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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歡……唔……還要……”“乖,那再吃進去一點……”“啊…羅德…好棒…嗯…好舒服……好大好熱……不能再擠了…要壞了……”“羅德…唔……又變大了……下面好撐…唔……吃得好飽……”“唔……太滿了……”“…嚶……”“羅德…羅德……這個身體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怎么辦…我也離不開你了……”“你走了…我怎么辦……”“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我不要你走……”……羅德里克從滔天欲海里浮出來的時候,維西嘴里的呻吟已經(jīng)全部變成了斷了的啜泣。這嚇得他立刻從維西身體里退了出來把他的寶貝轉(zhuǎn)了個身摟到懷里,溫柔安慰地親吻他的寶貝被細雨潤濕的眉心鼻尖。羅德里克邊摟著人大幅度地擼背順氣邊緊張地問道:“寶貝你別哭。我太兇弄痛你了?對不起…別哭…別哭……”維西被熟悉溫暖的懷抱擁著徹底哭岔了氣,腫著一雙兔眼睛邊流淚邊抬頭親吻羅德里克的下顎,他抬起一條腿又勾住了羅德里克精壯的腰,神智昏聵低聲呢喃:“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什么姿勢都行……要我說什么yin蕩話我都說……”“……你不是舍不得嗎不是愛我嗎……為什么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我好害怕……每天都做噩夢……萬一你回不來了……我不敢想……”“…你進來……我要你……”羅德里克覺得自己現(xiàn)在再進去簡直他媽的禽獸不如,但他哭唧唧慌了神的小白花不停地用手去摸老羅,嘴里還細碎地喃喃不要他走。他一時沒忍住還是沖了進去,那一剎那小白花被眼淚鼻涕糊地一塌糊涂的臉上全是滿足與安慰。羅德里克把小白花抵在墻上讓兩條腿都掛在了自己腰上,站直了精干的長腿緩慢了節(jié)奏溫柔得挺腰送胯。雖然每一次進入都重重地戳到敏感點上,他的小寶貝卻還是雙目失了焦距地喃喃哭著不要他走。羅德里克覺得自己真的瘋了——人生第一次zuoai竟然不是為了爽而是為了轉(zhuǎn)移懷里人的注意力、為了安慰他不要哭。等兩個人都施放了一次,他的小白花又哭又鬧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力氣昏睡過去,就是后xue還下意識地緊緊箍著含在里面的rou根,雙手也摟了脖子不放手。羅德里克沒辦法,挪了幾步把維西面朝下放倒在床上。等給人揉了腰捏了腿,對方總算是睡安穩(wěn)了松了xue口肌rou。把自己的東西拔了出來的瞬間,白色精水與腸液混著從閉不上的xiaoxue里涌了出來,落在白白的屁股上和腿間yin靡色氣。羅德里克不得不承認(rèn),雖然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小半年,但維西這副無力趴著撅著臀流著自己的東西又被自己干昏了的樣子足夠再讓老羅再硬一次。打濕了毛巾替維西把小花臉給擦干凈了,想著維西剛剛崩潰時說的話,羅德里克心里一片柔軟與憐惜。他親了親維西的肩頭又把人抱進懷里,一雙長腿勾了維西的腿,蓋好被子四肢交纏地睡了過去。54.旭日伴著林鳥鶯啼喚醒了小床上纏綿的愛侶。維西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眼睛干澀水腫地難受,特別是肩背部和手肘更是火辣辣的生疼。他趴著身體小心挪了挪四肢,感覺到有精斑干涸在小腹、大腿根部和xue口處,身體里面也有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維西現(xiàn)在還有些昏昏沉沉不太記事,只是以前做昏過去羅德都會幫自己清理干凈,做得狠了還會涂好藥膏……昨晚是怎么了……維西閉了眼將腦袋埋進枕頭里,真正清醒之后,昨晚自己的狼狽與崩潰、羅德的溫柔相待一幕幕一點點在腦子里回放。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慢慢拽緊了枕頭下的被單,用枕頭堵住了差一點就要冒出口的嗚咽。沒一會兒,羅德里克也跟著醒了。他探手摸到維西光裸的脊背上,掌下的皮膚溫暖細膩還有著細小的顫栗。他勾著嘴角側(cè)身撐起上身欣賞寶貝身上的情欲痕跡,沒一會兒又裸身俯趴到維西的背上。看到小兔子的耳朵瞬間變紅了,羅德里克低下頭啄吻維西的后頸和肩窩,帶著濃重的鼻音囫圇道:“寶貝,對不起。我會回來的。”維西渾身肌rou緊繃地躲在枕頭里好一會兒,才把又要沖出眼眶的酸澀淚水憋了回去。他僵著身體側(cè)頭牽起嘴角與羅德親吻,小聲說:“我知道的…我會好的……”稍后又稍稍抬臀,蹭蹭羅德里克早上雄偉精神的東西,呢喃:“要做嗎?…里面還濕著……”……在法師塔待了一個禮拜,維西把自己要找的資料從積了灰的藏書室角落里全翻了出來。現(xiàn)在他每天要花一個上午和老師們反復(fù)討論自己的研究思路和這些符號的意義,羅德里克就每天上午維西忙碌的時候帶著佩劍去隆多爾森林獵殺魔獸——這里棲息了許多稀有品種,他這次收集到了不少好東西。而一到下午的時候,維西就像個軟萌的兔寶寶一樣一定要粘著羅德睡個午覺。想到還有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要分開很久,兩個人都很不舍、興致也很高,舔舔弄弄總是一不小心就滾作了一塊兒。這會兒午睡剛醒,維西懵懂間把在自己褲子里作亂的手給拽了出來,又翻身過去抱住羅德里克,迷糊道:“不要了羅德……剛剛才做過……已經(jīng)腫了……”“那讓我檢查檢查。”“唔……嗯……”“是有些腫,晚上睡前給你涂點藥膏。”替維西把扒拉下來的褲子穿好,羅德里克起身在寶貝臉上親了個響,伏在耳際曖昧道:“真想把它cao得腫地厚厚的,這樣別的東西都進不來了。”“你胡說什么……”維西把湊到眼前的臉推開,打了個哈欠又翻身睡了回去,好奇問道,“聽說軍營里都有軍妓?”“沒有。大多是附近鎮(zhèn)里的妓子,也有些是小村莊的農(nóng)家女兒。見到有軍隊駐扎自己就在旁邊搭個帳篷豎塊牌子,明碼標(biāo)價。士兵看對眼了就交錢帶到帳篷里去做,男的女的都有。”“要對付士兵肯定很辛苦。”“哈哈,那寶貝你伺候個將軍辛苦嗎?”羅德里克將臉埋進臂彎里酡紅色小兔子的頸間,嗅著維西身上的暖香陶醉了一番才又說道,“每年軍隊招募了那么多新兵蛋子,許許多多人的第一次都是交代在這些人手里。軍營里最不缺的就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年輕人又是一身蠻勁往往只知道死命做。對于妓子來說,雖然承受起來辛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