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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這不是。我們又不是他們騎士團的兵,什么叫做合格的準線是接下他一個正面普通攻擊?我要是能做到早就回家當個巡防隊隊長吃官飯了!”“哈哈哈,哈哈小村莊還要巡防?別瞎抱怨了,我倒是聽說他們團里最差的小兵也是高級騎士,但實際上就是皇家騎士團的人都不能安然無恙地接下他全力一擊,還有傳聞說他的斗氣已經半實質化了,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反觀我們這兒呢?有個中級騎士就能當中隊長了,這水平能比么。”“我見過我見過!上個月他和威爾遜副將比斗的時候,我湊近了前排看的,那劍上附著的斗氣的的確確是已經在流動了。”“你小子還真不怕死啊!”“我是聽他的親衛說他用矛沖鋒的水平最高,在全帝國都是數一數二的,單槍匹馬能把整個百人大隊的隊形完全沖亂還能全身而退。”“可那又怎么樣,到時候呼蘭人退回山里我們重裝騎兵再厲害也不就沒用了?”“保羅上將總有安排的,要是憑你這豬腦子都想得出來辦法,你咋不也弄個將軍當當。”“你小子啊,還是擔心下下午的表現把,別少將還沒舉劍呢你就從馬上嚇得掉下來了。”“哈哈”“說得好!”…福斯特喝了口菜湯總算把嘴里的硬面包咽下了肚子,感覺空空如也的五臟有了溫飽的感覺,他這才發現桌上幾個人的話題內容已經是越來越不著邊際了——都從最開始單純的唉聲嘆氣發展到在商量要是訓練量翻倍該怎么從廚房偷東西吃了。他抹了抹嘴清了清嗓又擺足了架子,等桌上人都暫時停下狐疑地望向自己的時候,福斯特特意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道:“放心,今天下午他肯定懶得和你們計較,別太過分都會手下留情的。”“哦?為什么?你要是敢騙我們小心到時候挨揍!”“嘿嘿,那當然是因為今早他愛人的信到了,我剛才親自送到他大帳里的!別擔心,每次將軍收到信都會心情愉快個好幾天,你們這是走了狗屎運了!”“真的?”“那還有假。”“嘖…沒想到現在貴族還能養得出情種啊。”“情種不情種的不好說,但那一定得是個大美人。”“你他媽毛還沒長齊就擦擦口水別想了。別大美人了,我看但凡是個長得過得去的,就不會跟你這么個沒前途的邋遢小子。”“我怎么了!我覺得我挺好的,比比還不一定誰大呢……”“哈哈哈哈,蠢貨!被你睡和被費家小公子睡能他媽一樣嗎?那位可現在就是個少將了…以后那是要當荊棘騎士團的頭兒的!”“誒,小子,上次那個妓女,那個奶子比奶牛還大的那個,花樣多么?”“咳咳,大清早的吃著飯呢,別提這些。”“哎,不過也不知道這些貴族怎么想的。我床上就算躺了個丑婆娘,我也不來這打這狗屁仗。”“哈,天天美人膝溫柔鄉的,這他娘的才是生活。”“哎,我家婆娘這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生。看這樣子這還不知道要打到猴年馬月去呢,怕是趕不上嘍。”“你要這么想,等你回去了已經老婆孩子都有了,錢也有了。多好。”“就是就是,我還指望這次打個大勝仗多點軍餉打賞的,回去好討老婆呢。”……56.象牙白的仿古別墅里建有一座用巨大羅馬石柱圍起來的小花園,華麗而雍容華貴的建筑風格真是與主人的性格大相徑庭。維西今天抽空拜訪了萊因哈特,并不出所料的果然在這里見到了查理·溫斯頓。他并沒有與對方見面,只是下午在書房與人商談合作的項目暫告一個段落,恰巧他打算緩神放空下大腦便從二樓書房望了下去。就見溫斯頓穿了件單薄的米色綢衣坐在玫瑰花叢里替它們修剪枝椏。他好像在那里待了很久,掉落在泥地里的花瓣已經暈紅了他衣裳的下擺。但小小白白的娃娃臉青年卻顯然毫不在意,他好似一個森林精靈一樣跪坐在紅色的玫瑰叢里,舉著花園剪仔細耐心地侍弄著那些如他一樣嬌貴的花朵——他湖藍色的眼睛安詳而順從,面目因柔韌的身體曲線與肌理又顯得風情動人。如果忽略腳踝上斑駁青紫與疤痕的話……對方的生活就真的像童話里的小王子一樣夢幻美好。六月的天已經暑氣上涌,溫斯頓大概是為了方便動作便將襯褲褲腳撩起了一小截,又在挪動的不經意間露出了腳踝上青青紫紫的印子。新傷覆蓋著舊傷,結痂的地方還沒好全就又破了。他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匠人精心燒制、封釉涂畫的上好瓷白器皿,被不識貨的商人平白磕破了一個角。維西看的越仔細眉頭就皺的越緊。他和羅德在一起的時候也會玩些小花樣,但大部分點到為止,頂多也就勒紅了手腕破一點皮,像這樣的印子羅德里克性致再高的時候都沒在他身上弄出來過……萊因哈特見維西一直待在窗邊不挪步,便走了上去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瞧。看了一眼就又收回了視線,斂了目光半是玩味半是得意地說道:“多漂亮的小東西啊,光是養著看看也相當賞心悅目。”對方炫耀寵物的口吻驚到了維西,他試圖開口卻又被對方的一句話直接賭了回來。“好看的東西花錢又費時間,不過既然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也就沒什么大不了了。好了,繼續說我們的吧。”維西在離開前回頭再望了眼那朵陽光下的小玫瑰。他的神情坦誠自然,沒有以前那種故作的嬌俏也沒有什么受制于人的恐懼厭惡,就是……平和的像個漂亮的假娃娃。57.晚上維西回到山茶府后,威廉替他除去了外套,順便將費德里希大人的來信遞了過來。維西含笑著接過了這跨越了半個國境的薄薄信封便上了樓。等他將整整一天的奔波疲憊洗去、舒緩了神經躺到床上,維西又泡了杯寧神靜氣的茶便抓了羅德里克的枕頭摟抱在懷里,清瘦的下巴尖擱在枕頭的一角上,展開還隱隱散發著濕泥味道的信紙讀了起來。我的維西:我最近很好,戰事還算順利,不用擔心。我還是很想你。前幾日我巡營的時候竟在伙頭兵那里見到了一盆馬蹄蓮花,難以想象在這不毛之地還能孕育出如此美麗的植物。在見到它的一瞬間我就想到了你——我找不出什么形容詞,只知道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