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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席的申請書早就已經(jīng)提交了上去。其實從一開始顧涼席就打算留下來,在這個世界他甚至已經(jīng)用了自己的本名。只是到現(xiàn)在那份申請書都沒能批準下來。顧涼席不知道地是,正是因為這樣一份申請書。南希一個萊雪公司高層的高級助理要跑來,親力親為地更改一個虛擬世界的劇情。她很聰明,無論做任何事情上手都很快。就算是半途□□來,她也能完美地融入這里,在這個虛擬世界扮演一個私生女的角色。當然她的任務(wù)不是這個,她做的這些不過只是過程。她需要的結(jié)果是顧涼席收回那份申請書。在進來之前她做過詳細的調(diào)查,顧涼席留下來地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季童,劇情設(shè)定的meimei。顧涼席本人顯然不是這么以為,他把季童一手養(yǎng)大,把她當做自己的親人來看待。說實話,南希看不出季童身上有哪點吸引人的地方。無論是智商情商,氣質(zhì)身材。或者頭腦學(xué)識,以及性格。普通地一塌糊涂。長相也就是勉強能看。根據(jù)前十個世界的資料,南希發(fā)現(xiàn)顧涼席本人非常在意另一半的外貌。所以,排除了顧涼席對季童日久生情的可能性。親人的話好像難度更大,南希并不是胎生人類,她只是個從培養(yǎng)皿里千挑萬選出來的優(yōu)秀人種。并不理解先代人骨子里那種血濃于水的思想。對她來說有些難,書上說血脈相連的東西可沒那么容易摧毀。不過她喜歡挑戰(zhàn)。顧涼席還在擔(dān)心著季童。“你說她現(xiàn)在會在哪?”顧涼席了解到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打了個電話給方予浩。季家那兩位他是萬萬不敢去叨擾的。但顯然,方予浩并不打算告訴他季童在他這里,至少現(xiàn)在不行。“我也不知道。”方予浩的聲音有些不正常,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但還是按照南希的意思,把這件事瞞住。其實他心里也在打鼓,顯而易見一個大活人在他這里怎么可能瞞得住,而南希只是跟他說,讓他暫時瞞著顧涼席,不用多久,到了時候她會通知他可以說的。顧涼席知道從方予浩這個沒用的主角這里似乎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他決定去找南希。“喂。”“是我。”電話那頭南希好像是輕輕笑了笑:“你說。”“約個地方見面吧。”“為什么啊?”“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哪里都行,我希望盡快。”顧涼席頓了一下,補充道:“最好現(xiàn)在。”“這么緊張她?”南希問了一句,隨后笑道:“那好吧。就約在北山路的那家咖啡館,現(xiàn)在是四點鐘,等我二十分鐘。”“好。”系統(tǒng)有明文規(guī)定,管理員在世界里遇到同行決不能談?wù)摤F(xiàn)實世界的事情。所以顧涼席跟南希見面,純粹就是探索劇情的發(fā)展方向。連說得明白點都會違反規(guī)定。顧涼席不能把她當做同行看待,這種職業(yè)素質(zhì)大家還是有的。他剛到?jīng)]多久,南希就來了。他低頭看了下手表,果然正好是四點二十分。撇開居心不良這一點,南希這種女孩真是渾身都是閃光點。“想要問我什么?”南希向來習(xí)慣主動出擊,她清楚顧涼席找她過來是為了什么。當然,她也不打算說。“不喝點東西?來都來了,”顧涼席并不心急,南希沒那么好相處,心急對他來說沒什么用處。“怕你等不及。既然你不著急,那我不客氣了。”南希接過顧涼席遞來的菜單,隨手點了杯咖啡。顧涼席想了想,最后開門見山。“你想要什么?”南希端起了自己面前的咖啡杯:“藍山咖啡而已。”“你知道我在問你什么。季家能給你的,我相信憑借你的手段從別的地方也能輕而易舉地拿到。你為什么這么大費周章地回季家?”南希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如果我說,因為季家和霍有著一層親戚關(guān)系,這點我也沒始料未及。你信嗎?”能說不信嗎?顧涼席知道自欺欺人這點不好。沒想到這時候南希又接著說:“現(xiàn)在該我問你了。”顧涼席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問吧。”南希笑了笑:“看得出來你跟季童的感情很好,可我總覺得你對她好的過頭了。她身上是哪點值得你對她這么好?”“這個問題有些讓人難回答,要她身上哪點好,還真想不出來。她樣樣不如你。做個演講也會忘帶稿子。還喜歡亂發(fā)脾氣。性格也算不上善良。但是,沒辦法。”顧涼席從口袋里掏出紙巾擦了擦嘴。誰讓她是這個世界的女主角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謝謝你的咖啡。”這就是看自己家的怎么看怎么好唄。說不定顧涼席還真有可能留下來。南希離開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是傾盆大雨。顧涼席依然坐在椅子上,出神地看著窗外的雨。后面的幾聲驚雷叫醒了季童。“你醒了。”方予浩看著剛剛起床的季童,貼心地早準備好的外套遞了過去,讓她穿上。“你的手機借我用一下。”“怎么?”方予浩裝作隨口一問。“這么長時間沒跟我哥聯(lián)系。我離家出走估計他也差不多知道了,這會兒再不給他打電話他該擔(dān)心了。”方予浩一怔,隨即說:“放心,他之前已經(jīng)打過電話給我了,我已經(jīng)跟他說了你在我這里,叫他不要擔(dān)心。他也說要你暫時待在我這里不要亂跑,他這兩天比較忙,忙完這一陣子就來看你。”季童點了點頭,沒再說別的。她心里其實也有些抵觸現(xiàn)在跟顧涼席打電話,她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釋清楚自己離家出走這件事。事后想想她的確不該這么任性。“童童你怎么了,看上去好像不舒服?”“沒事,就是有點累。”“要不要繼續(xù)回床上躺著休息?”季童點了點頭,重新躺回床上。把頭埋進被子里不再說話。半晌,她才悶悶地說了一句:“我該怎么辦?”季童記得她第一次遇到方予浩其實不是在他記憶里那次,他上臺領(lǐng)獎,她是頒獎人。一句恭喜一句謝謝。而是有次她逃課翻墻,蹲在墻頭上不敢跳下去,他發(fā)現(xiàn)了之后,隔著幾米的高度對她說:“沒關(guān)系,把你的手給我。”就像此刻,他隔著被子對她說:“沒關(guān)系,你把一切都交給我。”“我來處理。”良久,季童才開口:“目前我手上有季家百分之十的股份。按照律師告訴我的,跟你結(jié)婚之后,季家會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會轉(zhuǎn)移到我名下。”顧涼席站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收到一條來自方予浩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