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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r,但反觀他個人,實際上也才二十多歲,真沒佛系到那個地步。 他是真的被林檬給氣到了。 林思甜搭上他的順風車簡直喜不自勝,起初試圖坐上副駕駛座,被喻默一句“安全帶壞了”給趕到了后座上,她也不嫌尷尬,一路自說自話試圖跟喻默搭訕,被喻默盡數無視。 開到距離林家最近的一個十字路口,林思甜道:“我家就在前面小區里啦。” 喻默眸光閃動:“林檬跟你住一起?” 這是上車以來喻默主動說的第一句話,林思甜不敢怠慢,連忙答道:“對啊。”她想了想不能放過這個交流的機會,又補充道:“林檬是孤兒,都是我爸媽出錢養她的,我爸媽沒管她之前她還不知道是怎么野在外面混日子的。” 喻默:“你爸媽什么時候開始養她的?” 林思甜:“兩年前吧。” 兩年前? 正好是林檬被開除的時候。 “她爸媽怎么了?”喻默的聲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喑啞。 “啊,她爸媽遇上空難了。”林思甜輕描淡寫:“哎你知道嗎?她爸媽都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受西方思想的熏陶太多,喜歡二人世界還想當丁克,當時懷上林檬就是個意外,發現的時候月份又太大了,感覺她就很多余嘛,所以她爸媽在世那會兒就不怎么管她,要不然她哪能這么野。” 喻默心里愈發煩躁。 “前面車子不好掉頭。”他說:“你在這里下車吧。” “啊?”林思甜有點兒不情愿,但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下車離開。 車門關上,喻默利落的打方向盤。 保時捷風馳電掣。 喻默眉頭緊蹙,光影在他的臉上攢動。 看來林檬過得并不好。 打職業之前是,打職業之后更是。 她的這位親親表姐根本沒把她當自己人,想來整個林家也一樣。 可即便這樣她也不愿意來打職業,為什么?什么原因讓她那么抵觸。 - 喻默一開門,紀煙居然雙目炯炯的跑出來迎接他。 他略疲憊的換鞋進門,紀煙堵在門口往外張望。 “看什么呢?”喻默納罕。 “那個小姑娘呢?”紀煙說:“她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嗎?” 喻默從鼻子里哼出來一聲,自顧自的走到冰箱前,開了冰箱門拿了瓶酸奶出來。 “問你話呢。”紀煙抱臂說:“大半夜的別喝冰的,放那兒化一會兒再喝。” 喻默無奈,將手頭東西放下,依舊不吭聲。 紀煙:“不是吧,你管送不管接的嗎?小姑娘家家一個人在外面多危險啊,長得又那么好看,萬一給人販子拐跑了怎么辦!啊呀!我怎么會有你這么沒有紳士風度的兒子!” 喻默掀起眼皮:“SN戰隊的野風跟她在一起的,用不著您cao心。” 紀煙眼睛瞪得圓溜:“你帶出去的小姑娘為什么跟別的戰隊跑了!” 喻默:“我哪知道。”他冷哼一聲:“可能覺得野風人好吧。” “人好?” 喻默用力撬開酸奶蓋兒:“長得帥,人又親切,年紀還比我小。” 紀煙:“誰家醋壇子翻了。” 喻默:“?” 紀煙:“你瞪我做什么?我說錯了嗎?” 喻默:“開什么玩笑?” 紀煙:“沒開玩笑,瞧你這醋勁兒大的,跟你爸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喻默被氣笑了,把酸奶瓶往桌上一頓:“我沒吃醋。” 紀煙:“你吃醋了。” 喻默:“我沒有。” 紀煙:“你就有。”她揮舞著刺繡披帛的邊邊,風情萬種道:“女人的直覺。” 喻默看了她兩秒,把幾乎捂熱的酸奶一飲而盡:“電視劇看多了吧你。”說完他轉身回了臥室。 紀煙趴在桌面目送他回房,輕哼一聲:“惱羞成怒。” 喻默回到臥室沖了個澡,一邊擦頭發一邊坐到床邊,猶豫著要不要給野風發消息問問林檬回去沒有,打開手機卻發現 DDDoc:【沒有什么是永垂不朽!】 E_Silence:【?】 E_Silence:【情歌對唱環節?】 DDDoc:【……】 DDDoc:【滾蛋!】 DDDoc:【本少爺是要告訴你!不要以為你的光環可以永久蒙蔽少女的雙眼!】 E_Silence:【有病病】 E_Silence:【聽不懂你說什么,睡覺了。】 把Doctor這個聒噪的中二男扔進黑名單,喻默倒下入眠,沒睡幾個小時,卻做了一個夢。 夢里,林檬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帶著奶呼呼的鼻音喊他“隊長”。 少女欲哭不哭的倔強樣子弄得他心軟,同時,一股異樣的感覺也在滋生暗長。 他在夢里竭力按捺,呼吸也急促,仿佛人被卡在冰火兩重天的臨界處,在他覺得自己控制不住想要對少女做些什么的時候,房門外傳來一通震耳欲聾的巨響。 紀煙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宅邸:“兒子!喻默!吐司機炸了!!怎么辦啊啊啊!” 喻默被驚醒,挺尸一樣從床上坐起來,心臟如擂鼓般瘋狂撞擊胸腔,他看了一眼時鐘,清晨六點一刻。 紀煙在廚房里用水壺接了盆水就要往吐司機上澆,被沖出來的喻默及時制止。 “小心觸電!” “可是他冒火花呢啊!”毫無常識的紀女士嚶嚶嚶。 喻默搶先一步去關總閘,好在家里已經成功跳閘,他疾步走過去檢查了一下焦黑的吐司機,轉而去儲藏室里拿工具箱。 “你讓開點。” 他沖紀煙擺手:“我來弄。” 紀煙哆哆嗦嗦的退到桌邊坐下,撫著胸口道:“那你小心一點啊!” 工具碰撞“叮咣”響,紀煙隔了段距離看親兒子修電路,真是怎么看怎么帥。 “我兒子這么會照顧人,怎么會追不到姑娘呢?”她輕聲笑了,大喊:“喻默!” 喻默:“嗯?” “不要自卑!你可以的!干巴爹!”紀煙說。 喻默:“……” 醉了。 他這個親媽就是傳說中的公主命,年輕的時候有丈夫寵著,老了就有丈夫和兒子一起寵著,因而到了這把歲數了還少女心爆棚,任性的很,換完保險絲喻默直起腰,在水池邊洗了手道:“你大清早的折騰什么?” “我看你心情不好想給你做酸奶吐司的啊。”紀煙咬著手指甲說:“結果跟教程里說的好像不一樣。” “……我沒有心情不好。”喻默說。 他洗完手像是想起了什么,匆匆回臥室,反鎖了門將被子掀開。 “啊真是的……” 對著床上一些不可描述的污漬,他懊惱的抓頭,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