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煙是個好東西,但是從你的嘴里品嘗了之后倒是覺得不錯了。”宋葉有些別扭的轉開臉,他說話的時候,嘴唇的動作他全部都感受到了。小小的震動讓他覺得有些酥麻。江逢然在他猝不及防間把他推倒在床上,宋葉的視線觸及到床頭柜上的瓶瓶罐罐,一挑眉,說:“有備而來?”江逢然說:“猜你家里肯定沒有。”宋葉說:“我在家里放那個干嘛。”江逢然抬手把他睡衣的扣子一個個解開,他白白的肌膚在空氣之中若隱若現,江逢然喉嚨緊了緊,有些急促的把它們全部脫干凈。宋葉躺在床上思考,為什么我這么被動?他坐起來,把江逢然推倒,兩個人的位置互換了一下。江逢然本來也就沒穿衣服,宋葉只好把他的圍在腰間的浴巾扯掉。光/裸/裸的rou體直接在宋葉的眼底展現,江逢然已經有反應了。江逢然坐起來,抱住他的后脖子,在他耳邊說:“害羞什么?”說完就咬了一口他喉結附近脆弱的皮膚。宋葉不甘示弱地咬回去,兩人滾作一團,全然沒了剛剛少許的尷尬。情動之間,江逢然往床頭柜上摸,拿好潤滑劑。宋葉被江逢然折騰的不輕,正喘著氣,看見他手上的瓶子,神經敏感地一跳,輕咳一聲,說:“我來吧?”江逢然反問:“你來什么?”宋葉說:“難不成你想上我?”江逢然亮齒一笑,說:“是啊。”宋葉:“……”宋葉翻身想下床,但是被江逢然揪住壓在身/下,他的手靈巧地握住他的命根子,把他吻得七葷八素。臉上故作一種無辜又可憐的表情出來,說:“你現在肯定很難受吧,我也很難受啊。不要醬紫嘛。”宋葉被他賣萌的話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陶清許說江逢然這種小孩子脾性,自己為什么會喜歡他的時候。他還信誓旦旦地說,或許就是這種小孩子脾性吸引了他。此時此刻,他多么想把但是說的話給收回來。這輩子可能都要妥協在他明知道是圈套的陷阱里了。宋葉在心里嘆了口氣,剛剛百度的小技巧白記了。他說:“給我輕點。”江逢然的大尾巴好像都要甩起來了,舔舔他的臉,說:“嗯~”陶清許中午在宋葉家吃完飯以后去忙了一下午的工作,工作上的事情積壓的他腦子痛,上午宋葉的話又讓他心亂如麻。要是蕭旬不是他的表弟,他會考慮嗎?他想是會的,蕭旬會是個好伴侶,身材好長相好,能力也強。但是他是他的表弟啊。陶清許想把這些事情都拋之腦后,去了他常去的小店里點了些東西吃。這個小店很破舊,他上大學那會兒就和宋葉經常來,老板以前還五十歲不到,現在就快要六十了,零星的花白頭發見證了歲月的流逝。老板見到他來,很高興,熟稔地給他準備些他常吃的。陶清許找一個位置坐下,一般這種店他幾乎都不會去的,遇上了認出他的人的確是件麻煩事。但是他留念這的原因是,這是他當年和宋葉兩個人的回憶。但是今天他看見了蕭旬。陶清許想不到在這里會看見他,詫異地問:“你怎么在這?”蕭旬說:“我以前問過宋葉,如果找不到你怎么辦,他給了我幾個地址,這是其中之一。”陶清許哭笑不得,說:“想不到你們之間還有聯系。”蕭旬說:“畢竟他是我的頭號情敵。”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坦誠自己的感情,直接把最后一層朦朧而薄的窗戶紙給捅破了。陶清許皺眉,喝道:“蕭旬!”蕭旬苦笑一下,說:“我沒說錯話,我喜歡你有什么錯。”陶清許不想和他糾纏這個問題,站起來想走。蕭旬緊緊地跟著他。店老板見他急急忙忙地又走了,問道:“不吃啦?”陶清許抱有歉意地對他說:“不好意思徐伯,等我下次來吃,剛剛接到電話有些急事。”店老板也不在意,說:“有急事就快去吧,可別忘了吃飯。”陶清許前腳踏出店面,蕭旬后腳就跟上了他。這讓陶清許有種他是塊牛皮糖的錯覺,怎么都甩不開。陶清許憤怒地說:“不要跟著我!”蕭旬喘著粗氣,目光深沉。忽然伸出手來把他拽住,走向店面旁邊那道黝黑的小巷子里去。陶清許有些驚慌,不住地想甩開他的手。但是蕭旬給予他手腕的力氣絲毫不能撼動。蕭旬把人甩在墻邊,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拽著他的手腕,把人牢牢地定在墻上。他低吼:“就是因為我是你表弟,所以你就可以一直逃避是嗎?”陶清許冷聲道:“是。”蕭旬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反復來回地吸/吮。陶清許悶哼一聲,轉開臉想避開他的唇舌。但是他逃到哪,蕭旬就追到哪。他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怎么都不可能放過自己的獵物。這場兇惡的吻在陶清許抬腳踹上蕭旬的膝蓋才結束。陶清許一把把人推開,他的嘴角破皮了,是被蕭旬咬的。蕭旬陰森森地笑了一下,強硬地拖著他往前走。陶清許不知道他要帶他去哪,直到走到一家酒店門口。陶清許不可思議地瞪著他,他說:“我覺得還是對你來強的痛快些,溫水煮青蛙除了把我給折磨死以外,沒有任何的作用。”陶清許現在恨不得把他這個人給撕爛了,說:“去你媽的!發什么瘋!”蕭旬說:“沒錯,我就是瘋了,被你逼的。”前臺錯愕的看著兩個近乎要打起來的人,小心翼翼地問:“二位是要開/房嗎?要幾間?”蕭旬半威脅地摟著陶清許的腰,笑著對前臺說:“一間湊合著就好。”前臺見陶清許明顯不對勁的臉色,看了他好幾眼,恍然大悟道:“啊!你是陶清許導演吧?我好喜歡你啊,你能給我簽個名嗎?”蕭旬拿過房卡,接過話去:“現在我們有點趕時間,等明天再給你簽名合影吧。”那是一個十足混亂的夜晚,蕭旬像瘋了一樣撞擊,他充血的臉埋在枕頭里,雙手還被領帶反捆在后面。他的腰已經快要失去知覺了,但是身體卻違背意志亢奮著。蕭旬一下下填滿這個從未被進入的地方,嘶吼著將東西留在里面。被灌了多少陶清許已經不知道了,只知道這個青年是十足的可怕。最后等他真的忍受不了了,意識不清地喊著:“夠了……”蕭旬才停下來,和他接吻,親他身上每一處汗津津的地方。最后還抱著他去沖洗,里面外面。陶清許用胳膊遮住眼睛,頭頂上的強光刺得他的眼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