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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了,還有客人嗎?你去開開門吧,我走不開。”周法揚點了頭,從貓眼里頭看見是唐薛,便有些不開心。“是誰?”路晉森問他。周法揚說了句:“是賣保險的,最近總是過來,煩死了。”想著不理他算了,可又怕唐薛沒個消停,只好說到:“我去打發(fā)他一下,很快回來。”便將門打開一些,走了出去,又將門給關上。“你來干嘛?”周法揚口中帶著些許的不樂意。唐薛朝自己家門口看了一下,悠哉地說到:“我來串門啊,周狀。”說著,摸摸肚子,嘆了口氣:“好餓啊,周狀,我今晚就在你家蹭飯吧。”“不行!”周法揚斷然拒絕。可唐薛就像是狗皮膏藥似的粘上了,半個身子搭在周法揚的身上,壓得他有些直不起身子:“別鬧了,唐薛!”“不讓我蹭飯,讓我蹭個擁抱總可以吧,你剛才在公司還答應了我的。如果我抱你,你不能拒絕,難道周狀你今天要一而再的說話不算話嗎?”唐薛這話說的周法揚啞口無言,只好作罷。周法揚靠著墻,唐薛抱著他,兩人也不說話,本來還算正常,可漸漸地,周法揚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原本塞在西裝褲里的襯衣被抽了出來,有些微熱的手和背后的皮膚貼合在一起,瞬間就出了汗。周法揚驚的叫了一聲“唐薛”。唐薛卻是不緊不慢的,大手在周法揚的身后游走,溫熱的舌尖也不知何時伸進了耳蝸處,輕舔著,而后又將耳垂咬住,不時地舔舐。就像是一只剛出生小牛犢因為無法喝到足夠的奶水而在不斷回味。一陣酥麻感從腳底直達頭頂,剩下就是一身的雞皮疙瘩。周法揚因為無法動彈,將臉埋進唐薛的肩頭,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才不至于出聲。“有反應了呢。”在唐薛看來,周法揚有這種反應再正常不過,畢竟是被男人抱過的男人。可周法揚卻連自己都吃驚于唐薛的反應。其實唐薛對他做的,路晉森也偶爾會做,但身體總是最誠實的。對于路晉森的挑逗,他總是需要很久的時間才能慢慢適應,試著該作何反應。可唐薛,明明每次都是不經(jīng)意的偷襲或者說是明目張膽地作惡,總能讓周法揚輕易地呻吟出聲。意識到這一點,周法揚驟然睜眼,放大了瞳孔,原本懷中還算安靜的人,卻開始想要擺脫。對方卻似乎知道他會逃跑似的,本不算緊的擁抱,這下子徹底被人抵在了墻上,兩人緊緊貼合。原本還能在背上作惡的手,也因為緊靠著墻壁,無法動作而轉移了陣地。腰部與墻壁之間還有些距離,西裝褲上雖有皮帶,卻依舊從身后就能輕而易舉探入股間。懷中的人越是慌亂不已了,唐薛卻越是有了興致,慶幸樓道間沒有監(jiān)控的同時,也不由得感嘆這種壞境實在太刺激了,他還是第一次和男人在樓道里搞呢。無意間瞥見一旁的門把手,唐薛忽然想起路晉森還在周法揚家里呢,附在周法揚耳邊說到:“周狀,門那邊就是路晉森呢。你說,要是他開門的時候看到你這模樣,他會怎么看你。隨隨便便就在癱軟在其他男人懷里,還一副眼含春水的樣子,會不會很嫌棄你啊?”第十五章圍裙聽到路晉森的名字,周法揚是真的鬧騰了起來,不管唐薛怎么壓制,他死活都要逃開。他越是這樣,唐薛心里越是不舒服。憑什么路晉森一直以來得到的東西都要比他好,就連周法揚都是他的,他不服。將人狠狠地壓制在墻上,原本沒有鎖上的門,輕而易舉地就被唐薛再次打開,還聽得見里頭鍋鏟的翻炒聲,唐薛將周法揚的下巴抬高:“我偏要路晉森看看,他抱過的男人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歡的。”強行闖入的舌頭,狂風驟雨般的吻讓周法揚一時間有些無法消化,圓滑溫熱的舌頭在口腔內壁舔舐了一圈又一圈,又將周法揚的舌卷入自己口中,讓周法揚有種自己要被這人吃干抹盡的錯覺。不斷地將周法揚的舌頭反復吞吐,偶爾將唇舌一起咬入口中,原本被唐薛雙手抱住的手臂此事也已經(jīng)被壓在了墻上,舉過頭頂。大量的氧氣被虐奪,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吻,卻讓周法揚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似乎胸腔里頭都已經(jīng)沾染上了唐薛的氣息。心不在焉的周法揚卻一直看著被打開的門縫,生怕路晉森這時候出來,那就真的是什么都說不清了。發(fā)現(xiàn)還在自顧走神的周法揚,唐薛加深了這個吻,“只許看著我。”這句話在兩人的口腔中產(chǎn)生回音,讓周法揚的腦袋覺得有些隱隱發(fā)懵。被抓住的手也從原本緊握著的變得松開了來,因為長期缺氧的關系,雙眼通紅。想要睜開眼看清楚唐薛的樣子,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失了力氣,只能微微閉著。這種模樣的周法揚在唐薛看來,就是他在享受自己的吻技,心說果然是個容易欺負的人,想著再這樣下去,周法揚可能真的會窒息的,便只好放開。兩人的嘴唇分開之時,唐薛還在周法揚的嘴唇上舔了一下,說到:“味道不錯。”一被放開,周法揚就用捂住了嘴唇。而后反應過來氧氣不夠,只好放下自己的手,大口大口的呼吸。捂嘴的動作有些多余,卻被唐薛看在了眼里,他每次和自己接吻之后都會捂嘴或者抹嘴,也不明白這是什么獨特的小動作。“怎么樣,我吻技不錯吧。”唐薛懷揣著小心思,暗自高興。周法揚還未來得及反駁,屋子里頭就傳來了聲音:“學長,你還在外面嗎?”直覺聲音越來越近,一下子呼吸沒順過來的周法揚被路晉森嚇得岔了氣,劇烈咳嗽起來。唐薛見狀,趕緊去幫他順氣。路晉森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唐薛站在門口撫著周法揚的背,周法揚面色通紅。路晉森一把拍開唐薛的手,一邊自己幫著順氣,一邊區(qū)別對待唐薛:“你在這干嘛?”“哦,我啊。”唐薛看看頭頂,又看看周法揚,說到:“我剛好回家啊,順路看見周狀在外頭,就聊了幾句。”“是嗎?”路晉森說完這話,頭也不回地將周法揚帶進了屋內,將唐薛鎖在了門外。對于路晉森的態(tài)度,他都習以為常了,想著方才在樓道里發(fā)生的事情,悠閑地吹著口哨,開了自家的門,走了進去。周法揚坐下之后,路晉森替他倒了杯水,順著氣,讓他喝了下去。“怎么會突然咳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