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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在頂弄,那觸感就讓他感到速度。夏角知道,那是嚴封的大雞吧。終于要cao他了嗎?意識到嚴封的動作,夏角松了一口氣。有種盼了一年的禮物終于在圣誕節等到的感覺。一只手按在他的背上,夏角明顯感覺到手掌和五指,那是奇怪的角度。只有在他身側才能這個角度,可嚴封在他的身后。夏角心頭一驚,想要掙扎,卻被嚴封按了下來。“別怕,這里只有我們。”嚴封順著背脊撫摸,“感受我,相信我。”嚴封的話讓夏角安心了不少。guitou蹭弄花xue,奇怪的手在他背上量度距離。yinjing順著股溝摩擦,毛筆在他背上涂涂畫畫。當大jiba足夠濕潤,毛病也停下了。沒有人再碰觸他,夏角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guitou再次貼著花xue,手再次貼在背上。大jiba插入身體,背上有針刺的劇痛。尖銳的痛覺讓夏角哆嗦一下。“要是忍不住,我就讓別人來按你。”嚴封的話讓夏角心驚,雙手相互掐著,不敢再動。另一根大jiba插進后xue,背上的針又刺了他一下。此后,大jiba每cao他一下,背上總會有疼痛感,以至夏角沒法完全享受。甚至夏角覺得這更像是一種刑法,而不是zuoai。夏角不敢做其他動作,害怕嚴封真找人進來按著他。他抓著地板,忍受著。花xue控制不住地緊緊收縮,每一下夾得嚴封又疼又爽。嚴封也很不好受,但嚴封更不想夏角忘了他。嚴封輕輕拍打夏角圓潤的屁股,讓夏角放松。屁股原本就被木拍打得很疼,可嚴封的手打下來時,又有不同的感覺。那皮膚和皮膚的碰撞,不同于冷冰冰的木板。“真圓,以后cao開了,得變得多sao。”嚴封用力揉捏那翹臀,用語言刺激夏角的性欲。夏角羞澀地埋頭在地。他也知道自己的臀部比較圓潤,可被嚴封說出來,又是不同的感覺了。“真不放心,你的身體這么sao。離了男人那可怎么辦。”嚴封嘴上這也說,干他的力道卻一點都沒小。針刺得生疼,夏角覺得這師傅一點都不專業。想到這里是游戲,夏角肯定是嚴封故意的。夏角咬牙切刺地說:“天底下又不止你一個男人。”“再說一遍?”嚴封當即就怒了。“我錯了!我胡說的,我沒有那樣的想法。”夏角嚇得渾身一哆嗦,他從未聽過嚴封這樣的聲音,很恐怖,很恐怖。恐怖得他覺得自己敢重復半個字,會經歷難以想象的折磨。他一直以為嚴封雖然變態,但很溫柔,卻不知道一個溫柔善良的人是不會說出因不想當別人手下才開公司這樣的話。嚴封骨子里就是個控制狂,只是后天教育得當,讓他包裹上了名為紳士的外衣。只要不觸碰到嚴封的禁區,一般情況不會表現出來。同公司的夏商,夏羽,趙易等人都知道,但看到嚴封寵著夏角的模樣,夏商才會認同嚴封和夏角的關系。嚴封看到系統反饋回來的數據,也覺得自己是兇了些。他俯下身,一手撐在地上,另一只手輕輕揉夏角的后頸rou,放輕聲音說:“乖一點,知道嗎。”“嗯。”夏角側著頭,想要看嚴封,但被布蒙住了。“我愛你。”嚴封的吻落在夏角的背上,親在那曾經被針扎疼的地方。不提還好,一提起即將分離,夏角莫名就想哭了,“我不會忘記你的,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還有,我也愛你。”如果無法改變即將分離的事實,更該珍惜如今的每一分每一秒。嚴封重新插進夏角的身體里,一下下輕輕地抽插著,每一下都伴隨著背上的一針。這不是性交,更像一個儀式。一個能讓夏角記住嚴封的儀式。一下刺在身上,一下插進心靈。換了一種心態去感受,背上的針刺似乎漸漸就沒那么疼了。或者說,是他已經疼得發麻了。直到最后一針結束,夏角的背早已血跡斑斑。嚴封看著并不覺得恐怖,但他會好好記住這一切,記住夏角為他經受過的疼痛。夏角的臉貼在地上,發型有些亂,額頭上全是汗水。哪怕他聽到刺青師傅離開的聲音,夏角還是隱隱覺得背上還有針扎的疼。將蒙著夏角眼睛的綁帶松開,嚴封換了個姿勢,側躺在夏角身旁,手依舊摸著翹挺的臀部,yinjing拉了出來,但guitou還插在身體里。“可以做了嗎?”夏角也不知道為什么,背上火辣辣的疼,但他此時最想的卻是和嚴封合為一體。“嗯。”嚴封眼里盡是溫柔。那雙眼里滿含著戀戀不舍,還有掩藏不住的愛意。夏角受不了這樣的眼神,如同最烈的春藥,一點即燃。夏角吻住嚴封,翻身壓在嚴封身上。拉下嚴封的頭不停親吻,臀部不停搖擺,用saoxue將那離開身體的大jiba一點點吃回去。鈴鐺夾在兩人之間,硌得彼此生疼,可更疼的是知道即將分離的愁緒。牙齒啃咬著嚴封的唇,帶著報復的意味,像是要把自己所經歷的疼痛都讓嚴封親身嘗一嘗。嚴封沒有半點抗拒,反而用力吮吸著夏角的唇,哪怕被夏角咬得血流不止也在所不惜。最終是夏角敗下陣來,不忍地看著嚴封。口腔里全是鐵銹的味道,他想不到嚴封會這么狠,對自己一點都不留情。不想再傷害嚴封,夏角撐著身子,坐在嚴封身上,緩慢地往下。好大。內壁皺褶被一寸寸捅開,yin水順著大jiba往下流,為侵入者提供潤滑。嚴封拉著兩根鏈子,將yinchun往兩邊拉開,欣賞花xue吃jiba的美景。金屬和rou的結合,很有視覺沖擊力。只要拉動兩條銀鏈,就能看清花xue,這種環很方便,能玩很多花樣。然而夏角真實的小yinchun太小了,更適合剃光毛裝小處女。想到夏角穿女裝羞羞答答的模樣,嚴封覺得一點都不差。花開百種,各有嬌媚。saoxue把大jiba完全吃進身體里,一點空隙都沒有露出。夏角只要摸摸肚子,就能摸到那硬度。這被填滿的感覺,真好。夏角忍不住撐在嚴封的身上緩滿地動起來,用saoxue主動吞吐大jiba,像個蕩婦用兩根大jiba自慰,去尋找自己的sao點撞擊。嚴封拉扯那連接兩顆rutou的銀鏈,夏角被扯得發疼,一個不察差點倒在嚴封身上,嚴封一只手就將夏角的身子撐住了。嚴封躺在地上,一手按在夏角的胸腔上,另一只手玩弄著rutou上的鈴鐺,鈴鐺聲朗朗作響,“別顧著自己爽,怎么伺候客人呢。”夏角不懂,看向嚴封。他感到了委屈。明明他動得那么賣力,嚴封卻說他沒有伺候好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