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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大礙!”齊騖立馬擺手,在大人面前露出那一塊,他想想都覺得不好意思。“沒什么大礙還這么趴著睡?”云鶴道,“讓我看一下。”“別!”齊騖立馬跳到地上,忍住臀上的疼痛道,“上了藥,我怕蹭得到處是,才這么睡的。”云鶴看著他。“嗯,一點點疼。”齊騖老實道,“大夫說敷幾日藥。”“給我看一下。”云鶴又道。齊騖磨蹭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轉身慢慢吞吞地伸手過去,將褲子退下一點點。云鶴看著那一處通紅通紅,微微泛著紫,心里有些內疚。齊騖背著身,輕聲道:“大人,我錯了……”“早認錯了便沒這等事了。”云鶴的手指伸了過去,卻不敢碰一下。“以后再不去那種地方了。”齊騖又道。“早如此,我也不會打你。”云鶴最終收回了手,嘆息道。“我都長大了,”齊騖委屈道,“大人以后能不能別打我屁股?”生氣的話,給他一棍子,或者砍上一刀都成,打屁股那是小孩子才用的懲罰!“嗯,不打了。”云鶴道。“那說好了,”齊騖拉上褲子道,“以后不能動我屁股。”“說好了。”云鶴道,“以后絕對不動你屁股。”齊騖這才一笑。“這么睡會不會有些冷?”云鶴看了一眼他睡的榻,“床上比榻暖和,你去床上睡。”床下燒了炕,總比什么都沒有的榻好。“那大人睡哪兒?”齊騖問。“你的榻。”云鶴道。“不成不成!”齊騖擺手,“大人可不能受了凍,明日便要去若彌皇宮了,總不能招個殿前失儀。”云鶴失笑,其實他比齊騖扛寒多了。齊騖爬上榻,抱著被子道:“太晚了,大人趕緊歇息吧。”云鶴伸手摸了摸他的腳,果然有些涼,便道:“你這樣子睡上一晚,肯定要寒邪侵體的。”齊騖看了看他,不動。“這樣,”云鶴拉了他的手,“與我一同睡床,左右床挺大的。”齊騖掙了一下:“這不太好吧……”“有什么關系,”云鶴道,“你又不是小姑娘,趕緊的,快些!”齊騖猶豫了一下,若真病了,明日誰跟著去保護他們家大人呢?如此,還是按大人所說,一起睡榻吧。于是,齊騖跟著云鶴過去,云鶴還要洗漱一番,他便率先爬上了床。“呵……果然好暖!”齊騖趴在軟褥上,身子不能撲騰,可心里已經忍不住撲騰了。云鶴過來的時候,齊騖還是那副享受的臉。他捏了被子給他蓋過去:“側著睡,也不怎么會碰上。”“我怕睡著睡著……就朝天了。”齊騖道。“睡樹上的時候,你還是會掉下來?”云鶴看他。齊騖木著臉,努力將羞意壓下:“廖師傅怎么能這樣!”云鶴笑:“你算我大司農府里的,有什么不該與我說嗎?”“我睡了。”齊騖趕緊側過去,對著墻。“小馬兒,我覺得你對著我睡會好一些,”云鶴道,“不然,一不小心就碰到我了。”齊騖一想,也對。墻那邊離他有一段距離,怎么睡都不會挨過去的。他翻轉了身,便對上了閉目的云鶴。想起在賭館里的云鶴,再看面前這個連睡覺都那么溫淡的云鶴,齊騖總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夢。“怎么還不睡?”云鶴閉著眼說道。“哦哦。”齊騖想到自己竟盯著他看了這么久,便是羞得立馬闔眼睡去。快天亮的時候,云鶴便感覺有什么一下壓到他身上,第一反應就要揮掌過去,好在馬上就想起,齊騖就睡在他旁邊。云鶴睜開眼,果然是齊騖壓到他半邊身子上,臉還枕著他肩頭,也不知臉膈得難受不難受。正想著是不是要幫他掰一掰臉,一條腿又搭了上來。好了,這樣大半江山都被他占領了。昨夜睡得晚,云鶴想了想還是不忍心叫醒他,便沒有任何動作,閉上眼繼續睡了。不過這么看來,齊騖對他很信賴?輕絡過來看過一次,聽著里頭沒有聲響,氣息平穩,便沒進來打擾。云鶴和齊騖這么一睡,就睡到了晌午。齊騖感覺到懷里抱著個東西,便施手捏了捏。這么一捏,他才想到了些什么,心道不好!他緩緩睜開眼,對上了就在近前的云鶴的臉。很近很近,近得幾乎看不真切云鶴的面容。云鶴看了他一眼,又朝下方看了一眼。“呃……”齊騖很是尷尬,立馬將手從他肚子上移開,“大人,都不曾見你練武,肚子上……倒是十分緊實……”“嗯,”云鶴道,“你可以看看我手臂,那處更緊實,寫字十幾載,想不緊實都不成。”齊騖不懷疑,云鶴每日寫字得時間實在是長。不過,肚子上的rou也是讀書寫字能練緊實的?他正要問,便對上了云鶴的眼眸:“怎么?”“你壓了我一晚了,現下可以移開了吧?”云鶴道。齊騖這才發現,自己壓了他大半身子。他慌忙翻身退回去,又忘記臀部上的傷,壓了個徹徹底底。云鶴起身之后,才發現身后聲息驟停。他猛然回頭:“又怎么了?”齊騖屏氣翻了回去,才重重呼吸了一口:“大人,我的屁股是不是以后都不會好看了?”云鶴扶額:“有甚么關系!又沒人看到!”齊騖還是有些失望的,一臉的蔫色。云鶴以為齊騖跟著廖師傅去學武,多少沒那么重容色了,沒想到還是一如既往。幸好廖師傅武藝超群,齊騖跟著他從沒有受過一點點傷。若是哪天他臉上傷了一道,還不知難過成什么樣子呢!他深吸一口氣道:“放心,老爺我不會讓你的屁股變丑!”齊騖狐疑地看他,隨后想起廖師傅在臉上貼面皮的手法,便趕緊道:“大人,我不要按個假屁股!”“什么?”云鶴不明。“就是跟……哪個一樣,臉上按個假臉。”齊騖道。“哪個?”云鶴心里一跳,廖師傅并沒有教過這事。他想起曾在小齊騖面前換過一副臉面,難不成是這一茬?齊騖支支吾吾不說。椰糕哥哥的事他不能說,廖師傅的事情大人可能不知道,他也是不太好說的。云鶴也沒再多問,只道:“沒有假屁股,就是每日給你的傷患處涂點東西。”“敷藥?”齊騖想著那處敷上藥膏之后的感覺,一臉的尷尬。他一會兒還要將褲子洗一洗!不然,走出去別人該誤會了!“不會,”云鶴道,“我們羅那的赤珠酒,一日涂上三次便成。效果不錯,涂了不會……像藥膏那般難受,只是麻煩些。”“我不怕麻煩的!”齊騖立馬道。“唔,眼下你也涂不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