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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等你。” 背景里文叔說:“小朵,醒酒湯做好了,趕緊回來吧。” 朵珂懵懵懂懂地答應了一聲,視頻掛斷后才反應過來:“去大佬家?” 岑徹沒說話,車子拐了個彎,駛向另外一個不同的方向。 朵珂再度望見了那幢白色建筑,夜色中,夏季的星空為它灑下了溫柔的星光,由于離市區較遠,沒有霓虹燈,銀河看得極為清楚。 朵珂這個時候腦袋已經很重了,走下車使勁眨了幾下眼,遲鈍又暈乎,岑徹脊背筆挺地走到她旁邊,手插在兜里:“站穩了,摔了我不會扶。” 朵珂仿佛沒聽見他的話,酒精的濃度達到了最高點,她現在只想趕緊找個能躺的地方倒下來呼呼大睡,看到大門在前方,想到寶寶在屋里,她踉蹌走上臺階,沒看清腳下,一下子往前跌去。 然后胳膊一疼,被人生生拽住了,朵珂保持著要倒不倒的姿勢,轉過頭,看見了岑徹一臉極為忍耐的表情。 朵珂有限的腦細胞拼出一個信息:“大佬有潔癖。”她含混道:“對不起大佬……”卻還是沒成功站起來,大腦的平衡機制好像失靈了,看著地板像高空跳傘著陸那樣視角震蕩。 岑徹沒有放開她的胳膊,下頷線很用力,顯然是要緊了后槽牙,毒舌開關終于啟動:“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債。” 朵珂委屈道:“那么難受你還是放開我吧……” 岑徹一張臉冷若冰霜,手上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提溜起來,朵珂被他的力氣驚了,胳膊上被按出五道紅印子,痛覺遲鈍發作:“咝,輕點……” 大門打開,文叔走了出來,看到岑徹握著朵珂胳膊,震驚得頓在了原地。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求收藏~ 第27章 文叔是岑云漳當初請來照顧自己女兒岑黛的,早就是岑家的一分子,岑徹出生后,他繼續照顧岑徹,了解岑徹的每一絲脾性。自從那件事后,岑徹的潔癖常年都沒有改變過,絕不與他人皮膚或肢體碰觸。文叔為了不讓他加重這方面的陰影,有時會試著稍微從旁敦促一下,比如上次試著讓他抱了下寶寶。可能是寶寶還很小的緣故,岑徹雖然反應不大,但也不親昵。 因此,當文叔看到岑徹為了不讓朵珂絆倒,主動眼疾手快拉住朵珂胳膊時,他內心異常動容。 文叔吸了口氣,快步走過去攙扶住朵珂:“岑徹,我來吧。”他將朵珂一路扶去了樓上的客臥,岑徹跟在后面,客臥里潔白柔軟的床鋪早已準備好,朵珂就像看到蜂蜜的棕熊一樣往上一撲,拱動著鉆了進去,頭往枕頭上不管不顧一埋,然后就不動了。 “徹少好,朵珂姐回來了?”小高出現,手里抱著小身體不斷往朵珂方向扭動的寶寶,文叔說:“浩星,jiejie睡了噢,親親一下,跟jiejie說晚安。” 小高把寶寶放到床上,寶寶爬過去小聲說:“jiejie晚安。”閉上眼睛,輕輕在朵珂臉蛋上mua了一下,滿意了,然后自己乖乖爬下床,牽著小高的手走了出去,還不忘了揮手跟岑徹打招呼叫他哥哥,岑徹面無表情地對寶寶點了點頭。 文叔走出去后,把客臥的門關上,看著岑徹:“你怎么把人給灌醉了。” 岑徹頓了一頓,松了松領口,似乎有點煩躁:“不知道她酒量那么小。” 文叔笑了起來,和他一起走下樓梯:“你小時候吧,喜歡什么東西,就越欺負它,還記得那條小黛送你的查理王小獵犬嗎,你成天摟著不松手,睡覺也抱著,不準人家下地,人家想下地走走你還不樂意,急得小狗狗直叫喚,最后尿你床上了……” 岑徹一陣無語:“能不能別老提我小時候。” 過了幾秒,他緊繃著臉冷冰冰地說:“沒有喜歡。” 文叔看了他一眼,沒有置評。 他們走到客廳后,文叔想起了什么,問道:“你不想看看人家究竟給你送了什么生日禮物?我給你放在工作間了。” 岑徹沒有出聲,文叔很了解他,笑而不語,自己先去忙了,等他走開后,岑徹別扭地自己站了一會,雙手抄在兜里,踅去了他自己的工作間。 這里有點像車庫,空間很大,岑徹看到被帆布覆蓋的禮物安靜地靠在墻上,文叔特意將它放在了一個醒目的位置。 岑徹瞥了一眼,沒有馬上過去,在桌子邊坐下來,點開看今天的科技新聞,面無表情地瀏覽了一陣,整個過程岑徹都擰著眉毛,過了十分鐘,他忽然關掉新聞,起身走到墻邊,一臉冷冷淡淡,伸手抓住了帆布一角,停頓片刻,一把掀下。 一副全透明的畫框出現在他面前。 畫框上嵌有許多小的方屏,每個屏幕上都是他自己,不同灰度筆觸構成的精細的全身肖像,姿勢不同,神情生動,每隔幾秒從一幅畫切入另一副畫,姿勢和神態都變了,隨機無序,有的是坐在沙發上看電腦,有的是舉著雨傘走在路上,有的穿著西服和長風衣,正在摘墨鏡的一瞬間,有的穿著運動服和跑步鞋,戴著耳機在跑步,最常見的是他穿著黑襯衫和黑褲子,牽著三只獵犬出行,有些劉海是梳起來的,有些是放下去的,包括很多想象中的生活場景和打扮,比如穿機長制服拖著行李箱,卻看起來非常真實,和他本人毫無二致,像是他生活的紀錄片,由朵珂的手畫出,將他本人完整地包圍了起來。 原來在朵珂眼里,他是這樣的。岑徹透過朵珂的眼睛看著自己。 每一塊屏幕他都看了過去,甚至還看到了一張他在鴻蒙里的低馬尾黑衣劍客造型,一臉不爽,腦袋上支棱出兩個貓耳,應該是受了堯的惡趣味的啟發。 岑徹垂下眼,嘴角欲笑不笑即將揚起,但馬上又抑制了回去,面無表情,然后撿起畫框下附帶的一個激光遙控器。 這又是什么花樣。 他站遠了些,對準畫框按下遙控器上的按鈕。一瞬間,所有的畫都定住了,下一秒一閃即逝,全部重新排列組合,就像星塵重聚一樣,一張正面肖像特寫占滿了整個畫框,筆觸細膩,宛如照相機一樣重現了岑徹本人,沒有絲毫偏誤。 肖像眼神深沉地注視著畫外,就在岑徹本人怔住時,肖像緩緩眨了一下眼,瞬間活了,那一瞬間岑徹屏住了呼吸,感受幾乎與堯誕生的那天重合。當肖像隔了固定時間又眨了第二次眼時,他才發現是眼睛那邊的光屏畫面快速切換,才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