,家里就周法揚這一個獨子,全家的希望。他mama讀書不多,但對于周法揚的學習還是抓的很緊的,周法揚小的時候誰都不怕,就怕他媽的手里的棍子,動不動就是一頓暴打。后來長大了,出息了,周法揚沒少感謝他媽小時候的教導,兩人的關系也還是很好的。說起來,大學的時候,路晉森去過周法揚家里,和他mama也算還熟識。mama見是路晉森,話也多了。噓寒問暖,然后又問周法揚在這邊怎么樣,有沒有給他添麻煩,又問兩人有沒有交女朋友,路晉森也都一一對付過去了。人到醫院的時候,mama見著他就是一頓念叨,周法揚覺得心煩也不好說,就聽他念叨。路晉森站在一旁,淺笑看著。出院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噼里啪啦的,雨水打在玻璃窗上,發出豆大的響聲。明明是白天,天空卻陰沉的很,讓人覺得有些壓抑。路晉森臨時接了個手術,一下子走不開,原先說好送他出院的話,也食言了。本以為要一個人打車回去的時候,卻在門口遇見了唐薛。剛好奇地問了一句:“你怎么會在這?”就被那人一把搶過了手里的包裹,拉著往門口停著車的方向走去。住院的時候,也就第一天見著了唐薛,這陣子沒見,竟然都覺得有些陌生了。原本干凈的臉上帶了些胡渣,臉色看起來也不是很好的樣子,周法揚多嘴就問了一句。“你怎么了?”話剛開口,車門被關的驟響,唐薛轉身將人抱住了。周法揚被嚇了一跳,直覺不對勁。還想再問,唇就被人奪去了。含義不明的吻,帶著些霸道和怒氣,嘴唇被咬的生疼,唐薛似乎要硬生生咬下他一塊rou似的,狠狠地啃著那一塊嫩rou。周法揚連叫疼都叫不出,只想讓身上的人離開。腰部被人環住,因為綁上了束腰帶的緣故,腰部能彎的弧度更小了,尤其艱難。那本是用來固定脊椎的,因為傷勢還沒有好徹底,醫生才讓他綁了這個。現在被唐薛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