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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有跪拜聲響,整齊一致,聽得出同時這么做的人數(shù)量過萬。辰前立刻循聲望去,早就熄了燈火的各處宅院靜謐依舊,跪拜聲從千家萬戶傳來。他警惕看著,思量白莽此人是否值得信任。“無事,每夜子時城中人都會這么做。只是槐樹樹陰外的位置,根本聽不見這些細(xì)弱的聲音。我們的中州就在樹后,進(jìn)入樹體就能到了。我不會害你們,畢竟蠱還在我身上?!?/br>“信你一回?!背角氨荒妈美。嗄昴醚凵裨儐栕约海c頭后才走進(jìn)槐樹。幾乎是同時,白莽也走了進(jìn)去。什么特殊的感覺都沒有,樹葉沙沙聲一瞬間閃過腦海,下一刻,城的另一邊出現(xiàn)在眼前。辰前握緊弟子的手,沒有畏懼的朝前走去。城并不是少有人煙的,但看得出常住的人很少。建筑并不破敗,但絲毫沒有住人的感覺。這是另一個世界。即使并沒有特別直接的區(qū)別感受,辰前知道這里和那個世界是不一樣的。等等!有什么不太對勁。辰前調(diào)動著體內(nèi)內(nèi)力,阻滯感并不是他的幻覺。這里更不適合內(nèi)力的存在。“發(fā)現(xiàn)了嗎?”白莽負(fù)手而立仰視著比中州昏暗許多的天空,語調(diào)蒼涼,“這里并不適合修者生存,它本就是附屬品,天地間靈氣濃郁程度一直不如中州,散失的也更快。”白莽似乎并不在意二人在沒在聽,自顧自的續(xù)道,“我們這里的修者數(shù)量在一代代減少,中州也是如此。大多數(shù)人都是根本無法修煉的普通人。靈氣充裕與否并不影響他們生活,但我們不行。所以。”男人轉(zhuǎn)身看向二人,“先輩們不斷尋找破解之道是必然的,而循著命運般不可逆轉(zhuǎn)的不能預(yù)料死亡,極其輕易就想得到,我們生活的地方并不是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只有修者知道這些門的存在,得了好處的那些人也不會輕易同意回到這里。為了不讓他們傷害中州眾人,解開聯(lián)系是必須的?!?/br>鐵塔般的男人正在以乾寧攝政王的立場對兩人說這些話。他提議的,是解決中州上白家眾人□□的折中辦法?;旧嫌诟鞣蕉砸彩亲钔昝赖姆ㄗ恿?。也許確有私心,但這方案實施的可能性確實最大。“不去四處看看嗎?”辰前沒有接他的話頭,他想著,回頭得讓弟子清理清理身邊的人了。若沒有內(nèi)jian,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被外人知道。白莽探查到十川中蠱的事還可以解釋說是白穆杳那邊有內(nèi)樁,知曉他們在研究能解開聯(lián)系的藥這點,就是實打?qū)嵉淖C據(jù)了。白莽看明白辰前意思,上道的順著臺階下來,“我?guī)еT位看看這周圍。”果然是和中州一模一樣的景致,憑借進(jìn)入的大槐樹此時正在他們身后佇立,那半邊城在夜色里朦朧灰暗。山還是那山,水也還是那水,除了天空昏暗些,熟悉感無法忽視。“還要看嗎?”將整個隋陰看過一遍,白莽詢問,“不了,回去吧?!背角耙馀d闌珊,拉扯著弟子往回走。隋陰城一草一木他都很熟悉,這里果然沒什么好看的。而且太荒涼了。“那這里的人就要被你們放棄了嗎?”不知白莽做了什么,本已經(jīng)凝實的榕樹再次虛化,幾人陸續(xù)離開這里。徹底走出榕樹,辰前忍不住存著試探問道。“我們生長在這里,不知道他們會怎么做,但我的家族不會放棄那里的子民?!背角包c頭,他就是隨口一問,并無任何意思。“白天我們就離開了,好好對蕪兒?!?/br>“一定會的。那件事……”辰前知道白莽在暗示什么,他皺眉與弟子眼神交換。他曾想過解開所有白家人與中州之人的聯(lián)系,現(xiàn)在要借用乾寧皇室的勢力做這些嗎?“其實,那個世界里沒有內(nèi)力的人,生死并不會和中州之人相系?!卑酌С雎暯忉專瑤兹俗咴诔侵行暮拥肋吷?,正向客棧走去。聽了白莽的話,辰前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他們見到的聯(lián)系密切的人都有內(nèi)力,就連孱弱有效的尚箏和小阮都不例外。這么算下來,人數(shù)并不很多。同意?阿杳回給了他一個支持的眼神,像是在說,無論你選擇什么我都會跟從,辰前心愈加暖了,他勾唇笑著,視線不離弟子,話是對白莽說的,“做。”“我們幫忙?!?/br>說定彼此間保持聯(lián)系,二人告別白莽于天空破曉時離去。他們速度很快,不久就追趕上了從長安出發(fā)的車隊。安定下來后,辰前迫不及待去尋了曲棕,將這個他擅自做的決定告知兩個曲棕。看不出這兩個衣著華麗的中年男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無所事事跟著過來幫忙的白曲棕更是根本沒理辰前。師父吊兒郎當(dāng)稱著藥物斤兩,挑釁問,“我可不想聲名遠(yuǎn)播,這事要做,不能以我的名義。”白曲棕抬頭,“也千萬別以我的。”辰前忐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看二人的反應(yīng),這件事幾乎就能這么定下了。但是要屬上自己的名字嗎?這又算是什么事?“很簡單的,你將普通殺蟲子的藥凝練成藥球就行。”曲棕?zé)o所謂的勸,沒心沒肺的告知制作辦法。“……好?!笨磥韼煾甘氰F了心了,那只能這么辦了。七日后,幾人回到了洛陽。經(jīng)過在車上幾日的調(diào)養(yǎng),辰前二人身上的余毒都清了個徹底,師尊萊無毒解后的酸軟感也慢慢消失。諸多小輩迫不及待尋來探視師尊傷勢之事表過不提,接風(fēng)洗塵后,穆杳帶辰前去見了住在王府的穆父。穆父的失聲是禁喉所致,到了洛陽后,師父就開始著手解毒,現(xiàn)下解毒已經(jīng)進(jìn)行到最后。去騰給曲棕的藥方道過謝后,辰前與弟子一起前往穆廊。這還是辰前第一次見弟子除阿姐穆菁然外的親人,神情冷淡的人心里緊張的難以言表。阿杳比他高些,手牽著他的手,給著安慰?!皠e怕,只是一起用次飯而已。”辰前搖頭,他不怕,他是緊張?!澳鞘悄愀赣H。”“沒事的,父親他人很好,對我也很好?!背角俺聊?,他知道他得承認(rèn)穆杳的說法,又不太想認(rèn)同。穆父對身為異族的辰前是很好,至少通過將他養(yǎng)在牡丹園的方式保住了他,但那些年連一點愛意也沒施舍給阿杳。不知道這般矛盾的做法究竟是因為什么,上一輩的恩怨不是他們能置喙的。辰前曾在金陵牡丹園里找到過一副畫像,里面美麗精致的女人和阿杳有八分像。穆父是個威嚴(yán)正直的男人,大約也清楚自己對穆杳虧欠許多,并沒有針對二人這被中州眾人不容的悖倫關(guān)系發(fā)表意見,笑容談不上和藹,但看得出已經(jīng)精力在表現(xiàn)和善了。一頓飯吃的倒也暢快,最后離開時,辰前遲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