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她說她是我夫人、兔子要上天、我情緣是生活代練、突然和發(fā)小結(jié)婚了、求而不得就別求了、被我綁定的宿主們都修羅場了、胞弟之爭、朕與將軍解戰(zhàn)袍、玩狙的小jiejie不好惹、人性測試
地,折斷不少紫臣骨。不過在白雨降臨之前,綢緞最終成功纏繞上那余下的木樁,帶著它的主人在空中掠過一道殘影,險險避開花雨。耳邊風(fēng)聲呼嘯,辰前在半空中時才松了口氣。花雨來的太快,帶來這花的鳥兒此刻已經(jīng)四散飛開。他注意到一旁的穆杳將裝有紫臣骨的酸棗木盒遙遙拋給張止澄,自己則動手制住了張止輕。不過包裹還被他隨意背在背上。還好穆杳沒有遇到危險。張止輕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絲扭曲,他試圖躲開穆杳,但是沒有成功。穆杳一招擒拿就制服了他。穆杳沒功夫理會這人,他目光緊緊鎖定半空,待看到辰前成功躲開花雨并且落地后,才意味不明的發(fā)出一聲輕笑。“呵。”在嘲諷這個自以為行動萬無一失的男人。注意到師尊的視線,他偏頭笑笑,示意自己還好。辰前沖穆杳點頭,而后看向張止輕,那人視線正看向四散逃開的飛鳥,眼神耐人尋味。張止輕的雙手被穆杳背在身后,那只手鐵鉗一樣禁錮著他,有舊木床晃動般的吱呀聲傳來,酸牙的厲害。辰前清楚這雙手怕是不保了。張止澄探手勉強(qiáng)接住那暗含內(nèi)力的木盒,然后十分自覺的跑到辰前身邊保護(hù)。幾人都清楚對方不可能善罷甘休,一定還有后手。但辰前也不信張止澄,他抬眼看向穆杳,剛才穆杳的動作他看見了,身手不錯。穆杳會意,朝他點頭,飛身而起,半途腳尖在紫臣骨上一點借力,快速掠了來。張止輕也是個漢子,被穆杳點了周身大xue,明明全身重量都壓在被穆杳執(zhí)著的雙手手腕處,也一聲不吭的扛著。穆杳將張止輕朝著張止澄的方向擲出,力道之大,差點讓張止輕跌一個狗啃泥。不過他還是被冷面男子接住了。“殺?”穆杳搖頭,“不,現(xiàn)在死,太便宜他。”“是。”辰前見狀出聲:“留著或許有用。”張止輕滿臉灰敗但絲毫沒有悔意。辰前二人都顧不上他,他們靜靜看著山谷入口,片刻前,有馬蹄聲從遠(yuǎn)處傳來。辰前與穆杳對視,眼中有不舍。這紫臣谷風(fēng)景實在不錯,溪水清澈而靈動、山峰溫和敦厚不陡峭、萊無花在風(fēng)中搖曳、梧桐樹婆娑有聲。辰前不舍得這里被破壞。穆杳寵溺的看著他,他似乎并不擔(dān)心今天二人的安危。辰前冷靜的面容下是不安的心,花香多少影響到了他,此刻丹田內(nèi)的內(nèi)丹上,正不斷有內(nèi)力或者說妖力逸散!剛才的鳥兒來的古怪,張止輕還有后招。低頭斂去面上神情,他跟著穆杳走出山谷。張止澄神色復(fù)雜的看向一母同胎的兄長,也快步跟了上去。走在前面的辰前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停下腳步,在兩張經(jīng)過時,抬手隔空點了張止輕的啞xue。又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辰前暫時還不敢信任這二人。穆杳在前面等著,似笑非笑。辰前快步跟上穆杳,四人快速離開。身后的紫臣谷中有風(fēng)吹過,掛亂了樹葉,在半空打了個卷,又隨著山勢不知吹向何處。山邊的梧桐樹后站著個紅衣男人,他著紅色翎紋開衫,內(nèi)襯是乳白色褶裙束腰。穿的比鳳菡那個妖鳳凰不知保守了多少。若說特點,大約就是束發(fā)的水藍(lán)色長綢輕紗足夠女氣了吧。鳳簡之前確實離開了。這西巖山鳳凰不多,純血和返祖的鳳凰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他不放心這里,終究忍不住再過來看看。鳳簡幽深如水的眼眸瞥向辰前摘取紫臣骨果實的地方,不明白為什么這群人要不問自取。明明如果問了,鳳凰一族不會不給。不過,那個男人似乎是王家的人,這也不能算是不問自取了。鳳簡又看向幾人離開的地方,起了些戲弄的心思。狹路相逢大概就是現(xiàn)在這樣的場景了。來人數(shù)量不多,但氣勢洶洶。一群人走到近前,身著神色勁裝的青年人們自覺在中間分開道路,一個帶著黑色兜帽的人不緊不慢顯出身形。他抬手將兜帽取下,是個老頭子。頭發(fā)花白胡子很長,始終虛瞇著眼睛,似乎孤傲而倔強(qiáng)。“老夫金陵柳氏柳真弛,敢問這位可是王家穆杳穆長老?”一旁的穆杳顯然不欲與他多言,掌心有內(nèi)力暗運(yùn)。弟子快速看向他們曾經(jīng)躲藏過的銀杏樹樹冠而后立即移開的視線里,滿是閃爍。穆杳此時已經(jīng)開始后悔將辰前也牽扯進(jìn)這事里。他周身氣場變了,隱隱有壓力施加在柳真弛身上,“正是。”辰前眼中閃著奇異的光,他驚嘆于弟子的成長。此時的師尊尚且不擔(dān)心幾人的安危,雖然他不清楚對方實力,但幾人打不過總還是能逃的。柳真弛神情高傲,擼著黑白的長胡子嘴角要笑不笑:“穆家小子,你父親這段時間可沒有出現(xiàn)在族內(nèi)的談會上啊。”這人知道穆杳的底細(xì)。不,穆杳的底細(xì)柳家哪個人不知道?不受寵的柳家外家穆家長子。穆杳的父親出事了嗎?辰前知道穆杳情緒變了一變,很快又強(qiáng)自鎮(zhèn)定下來。弟子極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神古井無波,似乎是在看一個死人。“所以?”柳真弛止不住哈哈大笑,“穆家小子,將你身邊的人交出來!”他指的是辰前。穆杳眼神一凜,“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他聲音很輕,尾音更是輕到幾不可聞。最后一個字落下!浣花綾與穆杳一起動了。辰前想柳家要捉他這件事沒什么好疑惑的,在走出無涯嶺那一刻起,他就對這情況的出現(xiàn)有了心理準(zhǔn)備。對他有興趣的與其說是柳家,不如說是白家。看來白家是真的和柳家聯(lián)合了。他手中動作不停,水潤的貓眼卻危險的瞇起。太快了,比他預(yù)期的早了不知多少。他們是如何知道他已經(jīng)到了中州的?明明距離他踏上中州大陸,才過了半個多月時間。辰前不期然預(yù)感到了什么——中州亂想已顯,他怕是必然會被牽扯在其間。還不待深想,辰前看到了身邊穆杳朝他勾動的手指。張止澄也飛身上前,拿手中的張止輕做rou盾。辰前雪白綢緞直取柳真弛脖頸,對方張狂的笑依舊維持在臉上,見狀瞳孔大睜,快速飛身后退。還隨意拿身邊的弟子做了擋箭牌。浣花綾無堅不摧,纏繞上脖頸的瞬間,那人的腦袋就以詭異的形式彎折了,弟子面有驚恐,不過辰前連看都沒看他一樣,他本就是淡漠的。綢帶抽出的很快,辰前并不希望綾上沾染別人的血。他另一只袖子中的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