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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開車來的,可她卻喝了點小酒,便也不能駕車了。 司機小高被林澈要求送左晴回家,剛開進北城的時候,她便接到了來自祁升的電話。 祁升現(xiàn)在就跟自己的監(jiān)護人似的,在身邊的話還好,不在一起,便會好幾個電話確認平安。左晴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祁升要問什么,她對著手機懶洋洋的說:“進到北城了,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就能到家?!?/br> “你都喝酒了,誰送你的?”祁升對左晴身邊的人很敏感。 “林澈派了個司機送我,放心吧?!痹捯魟偮?,左晴就被就被一聲爆響嚇得驚叫出聲,祁升頓時心都揪緊了,還沒來及問,就聽電話那邊傳來男人爆粗的聲音,“cao,爆胎了!” 祁升驚出一身冷汗,“爆胎就好啊?!?/br> 左晴下車無力的蹲在馬路牙子上,“什么叫爆胎就好。剛進城還有點偏,連個出租車都攔不到,我正在馬路上喝西北風呢。” 祁升覺得自己表現(xiàn)的機會來了,“你在哪里,發(fā)個定位過來,我這就去接你?!?/br> “等你黃花菜都涼了,我還是叫個滴滴吧?!?/br> 祁升堅決反對,“這么晚了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況且你的車怎么辦?定位發(fā)過來,剩下的事都交給我?!?/br> 左晴想了想安全問題,妥協(xié)了。 半個小時內(nèi),祁升和修車的都來了,司機小高被留下來等待,而左晴則被祁升接走了。 “凍死老娘了?!弊笄绮蛔〉卮旮觳泊晔?,甚至整個臉都快貼到吹風口了,不住的抱怨:“倒霉死了,我要是被凍死街頭,明天會不會上社會版頭條啊。” 祁升靠路邊停車,然后將身上的西裝將左晴裹好,捂住她的嘴。 “你干嘛?” 左晴的說話聲透過祁升的指縫變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他睨著左晴,“別一句一個‘死’字,不吉利?!?/br> “真迷信。” 又過了會兒,左晴身體暖和了,然后還有點熱。她將祁升的西裝脫下,然后又把薄羽絨拉低了領口。 祁升在開車的時候,會偶爾瞄一眼左晴,所以她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忽然瞄到左晴漂亮的鎖骨下有一個閃動的跳躍,本來祁升都收回視線了,但他就是想看清楚。 于是,祁升又一次路邊停車。 “怎么了?”左晴不明所以的問道。 只見祁升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脖子靠下的位置,既直白又熾熱,左晴下意識的交叉手臂護在胸前,慌張氣憤的斥責:“往哪兒看呢,你!” 因為前不久還被祁升強吻過,所以她變得很警覺,不禁往后靠身體,結(jié)果狠狠的碰到了車窗上。 左晴捂著頭,疼的淚花都出來了。祁升挺無語的,“我還能吃了你?” 不想搭理他,左晴狠狠的瞪祁升一眼。 “你戴‘愛情醒了’?”祁升裝作不甚在意的問。 “嗯?!?/br> 就在祁升以為沒有下文的時候,左晴轉(zhuǎn)向她,笑問:“第一次戴,好看么?” 祁升看的著了迷,“好看,特別合適?!比缓笏脽岽蜩F問道:“是因為我而戴么?” “你少臭美。”左晴撇嘴,“今天來的都是貴客,‘愛情醒了’怎么也算是我的代表作,這時候不戴啥時候戴?” 祁升:“……” 這以后兩人誰都沒再多說話,直到出了電梯分別,祁升戀戀不舍的目送左晴開門。 “祁升。” 門都開了,左晴回頭叫住了祁升。 “怎么了?” 左晴輕笑,“今天謝謝你?!?/br> 祁升也跟著笑了,“本人專為左晴小姐提供愛的代駕服務,24小時在線,歡迎隨時sao擾?!?/br> 左晴被逗樂了,“這梗有點熟啊,小心我告你抄襲?!?/br> “不怕,你是我媳婦,人家根本都不受理。”祁升一副賴皮的模樣。 “祁升,幫我把‘愛情醒了’去掉吧,脖子后面的扣鎖我不太好弄?!?/br> 祁升依言來到左晴身后,輕松的就開了扣鎖。左晴的脖頸真的太美了,雪白而長,在她面前,天鵝頸也不過如此。 這條項鏈,祁升多么想攥在手里不換給左晴,好半天,他才墨跡的伸出手,攤開掌心將“愛情醒了”遞給左晴。 “送你了。”左晴轉(zhuǎn)身進門。 “嗯?”祁升疑惑的看著左晴,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左晴臨關門前,對著門縫說:“你不是一直想要么?就當做是今天接我的謝禮了。晚安。” 這個謝禮可真夠大的。 祁升回到家懶散的坐在沙發(fā)上依然覺得暈乎乎的。這個左晴這么輕易的就送了?她到底明白“愛情醒了”對自己的意義么?這是否意味著她接受了自己的追求? 妄想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這一夜,祁升激動到失眠。 兩天后的中午,祁升來給左晴送午飯時,正巧碰上她在講電話,大意是明天要去上海當一個國內(nèi)珠寶大賽的評委。 “明天周日啊,我休息,給你當助理去。” 拿到了“愛情醒了”之后,左晴就沒有進一步的表示了,祁升被吊著七上八下的心里難受,急著獻殷情。 “不用,那邊會為我準備好一切,根本不需要我cao心。” 祁升知道左晴做了決定的事情一般就不會改了,所以泄氣極了。十分鐘后,他又巴巴的望著左晴,小心試探:“那你帶著我為你設計的戒指去吧。”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了天鵝絨的盒子。 左晴不接,“不要?!?/br> 祁升醋意瞬間就上來了,“一個佛德里克還不夠?你還嫌惦記你的人少?” “又來?”左晴吃了一半,丟下碗筷起身回屋,“多大的人了,天天神經(jīng)兮兮的,幼不幼稚。” 她生氣?自己還生氣呢... ... 祁升郁結(jié)的也沒胃口了,吃到一半的飯悉數(shù)都倒了。松了松領帶,坐在餐桌前生悶氣。 結(jié)果兩個小時過去了,左晴臥室的門還是關著的。祁升又委屈又慌神,生怕眼前大好的形勢又一朝回到了解放前。 祁升抽出根煙,忽然想到還在左晴的家里,又狠狠的塞了回去??墒亲⒉话驳母杏X著實令人難受,他又從煙盒里將那根抽出,放在鼻尖處狠狠嗅了幾下。 終于,他還是坐不住了,敲響了左晴的門。 左晴面無表情的開門,看到的就是祁升那張帶著討好意味的臉,“我餓了,咱倆出去吃頓好的唄。” “剛才的午餐呢?”左晴沒有將門全開,隔著門縫問。 “被我倒了。” “... ...” 祁升小心的陪著笑,“今天圣誕節(jié),一起出去吧。” 都拒絕他兩次了,左晴也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松口了:“好。但是要早點回來,我明天還有行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