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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提前一個小時往目的地走。帕廷頓會所?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吧。[玫瑰:情與欲]4.溫斯頓到了會所后還來不及向前臺詢問,就被蹲守在大廳里的毛利一把拖走了。對方抓著他往包廂走,一邊還油嘴滑舌地朝他擠眉弄眼:“快點,都開始了好一會兒了。今晚來的都是大人物,平時尖貨可沒少見。你嘴甜點乖點,指不定哪個相中你了以后日子就好過了!”溫斯頓還來不及反應,就瞬間被推進了一間鬧哄哄的屋子。金碧輝煌的寬闊包廂里,催情劑那甜膩的味道已經濃郁到讓人反射性地惡心了。溫斯頓微微瞇了眼打量著著那幾個看上去就是非富即貴的男人,他們各個深陷在皮沙發里又左擁右抱地摟著幾個臉嫩的姑娘與少年。趁著還沒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溫斯頓轉身就走。他是真的沒想到,這些日子來逐漸失去耐心的毛利會在今天把他往火坑里推。可還沒等他的手摸到那厚重的木門,就被面無表情守在兩側的保鏢攔住了。他們目視前方,不說話也不做任何回應,但那巍然不動的姿態就是擺明了不讓任何人離開——不,也不是任何人,是他們這些出來“賣”。溫斯頓見狀便是真的惱了,當即張口準備吟唱幾個小型魔法硬闖,就算事后有人要算賬也罷,反正他今天絕對不要折在這里。可還沒等他將咒語念完,就被人從背后捂了嘴。一個帶著氣卷聲的花腔嗓子在他耳邊低語:“迷路的小羊羔,我家大人想請你過去坐一會兒。“溫斯頓自認力氣與普通成年男子無二,但他此刻完全掙不開身后人的束縛,而對方更是巧妙地一手卡住了他的肩膀和關節。恰到好處的力量與桎梏技巧暗示了背后人的身份絕對不可能是什么普通戰斗職業,而他要是不聽話的話,此刻還毫無所覺的關節下一秒就會直接脫位。識時務地放軟了剛才還保持著的戰斗姿態以示順服,溫斯頓點頭用眼神示意對方帶路。[玫瑰:情與欲]5.杯盞交錯間,靡靡的笑聲與交談越來無所顧忌,有人已經不勝酒力歪在了沙發背上瞇著眼享受迷幻極樂。溫斯頓出門前穿了一件修身的小禮服,上面有著別致的牛角扣與暗紋,現在它早已經被脫了下來亂糟糟地丟在了一邊。里面的內搭襯衫下擺也被人粗魯地從褲子里扯了出來,只余下了中間四粒可憐的扣子還孤零零地盡忠職守,其他的則早被那雙摸在他身上的手給解開了。他裝著一臉的潮紅動情,坐在那人懷里隨著那雙手的游走撫摸而顫抖呻吟,抽抽鼻子眼淚欲掉未掉的模樣可憐極了。但又像是只得不到滿足但卻極其聽話的小獸,乖順的將杯子里的酒喂給身后的男人。“你看,你不樂意待在這里,我也不愿意。但我們現在都身不由己必須在這里待上一整晚,我不喜歡那些作陪的人,而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要是落到其他人手里會遭遇什么樣的事情。”他用微微鷹鉤的鼻尖朝那些欲望赤裸的人點點,“只要你乖乖地裝個樣子,我保證不動你讓你全須全尾的回去,怎么樣?”這是這個男人的原話——當時他就坐在寬大沙發的一角,雖然位置偏僻但其周身散發出來的戾氣卻讓其他人完全無法忽視他的存在。穿著深色絲綢襯衣的男人并不壯碩,只是均薄的肌rou卻隱隱蘊含著爆發式的力量,筆直的長腿微曲著交疊在身前。他臉上的表情陰郁而閑適,好像在自己領地狩獵的猛獸此刻正吃飽喝足了想覓個餐后甜點打打牙祭,但顯然,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能入他的眼。溫斯頓被花腔嗓子領著走近后,直接被他拉到了懷里,隨后就被一股含著酒精的濕熱氣息咬著耳朵告知了上面那段話。他的反應很快,對方話音剛落就立刻潤濕了雙眼主動樓上了對方的脖子——他還能怎么樣?這樣的交易已經很不錯了。況且就算這個男人出爾反爾最后還是要上他,起碼看在對方長得這么合他口味的份上,就算當作一夜情也不是不行。[玫瑰:情與欲]6.萊因哈特覺得自己不虧。今天這個飯局他并不想來,臺面上的人沒幾個安了好心,就連叫來陪睡的都不能讓人放心。但倒也是陰差陽錯,恰巧讓他獵到了一只可口的小東西——皮相又好又夠聰明狡猾,這樣的珍品現在也的確見得少了。萊因哈特喝干了送到嘴邊的酒,獎勵似的摸進了襯衣,又捏了捏手掌下小東西的乳尖。敏感而纖細的腰身在那一瞬間微微顫了顫,而這讓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了食言的沖動。……不過到底沒有做。等一屋子的人都醉倒在溫柔鄉各自開房去了,萊因哈特也狀似急色地摟著人去了屬下早就探查過的會所客房。但他是個講究的。床上的人流水換但個個都是干干凈凈的,只見了第一面就睡絕對不是萊因哈特會做的事情。不過,本有心思放人一碼的他在瞧見小東西進了屋子就卸去了溫柔假面、變成了一個疏離而有禮的小貴族后,那掩藏良好的隱秘欲望就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他的幾個兄弟還活著的時候就是這樣的——顧不上內里的殘破不堪,卻能本能地撐著那驕矜的貴族姿態。萊因哈特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拂過對方淡色的嘴唇——或許可以讓對方用嘴給自己服務一次——好歹沒了他的話,今天這朵小玫瑰落到那群人手上肯定會被玩殘,他也算是救了他半條命呢不是嗎。[玫瑰:情與欲]7.今晚溫斯頓的心情很不好。任何人在穿著小牛皮鞋步行了那么長時間之后,還被框進了權色派對都不會有什么愉悅的感覺。況且他口袋里只剩下那么點金幣了,還不知道混蛋毛利會不會把今天的出場費給他。而眼見這個一整晚就算是假裝沉醉在情欲里卻始終臉色陰郁的男人,在進了屋后也沒有要留下自己陪床的意思,溫斯頓心里頓時舒了口氣,逃過一劫的他現在只想回去睡覺。“先生,我先告辭了。”萊因哈特有些出乎意料地瞇了瞇眼,又將襯衣扣子向下解了兩顆透個氣。他彎腰去旁邊的玻璃桌子上倒了一滿杯酒,過了好一會兒才抬了抬嘴角吩咐:“在這待幾個小時。天亮了再走。”溫斯頓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對方為什么要留他,只能握緊了拳答應了下來。隨后他就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