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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錯呢。” 宋詞沒親到。 她總是這樣,遇到事情,第一個想法不是解決,而是先敷衍過去,好像只要周云冶不生氣了,那這件事就算結束了。 宋詞坐在床上,也不說話。 結果就是兩個人直到回到家,還是在冷戰中。 宋詞的手脫臼受傷,暫時無法住宿,可是待在周云冶這,她寧愿回學校。 周云冶事情都幫她做好了,連洗澡水都給她放,但就是不怎么跟她說話,宋詞憋得難受,又始終不想先低頭。 她覺得自己沒錯,她出去玩有錯嗎?她救人有錯嗎?憑什么對她冷臉。 于是這場冷戰持續了半個月。 終于在洗澡的時候,因為腳滑摔倒,才堪堪打破。 周云冶當時正在廚房洗碗,只聽見浴室“砰”了一下,發出沉悶的聲音,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宋詞在洗澡。 沖過去開門的時候,宋詞裹著浴巾,小臉皺成一團,正痛苦地捂著手。 “宋詞!”他伸手去扶人,“別動,我看看。” 恢復了半個月,手已經差不多了,但這一摔,他怕反而摔錯了。 宋詞紅著眼,拍開他的手,明明疼得不行,卻掙扎著要自己起來,“走開,不要你。” 周云冶打橫將她抱起,她還在掙扎。 “別動。”他目光沉沉,是帶著怒火的。 宋詞眼睛一下子就濕了,眼尾發紅,大概是疼的。 “你吼我干什么,你每次都這樣,哪里錯了你不說,就只悶著,我錯了你告訴我,我以后不犯了不行嗎,你不說我又怎么知道……” 她氣得渾身都在顫抖,說話也顛三倒四,又打了個嗝。 然后就被隔著浴巾緊緊抱住了。 抱住她的人身上很熱,她伏在周云冶的肩上,額頭抵著他的肩膀,漸漸的平靜下來。 因為她聽見抱著她的人,明明臉上沒什么表情,心跳的頻率卻并不平緩。 “我只是……擔心你。” 她聽見周云冶的聲音微啞,“你現在不是一個人。” 宋詞安靜了幾秒,覺得自己懂了,又好像沒懂。最后認輸地親了親他的側臉,然后移到嘴唇。 在還充斥著水汽的浴室,她裹著浴巾,和穿著襯衫的周云冶,摟在一起接吻。 …… “我以后不做危險的事了。”她開始瞎認錯。 周云冶的目的并不是限制她什么,但又覺得這樣的結果也挺好。 他沉默了片刻,移開臉,去檢查她的手。 “沒事,能動。”宋詞勾著他的脖子,又把嘴貼上去了。 周云冶便不再堅持了。 【番外3:關于第一次……】 宋詞在面對周云冶的時候,往往沒有男女之分,她覺得想要親近,就理所當然地親近了,但是最近她發現,周云冶似乎有意無意在抗拒她的身體接觸。 那種感覺并不突兀,但是很明顯,比如宋詞窩在他懷里玩手機的時候,周云冶總是借口起身拿東西,然后回來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沒讓宋詞近身。 她打完了一句游戲,抬頭的時候才發現,周云冶坐到了另外一張椅子上,懷里放著一只抱枕。 宋詞觀察了幾次,微微瞇眼,她懷里周云冶不是對她膩了,不然為什么抗拒她的親近。 暗地里去醫院蹲點過幾次,并沒有找到什么蛛絲馬跡,手機信息也很正常,他的朋友寥寥無幾。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么想的時候,她就憋不住了,放下手機朝他走過去,在他跟前站定。 周云冶正在看書,抬頭瞥她一眼。 宋詞扯掉抱枕,兩腿一跨,坐在他大腿上,瞇眼盯著人,質問:“你最近回事?出軌了?” 周云冶:“……” 他放下書本,無言:“胡說什么。” “那你最近怎么在躲我?” “有嗎?” 還狡辯,她可觀察好了。 “剛剛明明跟我一起坐在沙發上,為什么喝完水回來,就換了位置。”宋詞黑眸凌厲,要追究到底。 周云冶看了她幾秒,然后若無其事低頭繼續看書,“只是換個位置而已,別胡思亂想。” “我胡思亂想?”宋詞氣死了,“要是一兩次也就罷了,這半個月,你都這樣,周云冶,你是不是厭煩我了?” 她像八點檔電視劇的女主角一樣。 周云冶很無奈,被糾纏地頭疼,偏偏宋詞還不好好坐,扭來扭去的。秋天肝火旺,一不小心就容易擦槍走火。 他抿抿唇,終于攬住她的腰,微微用力,聲音微啞:“別動了。” 宋詞看著他。 周云冶穿著圓領衛衣,露出鎖骨,說話間,喉結滾動。他低眸看著宋詞,眼神晦澀難明,有頭疼無奈,也有別的東西。 男人的骨架修長健碩,即使他是個坐辦公室的人,微微用力時,手臂線條,和身體的肌rou,都在昭示著這是一個健康的男人。 而這樣的男人總是有某種需求的。 以前她不沒往這方面想,大約周云冶也把她當小孩,但現在她不是了。 宋詞即將結束四年學業,開始準備工作。 她眨了眨,莫名的,臉就有些熱,吞吞吐吐:“我……沒動啊……” 然后就說不出別的話了。 宋詞低著頭,大腿緊緊貼在他身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熱量在其中傳遞。 當你不察覺的時候,這一切都很自然,可一旦你有了某種清晰的念頭,即便是簡單的碰觸仿佛都帶了曖昧。 她不敢動了。 周云冶怕嚇到她,示意她下去。 突然間,宋詞腦子也不知道怎么轉的,又想到別的地方去。 她難道不是女的嗎?難道不是他女朋友嗎?為什么有……需求,不跟她說呢?是不是嫌棄她! 一旦鉆了牛角尖,她就出不來了,她直勾勾地盯著人,不僅沒打算下來,還貼得更近了,“我可以。” 周云冶一愣,“什么?” 宋詞有些色厲內荏:“干嘛不跟我說,我、我反正都可以。” “……” 她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周云冶一言不發,隔了足足好幾秒,才勉強出聲:“你還小。” “我不小!”宋詞瞪著他,“哪里小了?” 周云冶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她才不小,哪里都不小。 宋詞耳朵有些熱,伸出手,抓住周云冶,然后貼在自己身上,目光灼灼,“小嗎?” 她還沒來及展示自己的其他成熟女人的韻味,就被周云冶按著后腦勺,親了上去。 …… 等她后悔的時候,已經晚了。 老男人的精力用之不竭,更何況,這是個頂級的老男人。 宋詞累得氣喘吁吁,渾身熱汗,但身上人卻沒有停止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