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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種虐只有無限的高潮,而不是疼痛。“對面好像有人。”說著,嚴封一副要把大jiba拔出來的模樣。其實夏角呻吟也足夠地浪了,只是浪之中少了很多劇情性。夏角為了爽而爽,無法滿足嚴封各種場景和職業的幻象。和所有男人一樣,嚴封也幻想過空姐,護士等職業。尤其是想到夏角一本正經地用嘴巴給他提取jingye,嚴封就硬得不行。可夏角一旦爽起來,卻不去考慮劇情的延續性,這讓嚴封很懊惱。“不,我不管。sao狗被主人cao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主人快cao我。”夏角也的確不想嚴封拔出去,正好滿足了他的欲望。“可是他已經看著你在擼。”嚴封又要拔出去。夏角根本看不到窗戶那一邊是什么模樣的人,可想到有其他人在觀看他和嚴封zuoai,并且有性幻想,就覺得自己像在拍攝現場AV。自己還是特級yin蕩的母狗。空氣中的字也讓夏角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由地問,“我說了以后,會有這樣的劇情嗎?”“上次你答應過的,說愿意被鄰居……”嚴封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提醒道。可答應歸答應,哪能想到是這種情況邀約。夏角還是很不安心,“會是你吧?”“在這個世界里,只有我會cao你,無論形狀模樣是什么。”嚴封知道夏角的顧忌是什么,但是他想夏角陪他玩,就得變得更加yin蕩。yin蕩地明白,無論如何sao浪,都是同一個男人在cao他。聽到這話后,夏角覺得好受很多。最后一絲顧忌消失,夏角搖著屁股說道:“讓他看看主人怎么把sao狗cao懷孕。單身太可憐了,如果他有需要可以來找我,只要戴套……怎么cao我都可以。”說著,夏角突然低下了頭,他好怕真的會出現那一幕,只要鄰居拿出避孕套,無論在小巷還是花園,他就要被單身男鄰居隨意cao干。可偏偏他說完后,感到了無比的興奮。這種他原來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忠貞的想法一旦出現,夏角就有無限的罪惡感。其次便是偷吃禁果的刺激。甚至這種刺激逐漸摧毀了他的罪惡感,讓他真的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sao貨。但沒有時間給夏角仔細品嘗,身體里的大jiba以更快更狠的速度抽插。每一下都要把整根大jiba全部塞進。夏角被cao得浪叫連連,可劇情并沒有停止。空氣中要求夏角快速把剩下的句子朗讀出來,否則就要接受懲罰。“啊……主人,sao狗嗯知錯了。sao狗不該有,不該這樣的想法,嗯,sao狗就是想主人吃醋……啊,不,一定不會背叛主人……”夏角忍著呻吟盡可能地讀,可那句子太長了。看著倒計時一點點流逝,夏角生出一絲絕望。最后倒計時完畢,夏角得到了一個懲罰任務。可夏角此刻沒有時間去看,他的腰被嚴封掐著,快速抽插。最后幾下沖刺,guntang的jingye被射進yindao里。也是第一次,夏角只有雙xue高潮,小jiba并沒有射出jingye來。夏角他看清了懲罰內容,只臉色都白了。懲罰的內容很多,加起來頗有幾分新仇舊恨一起算的感覺。懲罰顯示,他這次性愛將會被上傳到小區論壇上,雖然打碼,但是聲音和位置大體不會變,尤其是那張沙發,小區的居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并且他得了一個名叫戴套就能上的母狗外號,小區居民并躍躍欲試。然而他自己并不知情。那是懲罰任務的背景故事,懲罰內容則是,他要想辦法與戴套上門的男人們性交,實現自己的承諾。全部男人都cao過他后,他要以送蛋糕的名義,將一托盤的避孕套送到鄰居那里,并將所有避孕套用完。避孕套的數目不能少于五十個。這不僅表示了人數不少,更體現了時間長。夏角無法接受這樣的劇情,哪怕知道是嚴封也很難接受。他想要拒絕,卻聽見嚴封說。“興奮是很正常的,沒必要壓抑自己的欲望。”嚴封知道夏角在擔心什么。“我怕。”夏角知道自己yin蕩,否則也不會來游戲,并且答應嚴封做那種事情。可知道是知道,讓他接受被很多人玩弄,實在是太可怕了。他擔心有一天他會變成自己最討厭的蕩婦。“不會的。因為你愛我。”嚴封抱住夏角,溫柔地解釋,“想被很多人cao,和cao很多個,都是一種正常的事情。動物界很少有一夫一妻的制度。只是人類用道德束縛我們的自身。”嚴封不敢說太多,害怕夏角會反感。“可是這樣我覺得很臟。”夏角覺得自己站在十字路口,很迷茫該如何選擇。和大概他也是有那樣的感覺,像每一個男人那般期待能射進更多雌性的身體里。可一旦想到可能很多很多人同時做那樣的事情,他始終有些排斥。尤其是在這種剛高潮完,理智回歸對性失去感覺的時刻。曾經夏角也無法接受,只是那時候他不敢表達自己的意見,他害怕嚴封會拋棄他。所以無論如何,夏角都會盡可能地滿足嚴封的欲望。而如今,嚴封給了他戒指,夏角不自覺有了底氣,想要嘗試表達自己的想法。聽到夏角說臟這個字,嚴封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氣。其實從很久以前,嚴封就明白他和夏角在性方面存在一定的差距。嚴封受西方教育影響比較多,為了開發游戲,在性方面有過較長時間的研究。性作為生育最為重要的環節,有著其極其深刻的歷史。只要掀開那避而不談的遮羞布,無論哪個國家,都會有著某種程度上的生殖崇拜。因為只有經歷性,才能夠繁殖。哪怕對yin婦喊打喊殺的國家,他們都有與生育有關的神。在很多情況下,yin蕩是一個很難界定的詞語。在思想齷齪的人眼里,哪怕一個女性只露出眼睛,都能夠成為犯罪的理由。若是一個唐僧般的男人,經過女兒國都不會有任何想法。那是否可以簡單地判定,有發生性行為的那名女性就是蕩婦,而沒有與唐僧發生性行為的女兒國國王就是貞潔呢?自然是不可以。而臟這個字更是一種歧視。在同性上,也存在對受方的歧視。然而臟不過是一個謊言。這些詞語不過是為了束縛受方不與其它人交配而說的精神束縛。可受方傻傻地栽進這個謊言里,卻不知道攻方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上到剛看到的一個身材外貌都高于六分的陌生人。哪怕這個陌生人可能是個只要一瓶酒就能夠上的隨便到極致的人,攻方依舊會有一瞬間的性沖動,希望能夠把jingye射進對方身體里。這是基因中攜帶的繁殖而引起的。嘴里含著yinjing時不覺得臟,用舌頭深入yindao時不覺得臟,為何有第二根陰經進入時會覺得臟呢?只要是自我愿意,不受要挾強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