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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沒解開的謎團和誤會也太多了。 他只挑一件問哪問的完? 他要挑哪一件問? 萬一是什么不能如實回答的問題呢? 林檬警惕的盯著喻默蒼白的臉, 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個狗男人該不會是趁著自己病弱可人不能受刺激一受刺激就要肇事者負責所以就專門挑這個時間段來逼迫自己回答什么不得了的問題吧? 不行, 不能被他套路。 一想到這個, 林檬就收起了自己的同情心,板著臉道:“憑什么你問我?我還有好多問題要問你呢!” 喻默聞言笑了笑:“成,那你先問。”他輕聲道:“你問多少我答多少,你問完了我再問。” 林檬愣了愣。 她原以為喻默會知難而退。 畢竟這兩年, 喻默的不能說比自己多多了。 至少當初訂婚那一件,就瞞的死死的,如果不是因為機緣巧合,恐怕林檬也會像大眾一樣被蒙在鼓里。 可喻默眼下這算是個什么狀態呢? 兩年前訂婚,總不至于還沒結婚吧?訂婚兩年還沒結婚,怕不是身體有問題。 可聽紀女士的口氣,喻默似乎還是單身的狀態。 也有可能……是離婚了?! 林檬看喻默的眼神多了幾分微妙。 喻默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離婚”, 還十分專注的看著林檬:“怎么樣?” 怎么樣? 好他媽賺啊! Silence的私生活,電競圈的絕頂密辛啊!我一問你就答, 答到我滿意為止,那我真的是賺翻了呀! 雖然訂婚那茬是林檬心里的一塊兒傷疤, 輕輕碰一碰就又癢又疼,可是這種即將打破阻礙追求到事實真相的體驗又令她無比的興奮。 “成交。”林檬迫不及待的說:“那你先回答我,當初你究竟有沒有——” 她話說了一半,“轟隆”一聲, 病房門被踹開了,一群人魚貫而入。 “我日他二大爺!”阿鹿氣急敗壞的沖進門,怒不可遏的回頭道:“我他嗎要不是看她是個女的, 非把她按在地上揍到她親媽都不認識她!” “你小聲點兒,這是醫院!”鐘響急急忙忙去檢查病房門有沒有壞,看到鎖還成形,趕忙把門鎖上了。 “以后我看她一次揍她一次!”阿鹿吼道:“誰都攔不住!” 徐淡淡在一旁使勁兒壓他的手:“你別生氣了,他們也沒怎么說我呀!你是公眾人物要注意形象!” “我他媽形象也就那樣兒了,反正是網癮少年!”阿鹿怒道:“鬼知道他們回去之后會怎么寫你!” “那寫點兒就寫點兒……我就裝不知道。”徐淡淡說。 “粉絲里面腦殘很多的,我怕他們會——”阿鹿氣的說不出話來,往沙發上一摔,抬手扶額。 徐淡淡焦急之余有一點兒慶幸,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也不一定就那么壞。” 那邊兒,林檬和喻默都有點兒懵逼,動作非常一致的左看看,右看看。 阿鹿喘了兩口粗氣,抬眸看了一眼喻默,啞聲道:“沒事,隊長。” 喻默的目光動了動:“誰來了?” “星蜜的糖小兔。”鐘響猶豫了一下低聲說:“不過已經打發走了。” 喻默皺了皺眉。 “哎,胃鏡查了怎么說?”鐘響調轉話題:“有沒有事兒?” “醫生說還好,沒傷到胃的肌層組織。”林檬說:“但是這幾天只能吃流食,還得吃好幾種藥,我看看……” 夜漸漸深了,折騰了一天,大家都露出了疲態,鐘響跟恒博的負責人通了氣兒,后又再三核實星蜜的人有沒有再去打聽,出了這檔子事兒恒博那邊兒也嚇得夠嗆,工作十分積極配合。 凌晨兩點多,喻默體力不支再次睡了過去,鐘響收拾收拾東西將一群人拎到單人病房配套的小客廳里,安排道:“都回去吧,留一個人在這兒陪夜就行了。” “我留!”潘達和阿鹿雙雙舉手。 老邁的手懸在半空中無奈道:“年輕人就是手速快。” “我今天你明天。”潘達用胳膊肘拱阿鹿:“就這么說定了。” “憑什么說定了啊!”阿鹿怒道:“你睡著了雷都打不醒,呼嚕還打的震天響,這種素質還給隊長陪夜,可拉倒吧!” “你還是個病號呢你說個捶子。”潘達指著他的手臂:“你說你能干個啥!” 老邁弱弱道:“看來看去還是我最合適。” 肖星珩道:“你們仨都合適個屁,打了一天比賽還不困嗎?都給我滾回基地睡覺去,真當還在放假啊,明天不訓練啊!” “隊媽”難得吼一嗓子,仨人都沒話說了,肖星珩轉身對鐘響道:“你們都回去吧,我陪夜,有事情給你打電話。” “你腰行不行啊?”鐘響說:“我看我還是給基地阿姨打個電話讓她來好了。” “基地多遠,一來一去麻煩的很,就這么定了。”肖星珩說:“你讓阿姨明天中午來換我的班。” “我覺得吧——”林檬慢吞吞的舉手:“你們都回去,我留下比較好。” 果不其然她一說這話,那邊一群人都變得有話要說,林檬眉頭一皺,搶在前頭道:“剛才隊長的mama特地打電話來委托我!讓我好好照顧她兒子!不信我可以去給你們看隊長手機里的通話記錄!” 那邊兒一群人頭上都開始冒問號。 潘達:“你們誰跟隊長的母后大人聊過天……” 阿鹿:“……我沒有。” 老邁:“我也沒有……” 肖星珩:“我……也就打過一次招呼。” 潘達:“那這是什么特權階級???” 林檬幽幽的望著他們:“如果你們不同意的話,我現在就表演一個原地爆哭給你們看。” “……” - 雖然女生在職業場上總是受歧視,但是在某些方面,好像還是有那么一點兒優勢的,比如她這么一耍賴皮,E隊一群大男人就拿她完全沒轍。 鐘響留了電話,囑托她有事及時聯系,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病房里又安靜了下來。 林檬回到椅子上坐著,望著喻默的睡顏。 男人受傷以后沒吃東西又挨了一堆金屬器械的折騰,這會兒睡著了體溫估計是下降了,無意識的往被子深處縮了縮,眉峰輕蹙,林檬趕忙去幫他把被子掖掖好,又把沙發上的隊服取出來,壓在了被子上頭。 她忽然覺得自己有那么一點兒心機叵測。 一是擔心喻默,二來其實……她是想把之前沒進行完的事情繼續進行下去。 可喻默這個樣子,好像也不太承受得了她的追問。 唉,要不還是暫且放過他吧。 林檬搖了搖頭,看喻默睡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