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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靈魂sao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

分卷閱讀41

    ingingalone

Whereareyoumyboss

蓄謀已久的你

Whereareyoumybread

敗給你的任性

在東京塔的最高處

看星星劃過天際

好想飛去夜空的那一邊

可我只是個沒翅膀的人類

注定要走在這沸騰的大地

丟失了手中的寶貝

只能奔跑著尋覓

總會有人推著你走下去

*丟失的夢再也找不回來

可生活還得繼續

誰又不是瀟灑地丟掉說忘記

可如果我們真的都忘記

又為什么總是在最脆弱無助時

想起那些夢的樣子

Whereareyoumyboss

唱你最愛的歌

Whereareyoumydream

哪怕已經遠去

扔在街角的舊吉他

又回到我的懷里

好想擁抱十六歲的自己

我看見那些被觸動的神情

我看見那些曾執著的眼睛

我看見一天又一天

我們和太陽相遇

那光的背后有我要的你

Welebackmyboss

Welebackmybread

Welebackmydream

第22章

回國后LOUTS暫時可以清閑一段時間,就等著新專輯燒錄完畢進入發售流程,其實現今還能發行實體專輯而不虧的歌手和音樂人已然不多,很多無損和高質音頻已經可以達到極接近CD的音質,買CD只是粉絲對偶像的支持,可能也正因為這樣,實體唱片的式微對宇宙天團來說影響反而不大,擁有數量龐大的死忠粉讓他們依然可以輕松斬獲實體唱片銷量第一,并獲得不輸給兩年前的盈利。

身為助理的我們也被放了段時間的小假,休息的時候我在琢磨新歌編曲的問題,用木吉他木貝斯伴奏倒是不難,但這一首我不太想用合成器來做,還是得親手彈著感覺才對,但這樣一來錄音就沒法將就,得找間錄音棚才能盡善盡美。

還有一點比較難辦,Bridge是塞林格寫的,我該怎么寫他的名字才會既尊重他,又不會顯得像在借他炒作?

抱著吉他盯著譜子,每次腦子一空白,就好像又回到東京街頭那天,總是會不由自主想他當時到底是在哪里站著等我,等了又有多久?

眼角有什么一亮,是床頭亮起的手機。

正想這么晚了會是誰,拿起來看見塞林格的名字時我條件反射就張大了嘴,有種在背后說人壞話,忽然被當事人逮個正著的感覺……

掃了眼電腦下方的時間,是晚上11點半沒錯,這么晚不會是有什么急事吧:“喂,林賽哥?”

“現在有時間嗎?”

“啊,有……”我仔細揣摩他的嗓音,聽起來好像并不火急火燎的樣子……

“那你過來一下吧。”

“哦,好!”我又看了看時間,“我半個鐘頭后到!”

掛了電話匆匆換好外套,出門前我才想起都沒問他是什么事啊我這腦子……

下樓時遇見料理店老板,他正往店里搬貨品,停下來上下打量我:

“你不是放假嗎?”

“加班~”我朝他揮了揮手手,匆匆趕路,回頭見老板搬下貨物后撐了撐腰,畢竟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我來吧!”我跑回去把剩下的兩箱飛快地搬進店里。

“你吃了什么藥變成綠巨人了啊?”老板笑咪咪地說,“不過這么晚還讓你趕過去,你BOSS對你真不好。”

“肯定是有急事,我要真不想去他也不會勉強我的。”我把箱子放下,“好了!”

“是,他都舍不得你去,是你自己非要去的,畢竟放了這么多天假,挺想你BOSS的吧,到我這兒的年輕人抱怨BOSS罵BOSS的沒少見,就你,回回見BOSS還這么眉開眼笑的,你說你BOSS要是個大美女我也理解了……”

我沒時間和他嘮嗑:“您中文越說越溜了!”

離開的時候還聽見老板在背后說了句“迷途的羔羊”。

***

趕到塞林格家時玄關一片漆黑,客廳里連燈都沒開,我脫了鞋,正要摸索玄關的燈,客廳燈就亮了,塞林格穿著黑色的長袖T恤和卡其色的休閑褲,從工作間出來。

我邊換鞋邊問:“林賽哥,什么事這么急啊?”

塞林格手里拿著一疊譜子,走到鋼琴前放好:“新專里有一首翻唱作品版權有點問題,被臨時叫停不能用,石頭要我盡快補一首。”

我都呆了:“現在嗎?”

塞林格在鋼琴前坐下,雙手按在腿上,看著我點點頭:“啊。”

這么十萬火急怎么就“啊”呀?我問:“那要我做什么?”

塞林格打開琴蓋:“其實已經寫好了,只是覺得不夠完美,”他把譜子在鋼琴上一字排開,將其中一份樂譜遞給我,“你唱給我聽,再給我一點反饋。”

我忙上前接過樂譜,上面是鬼畫符的譜子和歌詞,好在我已經很適應這種仿佛在夢游狀態下寫的東西了。

“有看不懂的地方嗎?我寫得比較隨意。”塞林格問。

這不是隨意,是任性啊,我笑著想,搖搖頭,粗略過了一遍譜子:“是慢歌啊?”還蠻驚喜的。

“嗯,原曲是一首慢搖,石頭要求基調和主題都不變,但總覺得還差了點兒什么。”塞林格說,“我先彈一遍,你熟悉一下。”

我以為他要給我唱一遍,果然還是想多了,只是用鋼琴彈了主旋律和伴奏而已,我稍稍有點失望,但隨著歌曲漸進,這種沒有歌聲的失望感就被另一種驚喜替代得一干二凈。

旋律一如既往的好聽,但這并非塞林格一貫風格的慢歌,他以往的慢歌雖也不乏溫柔之作,但即使那種溫柔也總是透著冷冷的質感,而這一首,雖然旋律有幾分傷感,卻能在副歌時讓人感到由衷的溫暖,可以說很驚喜了。

彈完他雙手放回腿上,問我:“覺得怎樣?”

“很……特別,”我詞窮地說,“總之在你的歌里是很特別的一首。”

“是嗎?我也覺得有點不一樣。”塞林格貓著背盯著鋼琴上的譜子,“其實這個時候石頭多半也和我一樣在寫,我們約定到時候誰的歌得票多就用誰的。原定的翻唱曲目是一首旋律很優美的英倫慢搖,講初次戀愛的人體會到與戀人分隔兩地的思念,以往這都是他的強項,這次我不想輸給他。”

“為什么?”我脫口問出才發覺不妥,這不該是我問的問題,本身也是和音樂無關的問題,只是他說出的那一刻,控制不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