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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出汗。穿兩件衣服剛好。”“蘇爺,夏天我跟你睡吧。”葉暉嚴肅道:“冰冰涼,好舒服。”“不。”蘇藹笑瞇瞇拒絕,兩青年在基本沒什么人的地鐵上笑鬧,末了,葉暉到站。“我先下了?蘇爺大概什么時候回去?”“到時候電話聯系吧。”沖著葉暉揮手,蘇藹比了比手機,地鐵們關上,繼續奔馳在城市的地下。楚唯一大清早的好心情被自己伯伯的電話給攪了個干凈,聽著對方低沉磁性的聲音,楚唯一慢慢攪動著碗里的酸奶。以他的手藝,也就煮個稀飯攪個酸奶。將碗攪得哐啷響,掛斷電話,楚唯一就看到自己父親眨巴眼睛,和小黑花花一樣,蹲在自己身后。“爸?你也不出個聲。”楚唯一哭笑不得,自己的父親真是老小孩,越活越年輕,還好有個鄒姨看著。“唯一啊,是不是你大伯啊?”楚爸爸看著一鍋新鮮粘稠的酸奶咂巴嘴,跟貓搶酸奶吃不算什么丟臉的事情,反正都是兒子做的,反正人畜都可以吃。一人兩貓三杯酸奶,其中一杯加點蜂蜜和堅果,就足以滿足楚政的需求。小黑和花花舔著貓碗里的酸奶,滿足地呼嚕呼嚕。“大伯是不是太關心我了?”楚唯一百思不得其解,看一眼自己天真的老爸,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自己去探究一下比較好。爺爺奶奶已經不在了,老楚家那一家子跟自己家里并不親近,大兒子小兒子都不親近,何況別人?盯著父親看了半天,也沒有得到什么回饋的楚唯一將剩下的酸奶放進冰箱,跟父親道別。“爸我去拿鑰匙了,今天開始搬東西。”“哦。“楚政應了一聲,放下碗,伸手去抱兩只貓,小黑輕巧地一跳躲開,只有花花被楚政抱在懷里,一臉生不如死我不跟你計較的表情。趕到小區,楚唯一下車,看到前邊不遠處走著一個眼熟的背影,長腿一邁幾步走上前,遠遠便出聲。“蘇藹。”蘇藹聞聲回頭,臉上神色不變,只有眼睛里帶了點疑惑,楚唯一就看著對方扭頭看著自己,微微瞇了下眼睛,笑了起來。“是你啊。”就那么一笑,楚唯一覺得胸口怦怦一跳,心臟跳動的頻率突然就亂了一步。“久等了。我剛到。”楚唯一笑笑,幾步走到對方身前。四月底,蘇藹穿著件薄外套,楚唯一已經只穿了件長袖。“鑰匙先給你,物業費今年我全交過了,去物業登記一下比較好。”蘇藹將兜里早準備好的鑰匙遞給楚唯一,對方攤開手掌接鑰匙,無意之間,蘇藹的指尖觸在楚唯一手心。“你是不是比較怕冷?”接了鑰匙,楚唯一看了一眼穿得比自己厚多了的青年,輕聲道,對方習慣性地低頭,只露出有些發紅的耳朵。“有點,你只穿一件衣服,小心不要著涼。”“我身體挺好的。”楚唯一笑道,跟著蘇藹找到物業,登記了自己的身份,兩人搭乘電梯上樓。電梯平穩快速地停住,楚唯一伸手擋住電梯門,讓蘇藹先走。“小區設施還不錯,你租這個價格其實有點吃虧。”打開房門的時候,楚唯一看了一眼干凈安靜的樓道,斟酌了下,還是開口。“也不是要租金。”蘇藹將門打開,房間已經請人打掃過一次,白色的大塊塑料布被拿走,普通的沙發和電視柜,還有空蕩蕩的睡房和柜子。“空著不如租給合適的人。多點人氣。”蘇藹笑了一聲:“房間打掃過一次了,你買點被褥帶著東西可以直接住。陽臺我請人重新裝修了下,你不用擔心貓會從陽臺跑掉。”楚唯一“咦”了一聲,走到陽臺上,較之上次,多了整潔干凈的全封閉式鋁制鐵絲紗窗。茶色推拉窗可以推開,牢固的鐵絲網足以抵擋貓咪的爪子摳挖。“隔壁是我房間,暑假的時候我才回來住,網線也裝好了。”蘇藹指了指客廳里的光纖線路。“你有電腦的話自己接一下就可以用。”楚唯一看著蘇藹,伸手:“好,謝謝你,鄰居。”蘇藹慢慢松開右手,伸手回握:“不客氣。希望你住得愉快。”交脫了鑰匙,又將交通環境和物業都說明了一番,蘇藹看了下時間,正接近中午,楚唯一難得態度強硬地一定要請他吃午飯,兩人一起去最近的步行街吃東西。“這里有家店,蛋糕不錯。”楚唯一剛一提,突然想起來,第一次和蘇藹見面之后,對方似乎就帶著自己到蛋糕店里拿過蛋糕。“嗯,店長是認識的。”蘇藹笑笑,心情格外地放松。他其實不太喜歡跟陌生人接觸,但楚唯一給他的感覺實在太特別。也許是自己落魄的時候對方總能站出來,給予最溫暖的援助,也許是對方聲音語調里有的,那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小蘇——我這樣叫你可以吧。”楚唯一頓了頓,無意中又想到游戲里的那個人來,心里忍不住笑了下。“沒事,我朋友他們都這樣叫我。”蘇藹沒有意見,葉暉月霓裳他們叫他小蘇都喊了快三年了,比起喊他的全名,他跟習慣被稱為蘇爺或者小蘇。“小蘇你一個人在滬市嗎?”楚唯一問道,話一出口,心里頓覺不好。果不其然,蘇藹臉色變了一變,楚唯一心里一陣懊惱。還律師呢,自己在這個人面前,說話總有點不帶腦子不帶眼色。“嗯,差不多。房子……房子是補償我的,步行街的店面也是。租金收入也足夠我在這個城市過活了。而且我也有獎學金,還有點其他收入。”蘇藹低低笑了兩聲,抬頭沖著楚唯一歪頭,表示自己的不在意。“我不缺錢,所以不用太糾結陽臺和租金的事情。我只是——”“難受的話,不要勉強笑。”楚唯一伸手拉住蘇藹,把人往懷里一帶,就跟再正常不過的哥們逛街一樣,齊步走著:“走了走了,綁架你,吃點好的。喝酒嗎?一醉解千愁。”“不能喝酒,我酒精過敏,能不能放開一點……”“行,你應該不是本地人吧?我帶你吃本地菜?”“不是,楚先生——”“你可以喊我唯一。”蘇藹被楚唯一攬著,人整個被對方帶著走,腳下步子不大,走得也不算吃力,說了幾句,忍不住嘆了一聲。明明應該是溫和的研究生,怎么有時候這么流氓呢?但是,悄悄看一眼對方耳垂上的紅痣,蘇藹抬手假咳了一下,掩飾偷看的目光。三次見面都有意無意都對人溫柔的人,應該可可以試試當個朋友吧?反正自己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