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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的小天使:一株含羞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檸檸 8瓶;藍(lán)藍(lán)隱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9章 朵珂掙扎著撐開眼睛,視野像素模糊晃動,她能感到自己被人從初始艙里抱了出來,那人手臂修長結(jié)實,抱她就像抱羽毛枕頭一樣輕而易舉,身上傳來熟悉的冷香,胸膛溫?zé)釄詫崳溏嬉活w心落回胸膛,低聲嘟噥:“岑徹……你解決了?” “嗯。”一聲低沉的回復(fù)自上方響起,朵珂被抱去了一間休息室,依稀聽到蕭鳴和好幾個助理在詢問什么,岑徹在吩咐他們,一個醫(yī)生來給自己做了檢查,后來所有聲音都安靜下來,朵珂朦朧睡了過去,再度撐開眼皮,發(fā)現(xiàn)她躺在沙發(fā)上,岑徹守在她旁邊,一直看著她。 朵珂小聲抱怨:“頭好暈,想喝水。” 岑徹將她扶起來,給她拿了杯水,朵珂享受著被云上創(chuàng)始人端水喂水的待遇,整整一口氣喝完一杯水,朵珂正要說話,岑徹用指腹揩拭了她下巴流下的水珠,動作十分自然,朵珂愣了愣,迫不及待問:“抓到那個人了嗎?!” 岑徹道:“線上他逃了,軍方鎖定了線下他的藏身處,但找到后發(fā)現(xiàn)那個人不是我們在游戲里遇見的目標(biāo),他是個被匿名者雇傭的高科技竊賊,軍方正在審問他,得知他的意識在游戲中被雇主劫持,和我們發(fā)生正面接觸的是他的雇主,他那邊沒有留下任何關(guān)于此匿名雇主的線索。” 朵珂喃喃:“怪不得他的游戲ID是替身,原來是這個意思。” 她猛地抓住岑徹手腕:“那個雇主叫代九,我從他那兒拿到了非常非常重要的線索。”她咽了下喉嚨:“和伯母有關(guān)。” 岑徹眼神凝住不動了,朵珂巨細(xì)無遺地講述。 “……我和他的思維出現(xiàn)了短暫的接觸,可能他的記憶有部分跑進(jìn)了我的腦子,總之我看見了你mama,那三段記憶畫面,最后一段是最關(guān)鍵的,伯母給你留的線索肯定就在那個地方!” 岑徹專心凝望著朵珂,眼中似有千頭萬緒:“你能重現(xiàn)出那個畫面嗎?” 朵珂靈機一現(xiàn):“我需要紙和筆,我那套繪畫工具在哪兒?” 岑徹讓人把東西從美術(shù)部那邊拿過來了,朵珂全神貫注開始描繪那個昏暗的場景,從記憶中搜腸刮肚地尋找出每一點最細(xì)微的細(xì)節(jié)添補上去,斷斷續(xù)續(xù)一個小時后,她把完成品拿給岑徹看。 岑徹鴉黑長睫下目光垂落,一手拿著畫,一手食指屈起放在線條起伏的唇上,手指修長指節(jié)分明,手很大,襯托出精致秀削的臉型和英氣俊美的五官,雙眸顯得長而懾人,眼神鋒利專注,臉上沒任何表情,盯著畫一動不動地沉吟。 朵珂看著這樣的岑徹失了神。 大佬怎么會這么好看……感謝大佬的mama…… 半晌,岑徹眸光微微閃爍:“我知道這是哪里了。” 朵珂回神:“什么?” 岑徹淡定道:“收拾行李,把你的護(hù)照拿上。” 幾個小時后,他們坐上了前往歐洲某國的飛機,朵珂和岑徹坐在一起,身后有四個保鏢跟隨,飛機是高端客機,搭乘客戶多為精英人士,行程嚴(yán)格保密,頭等艙沒幾個人,除了他們,就其他兩位不相干的乘客,都在睡覺。 負(fù)責(zé)岑徹行程的林昭之前很抱歉地對岑徹說:“私人飛機需要提前預(yù)約航線和申報,只能為您安排這輛客機了,乘客們的身份都沒有問題,不過沿途還請務(wù)必小心。” 自從朵珂將關(guān)于岑黛的記憶片段告訴了岑徹后,他一直有些心事重重的,側(cè)著臉望向舷窗,沒怎么說話,眉頭輕微蹙起,朵珂觀察了他一陣子,發(fā)現(xiàn)他臉色朝越來越不好看的趨勢發(fā)展,眼眸中的光點消失了,蒙上一層陰翳,濃黑不見光,朵珂伸出手覆到他手上,岑徹一怔,那層陰翳被打破,他轉(zhuǎn)過臉來,眼睛里重新有了光點。 朵珂朝他笑了笑,五指伸進(jìn)他的五指間,與他十指相扣:“你和伯母長得好像啊。” 岑徹表情有些空白。 朵珂津津樂道地回憶:“伯母真的超級美!簡直是女王陛下本尊,天生有種讓人想無條件聽從她一切命令的氣場,絕了。” 岑徹唇角情不自禁揚起弧度,卻在朵珂下一句話冒出來后僵住。 朵珂感嘆:“天哪,如果我早出生幾十年遇到伯母,我可能就對她一見鐘情了!” 岑徹冷冷道:“你想太多了,我媽是直女。” 朵珂繼續(xù)吹岑黛女士彩虹屁:“伯母真是太美了!太好看了!” 岑徹不吭聲,過了片刻,他盯住朵珂,朵珂終于難以忽視他強烈如千瓦燈泡的眼神,以為自己安慰過頭導(dǎo)致大佬生氣,內(nèi)心略忐忑表面裝作若無其事:“……怎么了大佬?” 岑徹微微抬起下頷,側(cè)著臉目光幽邃:“我和我媽,誰更好看。” 朵珂:“…………” 她花了幾秒確定岑徹是來真的,他臉色似嘲非嘲,漫不經(jīng)心中透著等待,是真的和自己親媽吃上醋了。朵珂尚不知岑徹吃醋起來竟然可以六親不認(rèn),連忙屏息凝神安撫:“自然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岑徹沉默了,良久微不可聞地哼了聲。 朵珂見他心情不像先前陰沉,放心地靠了過去,岑徹伸出胳膊攬住她,修長手指輕輕撫摸她的發(fā)絲,朵珂剛才吃了超豪華的飛機餐,肚子飽加上靠著岑徹暖洋洋的,還被他指尖揉得很舒服,有點犯困了,困意襲來前,忽然聽到輕聲道:“有時我想不明白。”朵珂清醒了幾分,抬起頭詢問地看著他。 岑徹鴉色長睫垂落:“為什么離開的人是她。” 朵珂總算知道了先前岑徹表情陰沉?xí)r的心理活動,她沒有出聲,只是安靜地聆聽。 岑徹嘴角短促地扯了扯,聲音低沉:“我有時候真的很想不通,一想到就很恨。恨方家那些人,恨這個世界,恨我自己。我媽什么都沒做錯,她卻走了,憑什么他們還活得好好的。要是能交換命運,那就讓他們代替她去死好了。” 他的語氣聽上去有過去那個被關(guān)在黑暗中的十四歲少年的影子,朵珂輕柔握住岑徹的手,這時候任何安慰都蒼白無力,岑徹秉性高冷果決,是典型的alpha人格,消極的情緒他自己會處理,忽然說出來只是因為朵珂是他喜歡的人,他允許自己在她面前流露出一時片刻的真實軟肋,無需向?qū)ζ渌艘粯吁r言寡語。 朵珂小心翼翼靠過去,主動親了親他的臉。 岑徹:“……” 他偏轉(zhuǎn)頭,直接傾身過去,五分鐘后,朵珂眼角紅,嘴也紅,還親麻了,腦袋無力地靠在岑徹肩膀上,岑徹抿了抿薄唇,啞聲道:“別招惹我,正事辦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