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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有的沒的。青鴛已經成年了,他從無涯嶺出來也有不短的時間。至于歸期,至少得等到他將萊無之毒解了再做打算。有不響的吱啞聲從外間傳來,辰前略一感知就知道來人是穆杳。“師尊醒了嗎?”穆杳的聲音隱隱含著疲憊。但強撐著,并不明顯。“出什么事了?”辰前聲音依舊清冷,其間有關切。“那個男孩有些不舒服。”這并不是什么需要避開辰前的事。“小阮?”“對。”辰前心里打鼓,如果不是太嚴重的情況,穆杳絕不至于疲憊至此。他思考著東西,沒注意到弟子已繞過屏風、掀起紗帳,完全出現在他眼前。辰前意識到時,穆杳正注視著他,目光凝實。但只有一瞬就斂去,快的讓辰前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而下一刻穆杳探入他腿彎和腰間的手絕對真實。他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沒敢發聲。穆杳腳步不停,將人抱起就快步走出房間。“回洛陽了。”耳邊是弟子的聲音,師尊聞言怔松。如果那些猜測無錯,那他辰前留在穆杳身邊絕對不是最明智的選擇。但才見面,他不好提出離開。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他的遲疑和思量穆杳看在眼里,卻佯裝看不明白。自欺以欺人。二人沿樓梯下去,師尊懵懵的數著樓層數。剛開始無人時辰前還不覺得這姿勢有什么問題,等周圍人多起來時。師尊才后知后覺的不好意思。他抬眼看向穆杳,弟子一點沒介意他人視線的意思,神情坦然。辰前無法,他是真的覺得羞,遂閉上了眼。貓眼閉上時自動彎成了笑模樣,穆杳低頭就看到師尊睫毛輕顫是在害羞,連貓耳朵都蔫蔫的耷拉著。青年想,他真是愛慘了師尊這幅內斂害羞的模樣。周圍的人噤若寒蟬,辰前沒睜眼又心襟亂著,根本沒感知外界情況。所以他不知道客棧的掌柜和小二,在走到二人身邊時都恭敬的垂首,侍立兩旁。穆杳沒施舍去一點目光。辰前不知道他們走去了哪里,等聽到關門聲時,他才睜開眼。外間唯一的勁裝男人快速走到穆杳身邊,恭敬匯報:“主上,阮公子的情況不太好。之前來的郎中說,說是與他同根的人受了重傷,牽連的阮公子。”男人說這話時明顯沒有底氣。顯然對郎中的話很是懷疑。幾乎同時,有細弱的□□從內間傳來,辰前沒太分辨就聽出是那個狠絕男孩。他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樣的痛苦才讓小小年級就敢動刀子的男孩控制不住□□?“嗯。”穆杳隨意回應,抱著師尊進內室。內間情況一目了然,少年坐在床沿看顧著男孩但不得法門。辰前看向他的眼神帶著探究。男孩臉色發白,眼睛緊閉。散亂的發再遮不住額角的胎記,不過胎記樣子正常,暫時看不出問題,師尊只看了眼就移開視線。少年蜷縮著,神志已不清醒。但還知道有人來,抿著唇沒再發出聲音。很倔強了。“你叫什么名字?”是穆杳問的。弟子問完還帶著邀功神情看向師尊,不過辰前正看著小阮,倒是沒注意到。少年臉上焦急之色明顯,愣了下才明白是在叫自己。他似乎不耐的厲害,但還是忍著脾氣:“柳五。”辰前聽聞,虛弱開口,直擊重點:“你們是白家人?”柳五似乎沒想到辰前會直接問出來,一時沒能成功掩飾錯愕。他頓了頓,不情不愿開口:“小阮是,我不是。”辰前點頭。看來柳五并不知道自己的情況。柳五偷偷覷向辰前頭頂的毛耳朵,被穆杳隱晦瞪視才移開視線。穆杳依舊維持著環抱辰前的姿勢,奇異的是辰前可能被抱多了,此刻也沒覺得有什么。他們沒有待太久,準備離去。穆杳最后交代,“一個時辰后離開錦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在到門口時,勁裝男人已替二人打開了門,辰前卻虛弱抬手按了按穆杳的手腕。等青年停下,才朝鴉雀無聲的內室說道:“他沒事,你不用擔心。”里面的人如何反應不得而知。穆杳倒是一副猜到了的樣子。他的師尊向來心軟。辰前此刻忙著思索男人說的郎中的身份,也沒察覺穆杳溫柔的視線。他是真的遲鈍,也是真的沒太多復雜的心思。郎中知道半身存在,這事情實在不簡單。會不會是認識的人?等到了樓梯上,辰前才想起問,“現在去哪里?”“去見一個人。”穆杳笑笑。辰前沒有異議。去哪里都行。“傷口處理了嗎?”過了會兒,二人走到大堂,辰前才又突然問道,聲音不大。現在到了錦城,東西齊全,傷口也再拖不起了。辰前懊惱不已,之前睡著了,沒有提醒穆杳收拾傷口。穆杳將右手動了動給他看,綁帶是新的。辰前見狀又是點頭。才放心閉上眼睛,養神。他哪里會知道,他的弟子刮骨療傷去腐□□合,完全都是自己一人做的。因為不放心他人,亦迫不及待快點好起來。辰前看似很平靜,心里在煩亂。很多事情于他而言都太復雜、不好判斷。鳳菡說的話不能盡信,而他又不甚相信自己的判斷,早就難以確定自己做法是否合適。辰前根本就不想判斷了。馬車向城北行去,這次駕車的不是張止澄。準確的講,自從傍晚醒來,辰前就沒見到他。師尊并不愿細問弟子做事的細節。就像之前從住的地方,辰前就判斷出了穆杳身份的不一般,但他并沒有探究的欲望。需要告訴的穆杳自然會告訴,這種事做師尊的只要為弟子驕傲就行,沒必要事事皆知。穆杳抱著讓師尊開心的心思帶他去見一個人,但沒有見到。這是一家和別的醫館迥然不同的醫館。穆杳帶師尊進到里面,見到像是被強盜洗劫過一樣的凌亂情景后,臉色變了瞬。他不太好意思的解釋,“恐怕白跑一趟了。”辰前正好奇的看著周遭環境,如果說這間店鋪還有哪里能讓人看出它是醫館的話,大概就是門口的醫館匾額和內間隱隱傳來的中藥味道。師尊想,這風格真像他。“沒事,曲九子向來不按常理出牌。”他臉上泛著柔和的光,略帶著懷念。曲九子,就是的著作者。也是辰前猜測的郎中何人。也和辰前有千絲萬縷的聯系。雖然不知道曲棕是什么時候了解到□□存在的,但以他之聰慧,看出問題所在并不讓人驚詫。“我記得師尊也很久沒見過神醫了。可下次恰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