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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蘇醒一把擋住了他的手。“江少爺,又要做什么?”上次他最后居然什么都沒做,蘇醒可都還記著呢。江陵看著一臉敵意的蘇醒:“怎么了,誰招你惹你了?”“你這么關心我,你女朋友她人呢?”“你管她干嘛。”蘇醒忽然神色認真起來,“因為我喜歡你啊。”江陵顯然沒料到他會這么說。“蘇醒你……”“你不喜歡我嗎?”“蘇醒,別鬧。”“你也是喜歡我的。這樣的話你跟她分手吧,不然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把你忘了。”蘇醒做勢要走。江陵一把抱住了打算離開的蘇醒。“你別走。”“那你分不分手?”“你也知道我們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那就是不打算分手,那你還抱著我干嘛?”蘇醒轉過身,對著江陵溫柔地笑了笑:“去死吧,人渣。”蘇醒把江陵推下游泳池的時候心里簡直酣暢淋漓,爽。難怪蘇勻要推他下去。不過,說到蘇勻,蘇醒看看周圍不知何時圍觀過來的人,再看看游泳池里不停翻涌的水花,以及被他推下去的江陵。蘇醒非常自覺地,自己跳了下去。被淹死之前他好像聽到了施西子在岸邊撕心裂肺地哀嚎:“我的小蘇醒啊,你怎么這么想不開啊!”媽的,老子還沒死呢。磨人的小妖精(4)關于江陵和蘇醒前后掉進同一個游泳池這回事,在兩個當事人醒過來之前。坊間已經出現了諸多版本的解釋,其中最為詭異的莫過于:殉情。蘇醒睜開眼睛,就看到蘇勻坐在病床邊上悠閑地喝茶:“你醒了。”蘇醒一看是他,連忙重新把眼睛閉上裝死。蘇勻姿態悠閑地坐在椅子上,放下茶杯:“不要惹我生氣。蘇醒。”蘇醒掀開被子,沒好氣道:“怎么不叫哥哥了?”“沒人在這,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反正我叫你多少聲哥哥,你心里都沒有我這個弟弟。”蘇醒翻了個白眼,說他胖人還就喘上了。瞧這話說得委屈的。他沒說話,蘇勻繼續問了下去:“說說吧,怎么回事兒?”“什么怎么回事兒?我不是已經跳下去了嗎,又怎么了我的少爺?”蘇醒莫名其妙地。“我是說江陵,他怎么也下去了?”說到江陵。可算是戳到蘇醒的軟肋了。誰叫他一個頭腦發熱,竟然把人給推下去了。不過他當然不會承認了。“我怎么知道?”“你真的不知道他怎么下去的?”蘇醒裝模作樣地咳了咳,如同病入膏肓地虛弱無力道:“嗯。”“那你看到江陵被淹在水里,不先去救他。反而自己也跳了下去,是想跟他殉情?”蘇醒就知道蘇勻沒這么好糊弄。“怎么可能呢?”他一個激動的反駁,想想又發覺不符合自己此時大病初愈弱不禁風的人設,裝模作樣地又咳了咳。暗示他自己現在很虛弱,不要再問了。蘇勻完全自動忽略他那裝腔作勢的咳嗽。問他:“那是為什么?”蘇醒的招數沒用。對蘇勻的追問,蘇醒索性坦白了。他跟蘇勻不都是知己知彼的。誰還不清楚對方腦子里在想什么。“沒錯。他是我推下去的。”蘇醒說得理直氣壯,沒錯,老子根本就不怕你蘇勻。不料蘇勻只說了一句話,就徹底把蘇醒打進了十八層地獄。“江叔叔,你也聽到了吧。”蘇醒看著門口的江白,深感自己大限將至命不久矣。這樣的尷尬情況并沒有持續多久,江白就被一通電話叫去忙公事了。蘇醒只盼著這個大忙人能忙到忘了這回事,這樣的話就謝天謝地了。一個蘇勻就已經把他弄得焦頭爛額,再來一個江白,他小命也差不多能交代了。然后萊雪公司里就出現了一個因為在虛擬世界里得罪了太多重要角色而被活活整死的管理員。時間過得很快,蘇醒手頭接到的通告堆了起來,他接拍的封面越來越多。從那次醫院之后,蘇醒再沒有見過江白,反倒是江白經常在簡特助桌子上的雜志封面上看到蘇醒的臉。在蘇勻生日那天他正跟幾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聊著。突然有人跑過來跟他說江陵落水了。江白趕過去的時候沒想到掉下去的還有一個蘇醒。江陵這種身份擺在那里,誰都不會讓他出事。蘇家的一群保鏢已經跳下去救人了。倒是蘇醒,還苦苦掙扎在水里。那個叫施西子的在水池旁邊哭喊。江白也不知怎么的,就跳了下去。他在水里抱起蘇醒,因為水溫比較低的緣故,蘇醒半昏半醒,接觸到熱的東西就撲了上去。他鉆進江白的懷里。江白的手指無意間碰到了他的腰肢,皮膚很細。江白對他的印象也就僅此而已。雖然江白抱他上來的時候,他死也不放手的小可憐模樣真的討好了江白。后來去醫院看江陵的時候順道去看看他怎么樣,結果沒想到他一臉理直氣壯地跟蘇勻說江陵就是他推下去的。臉上明白寫著:人就是我推的你能奈我何?江白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又氣又想笑。對于江陵以及蘇家的兩個小朋友。他都是抱著看待晚輩的態度。雖然自己也不比他們大多少。蘇勻算是極少能引起他注意的,因為他聰明,非常聰明。讓人很難琢磨的那種天生的聰明人。從小他就愛欺負蘇醒,除此以外,似乎再找不到他有什么別的愛好。在蘇勻的光芒掩蓋下,江白最初對蘇醒的印象就是蘇勻用來玩耍的對象。蘇勻很有分寸,從來不會把事情做出格。包括在欺負蘇醒這件事情上。“你會怪蘇醒嗎?”那天蘇勻打電話問他。“你是希望我去跟他計較還是不計較?”辦公室這邊的江白停下手里簽名的鋼筆。蘇勻笑著:“你這么反問我,我好像也不能說希望。”“事情已經發生了,責怪他也于事無補。既然這樣,沒必要多此一舉。”“我以為以你的做事風格,應該至少會去弄清楚蘇醒為什么推江陵下去。才會說出于事無補多此一舉之類的定論。”“是嗎?”江白問。蘇勻笑著留下一句:“他的確是挺招人疼的。”然后他掛了電話。留下另一邊的江白慢慢體會這句話。解決了一個江陵,又來了一個江白。蘇勻看著熟睡的蘇醒,動作溫柔地把玩著他的手指。你可真會招人。不論是到了哪里。蘇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