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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長大飛到南方過冬……“我們明天還來。”“恩,不下雪我們就來。”……從恬靜的小天鵝堡回到澤多,維西發現整個澤多的氣氛都不一樣了。到處張燈結彩,印著雄鷹的國旗在空中飄舞,路燈桿上扎著飛揚的彩帶與鮮花,街道兩旁的行人臉上也都是假日將要來臨的喜氣。澤維爾的國慶在十二月上旬,之后就是新年。所以從國慶開始有持續兩個月的冬歇期至來年開春。歷來冬歇季都是貴族間互相走動、平民們串門貓冬歇口氣的日子。這兩個月里每天工作時間比平日里縮短了兩個小時,學生們也開始了放假。馬車到達貝寧街的時候已經過了傍晚,冬天太陽落山總是早些,現在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一路顛簸下來,維西并沒什么胃口,喝了點熱湯就放下了餐具,手托腮瞧著羅德里克道:“羅德,冬歇季你有什么打算?”“新年之前應該都沒法空閑,慶典期間的巡防和游街安排的差不多了但很多細節還沒敲定。怎么了,你的研究還順利嗎?”維西嘆了口氣:“一個助理請假回家鄉省親了,我在想是干脆把研究進度緩下來還是再聘一個…可是冬天實在不好請人……”“緩下來吧,你也歇口氣。今年冬天是你進入貴族圈的第一個冬歇季,要抓緊時間參加宴會多認識些人。”羅德里克把玩著維西的手指,頓了頓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歡……”“不,我明白的。”維西彎彎眼,“那就把研究進度緩下來,社交很重要。”——所以我不會再讓蓋文的事情再發生一次了。……國慶前的一天,維西從食堂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在桌上發現了一個絲絨小盒子。好奇打開后,他發現里面竟是一枚素雅大方的戒指——一枚與自己無名指上的白金指環成對的戒指。維西掩不住嘴角的溫和甜蜜,特意抓緊時間將工作做完,早早下班后繞路去花店買了一大把玫瑰花。坐在馬車上,他右手懷抱著大捧玫瑰,左手握著絲絨盒子,一路傻笑著回了山茶府。進門問了威廉,得到回答說是大人已經回來了在書房工作,維西捧了花就直接上樓了。他站在書房門口深呼吸幾口平復了下將要跳出喉口的心臟,悄悄推開了門,而羅德里克正斜倚在椅子里補眠。英俊的男人五官深刻有棱角,維西放輕了腳步走上前,心疼地摸摸羅德比之前消瘦的臉頰——他黑眼圈濃重胡渣也都亂糟糟地冒了出來。羅德最近為了慶典的事情真是忙壞了,大部分的時間都很晚才能回來,洗個澡親親維西也就倒頭睡了。甚至有好幾天維西都是一個人入睡一個人醒來,另一半床鋪卻是干干凈凈冰冰涼涼的,顯然它的主人一整夜都沒有回來過。“寶貝在想什么這么出神?”維西時隔多日,好不容易在天色未暗的時候見到了愛人正大腦放空,而剛剛還在補眠的人卻已經醒了過來,“怎么漂亮的花是誰送你的?”維西聽了頓時紅了臉:“哪有什么人,不是…人家求婚…都要送玫瑰花的…”羅德里克瞅瞅害羞的維西兔笑出了聲:“那我們的維西小王子要向誰求婚呢?”維西將口袋里的戒指拿了出來,紅了臉紅了耳朵。他想單膝跪地但剛剛彎了膝蓋就被羅德一手托住,并被拉著坐到了對方的大腿上。紅兔子維西低著頭,黑色的碎發散在額前隨著羅德里克的呼吸來回飄動。他穩了穩發顫的聲線,低聲但果決道:“羅德里克。費德里西先生,你愿意與維西。布萊克共度一生嗎?無論貧…”“我愿意,無論怎么樣都愿意。”對方回答地太快太堅定,維西呆愣地抬頭就直直地撞進了羅德里克眼里——金棕色的眼里滿是一往無前的決絕。維西看著那雙眼睛又愣了神,還是羅德里克提醒的他:“那寶貝現在是不是要給你的伴侶戴上戒指了?”“嗯…”維西瞬間回神臉也更紅了,他低頭抓起羅德里克帶著厚繭的無名指,又拿起絲絨盒子里的戒指,鄭重而又珍重地替羅德里克戴上了彼此未來人生的鎖銬。戒指戴好的那一刻,兩人抬頭對視又情不自禁地探頭交換了一個不含任何情欲的長吻——他們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濃重的愛意與決心——如果愛是靈魂、是生命的輻照,那我們愿意奉上自己的靈魂,從此照亮彼此生命的無限光明。雋永的親吻帶走了彼此心底深處最后的忐忑,羅德里克顛了顛腿上的維西,有些心疼地說:“冬歇季多吃點,養胖了抱起來才舒服,小屁股上越來越沒rou了。”維西紅紅著臉伸手摟了羅德里克的脖子,將腦袋埋進對方的肩窩,聲音悶悶的:“你也是。”……45.進入了十二月之后干冷的天比雨雪天多了起來,而國慶當天更是天公作美暖陽當空,整整一天的花車巡游和閱兵式在這樣暉暉冬日里更添一份熱鬧與莊重。羅德里克作為帝國最年輕的少將之一,帶著維西和副官安德烈坐在了閱兵臺的下首觀眾席內,保羅上將和費德里西大公則與國王一起站在閱兵臺上。維西坐下時,還在隔壁觀眾席上看到了盛裝的奧蘭多和安妮,互相點頭打了個招呼后,閱兵式很快就開始了。整個閱兵式先是禮炮開場,漫天的五彩禮花在空中洋洋灑灑的飄散,不知誰家稚童手中的藍色氣球沒有抓住,也隨著風扶搖直上。年輕的士官們在長輩的欣慰、同輩的艷羨中或踩著整齊的步伐或騎著高頭大馬走過閱兵臺,年輕的臉上滿是朝氣與榮耀。今年騎兵團儀仗兵領頭的是個紅頭發小子,穿著銀白色的荊棘重甲胯下是一匹黑毛白蹄駿馬,而他帶著雀斑的傻愣愣臉上是自豪與堅毅。維西見了心癢癢,探頭到羅德里克耳邊輕聲道:“你做小兵的時候參加過閱兵嗎?”羅德里克側頭親親送上來的薄唇,道:“沒有。那時候正好開始打仗,我和老師都在戰場上。”“老師?”“嗯,保羅上將,站在父親旁邊的那個就是。寶貝,晚上宴會的時候帶你去見他。”“好。”維西彎彎眼,也嘟嘴親親羅德,又循著眾人的喝彩聲轉頭繼續看閱兵式了。一邊避開眼不敢看自己老大和對象卿卿我我的安德烈冷不丁又被迫吞了一口糧,什么摸摸小手啦什么摟摟小腰啦根本不是事兒,自家老大完全一副沒在管周圍人什么想法的樣子想干嘛就干嘛,安德烈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