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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好久沒見到了。”“那個啊。”路晉森將書本合上,回想了一下,“我上次去國外的時候沒來及,在你這邊順了一條。好像被我不小心弄丟了,回頭再買一條還你好嗎?”聽到是路晉森不小心弄丟了,周法揚也不在意:“沒事,我回頭自己再買一條就是了。”“那怎么行,我回頭再買一條給你。”路晉森說著還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原本蓋在腰上的被子順勢更滑下了一點,線條分明的肌rou竟隱隱約約看得見人魚線。周法揚轉(zhuǎn)過身,手里還拿著換洗的衣服,隨意地說了幾句:“沒關系的,又沒過年過節(jié)的,我要你東西干嘛?”說著這話,就進了浴室。坐在床上路晉森心想,不是自己把他東西弄丟了嗎?買一條補上很正常啊。說起過年過節(jié),這才想起來,大聲問到:“學長,下個月你是不是生日?”浴室里頭的水聲太響,周法揚只是聽到有聲音,卻聽不清說的是什么,又回問到:“你說什么?”路晉森知道他聽不見,也就不再說,想著等出來了再問好了。男人嘛,洗澡不過就幾分鐘的事情。路晉森手上的醫(yī)書翻了沒幾頁,周法揚就從浴室出來了。習慣性地就穿了一條短褲,殊不知路晉森看了,只有血脈噴張的份。因為長期待在辦公室里面的原因,所以皮膚很白。雖然沒有健身,但也算是線條分明,不似路晉森那般有肌rou,看起來卻別有一番味道。周法揚隨意地將頭發(fā)擦了一下,就躲進了被窩。身體還有寫輕微抗拒的周法揚雖沒和路晉森黏在一起,卻也讓身旁的人理智有了一絲的迷失。“我剛才在浴室的時候你問我什么?”周法揚摸摸頭,發(fā)現(xiàn)還是太濕了,只好又把毛巾拿了過來擦頭發(fā)。“我?guī)湍惆伞!甭窌x森讓周法揚正對著他坐,拿過毛巾,一下一下地輕輕揉搓著頭發(fā),“我問你是不是下個月生日?”“生日?”周法揚看看時間,對呀,都六月了,下個月還真是生日,便應到:“恩,怎么了嗎?”“沒什么,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路晉森心不在焉的問,卻一直想著這頭發(fā)什么時候才能干,如果用吹風機的話,是不是顯得太沒有情趣了?聽他這話,周法揚卻是有些不屑:“我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過什么生日啊,不過了。”“沒事,就我們兩個人過,你這些年的生日我都有陪你過,不是嗎?”聽他這么一說,周法揚想想還真是。往年路晉森都會在生日那天給他些小驚喜,可今年,兩人的關系不同了,心境也不同了,想到這里,周法揚居然有些期待路晉森會送什么給他。“那,你隨便買就好了,只要是你買的,我都喜歡。”不過就是無心的一句話,頭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周法揚好奇的問:“怎么了?”微微抬頭的時候,就看到路晉森看著自己,戴著眼鏡的路晉森看人總像是在打量,由外至內(nèi),周法揚感覺被看了個通透,特別不舒服。周法揚是弓著身子的,路晉森是直直地跪坐著的,原本有些距離的兩人,路晉森卻突然彎了下身子,縮短了兩人間的距離。過于靜謐的房間,只能聽到空調(diào)運作時發(fā)出的輕微響聲,剩下的就是兩人的呼吸聲,一大一小,很有節(jié)奏。原本放在周法揚頭上的毛巾已經(jīng)徹底耷拉在了他的頭上,路晉森的雙手也變成了放在周法揚的雙耳處,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周法揚甚至都能猜到。第十七章學長,我可以吻你嗎“學長,你這么說很容易讓人誤會的,知不知道?”路晉森說話時的氣息噴在周法揚的臉上,越靠越近的臉,都讓周法揚有些恍惚。“說什么?誤會什么?”周法揚還有些在狀況外,看著眼前漸漸放大的那張迷倒萬千少女的臉,也不禁有一絲臉紅。漸漸相觸的鼻尖,被溫熱的手掌遮住的耳朵,還能聽到路晉森的輕笑聲:“你怎么那么笨呢?”明明像是斥責,語氣中卻讓人覺得滿是寵溺的味道,已經(jīng)碰到一起的鼻尖,兩人已經(jīng)呼吸著同一片區(qū)域的空氣,路晉森卻還要開口說話:“學長,我可以吻你嗎?”周法揚沒有回答,路晉森就一直維持這姿勢不動。待到許久才“恩”了一聲,路晉森原本放在耳朵出的雙手順著肩膀,手臂,滑到了周法揚的手上,抓住。低下頭,處于比周法揚還要低的位置,正當周法揚好奇他怎么不吻自己的時候,路晉森就已經(jīng)從吻了上來。那一瞬間,周法揚是反射性地就閉上了眼睛。睜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路晉森是抬著頭吻自己的,也就是說沒有背光,周法揚幾乎能看清路晉森的所有表情。微閉的雙眼,帶著一絲的享受,悄悄探入周法揚口中的舌尖,迫使他張開,吻雖是循序漸進,卻帶著占有欲一般地在口腔中來回蠕動。低著頭的周法揚無法吞咽,兩人不斷交織的吻,原本在口腔中還未散開的牙膏味,這一刻被少許的空氣闖入竟覺得有一絲絲的涼意。路晉森接吻的時候有個習慣,在不斷進入口腔的同時,卻又很喜歡偶爾在嘴唇處來回舔舐,就像是周法揚偷吃了什么美食,他也要偷偷分一杯羹。無法盡數(shù)咽下的液體竟然都被路晉森如數(shù)舔了去。這個動作結(jié)束時,路晉森忽然睜開了眼睛,原本睜著眼睛的周法揚就像是在偷吃卻被發(fā)現(xiàn)的小孩,弄了個大紅臉。路晉森也詫異他原來一直睜著眼睛,不過很快就將這件事忘在了腦后,吩咐到:“幫我把眼睛摘了。”周法揚鬼迷心竅,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聽話地就將眼鏡摘了,還未來得及將眼鏡放好,就被路晉森奪了去。空出的手無處可放,路晉森便將他換了個位置,趁機將腿伸進他的膝蓋彎處,微微撐起。大概是因為空調(diào)的緣故,兩人的皮膚都有些微涼,貼在一起卻很舒服。周法揚是貪涼的,不經(jīng)意間就從喉嚨里頭發(fā)出了愜意的聲音。這聲音被路晉森聽去了,自然就理解成了另外一種意思。原本沒打算太過的路晉森,開始改變了想法。他知道周法揚怕羞,便將被子拉起,遮住兩人的下半身。被子里頭還殘留著路晉森的體溫,周法揚嫌熱,便呢喃了兩聲。今晚的周法揚沒有反抗,甚至漸漸地腿間的事物還起了反應。不關怎樣,路晉森還是很高興的,至少證明周法揚對他的戲弄有感覺。沒有過問周法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