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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暢頓時滿眼曖昧,還不住的暗示:“酒后什么的可是好機會呀,祁總你可得把握好,爭取今晚后一舉拿下。” 祁升:“... ...” 都走出房間了,路暢又追上來,像個老媽子似的叨叨:“雖然機會難得,但你也要憐香惜玉點,畢竟酒后。” 祁升:“... ...” 酒后個屁啊,八字都沒一撇呢。 左晴走路跟飄著似的,就算祁升攙扶著都費力。沒走幾步,高跟鞋一崴,左晴就向前栽去,祁升眼疾手快的將她提溜起來。 反復了好幾次,祁升干脆將左晴打橫抱起,他快步穿過人群,還是引來不少人的注視。 這是他第二次為左晴喝醉“善后”了,上一次還是他為了讓她見識酒桌上的殘酷故意整她呢。 因為愧疚,祁升清楚的記得左晴那時說過“我覺得自己今天特別厲害,因為在我的保護下,沒讓你沾到一滴酒”。 那一定是因為特別愛,所以才會讓一個女孩子在不屬于自己的“戰場”上勇敢的站出來,保護她所愛的人。 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所以如今左晴怎樣對他都是他理所應受的。是他不知道珍惜,還傷害了那顆金子般的真心,只有在經歷了一遍左晴的心路后祁升才能感同身受,就像有千萬根銀針扎在心上,他覺得自己真不是個人。 那天他也是這般抱著左晴,她卻一個勁兒的勸自己把她放下,還說“怕被抱的時間太長會認為他喜歡她”。想來那肯定借著醉意才鼓足勇氣說出藏在心底的秘密,可還是被自己當做了胡話。 現在,懷里的左晴安靜的像個洋娃娃,祁升多么希望她能再多說點心里話。如果能夠多抱她一會兒就能再次讓她喜歡上自己,祁升寧愿就這樣抱到地老天荒。 果然一切都是循環,今天的所發生的事情就是在呼應以前,連上天都在提醒他原來有多過分,今后要加倍彌補啊。 以前他是不相信這些的,現在信了。 祁升站在夜色下,皎黃月華灑在左晴的臉上,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格外圣潔。她輕闔雙眼,睫毛微微顫抖,蹁躚如蝴蝶。 祁升看著看著,仿佛覺得她的睫毛掃過了自己的心尖,酥酥癢癢又麻麻的,他低下頭,竟有想吻向左晴眼睛的沖動。 就在此時,左晴驀然睜開眼,一雙水瞳茫然看向祁升,純潔如小鹿,讓心生“歹念”的祁升徒然心虛、愧疚。 “祁... ...升?”左晴眨巴著眼睛,酒氣熏熏的,不確定的叫著眼前人的名字。 “小晴,以后換我對你說愛你。換我保護你。” 左晴“噗嗤”一聲笑了,“你果然不是祁升。因為那個大豬蹄子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只會兇我、不相信我、用鼻孔瞪我,” 左晴控訴的模樣因為醉意帶著些許嬌憨,就像是向家長告狀的稚童,祁升順著哄:“對,我不是祁升那個大豬蹄子,我是你老公。”【JSGDJ】 ☆、偷吻 從車位到包房只有十分鐘的距離, 卻被祁升抱著左晴走了半個小時。 司機趙哥和王助理見狀,趕緊下車幫忙。祁升揮退了兩人, 親自將左晴在后座安置好,隨后自己才鉆進車里。左晴獨自占了挺大的位置, 祁升則一改往日隨意敞坐的習慣, 瑟縮著擠在角落。 王助理透過后視鏡看到憋屈的祁升,貼心的問:“祁總, 要不您坐副駕駛?” 司機趙哥不動聲色的瞥了王助理一眼,心說這孩子在這方面咋這么沒眼力價呢, 別看祁總這會兒擠得跟孫子似的,指不定心里美成啥樣呢。 果不其然,王助理被祁升狠瞪了一眼,“坐好你的副駕駛吧, 不然就給你丟路邊。” 被祁升懟的王助理無助的望著趙哥, 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委屈。 為了照顧似睡似醒的左晴,祁升交代趙哥不要把車開的太快。醉酒的人一般畏熱,車內空調開的溫度低,可是左晴衣裙偏薄, 祁升又怕她著涼,就脫下了西裝外套幫她蓋著。 往常車內會放些舒緩的輕音樂,此時為了照顧左晴, 也關了音響。一室安靜,除了窗外變換的霓虹閃爍著光與影的浪漫,以及匆匆而逝的鋼鐵建筑, 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整座城都已入眠。 勞累的一天的祁升也靠在椅枕上閉目養神,迷迷糊糊之際,感覺有什么東西往自己身上蹭。他驀然睜開眼,看見的便是左晴正把頭往他腿上挪,大概是蜷縮的太久了不舒服,只見她眉頭緊皺嘴里還不情愿的哼哼唧唧。 祁升幾乎沒和異性有過親密接觸,所以很不自然。如果是別人,他肯定會不解風情肯定不留情面的甩開;但此時把他大腿當枕頭的是左晴,他心愛的姑娘,祁升心里其實甜著呢,身體卻也著實僵硬。 他忽然正襟危坐,繃直了身體一動都不動,沒多久雙腿就累的有些顫。可是為了不吵醒左晴,祁升咬牙堅持,比去健身房都疲憊,真是一種甜蜜的負擔。 好在左晴并沒有讓祁升持續太長時間便自己醒了,還原地翻了個身面向祁升。就在他松了口氣準備活動一下僵直的身體時,左晴竟雙手環住了祁升的腰,貼得緊緊的,還沒自覺用腦袋在他的腹部蹭了幾下... ... 無形中撩人最為致命。 祁升瞬間覺得整個人火燒火燎的,額頭都覆上了一層薄汗,仿佛喝高的人是他。 因為祁升體溫驟升,本來就醉酒的左晴和他擠在一起也跟著“遭殃”。她只覺得特別熱,于是本能的把蓋在身上的西裝掀開,嘴里還含含糊糊,不住地嘀咕著“我好熱”。 這下,左晴姣好的身材瞬間暴-露在祁升眼底,順著她白皙優美的脖頸向下,一大片雪嫩肌膚特別顯眼,任他幫她遮擋都來不及。如果不是趙哥和王助理在,祁升還真不保證能不能把持的住。 “趙哥,把空調再調低點。”祁升話一出口,才發現聲音都有些喑啞。 趙哥和王助理對看一眼,這恐怕不是開往回家路上的車,而是開往“高速”的車呀。 片刻后,左晴終于老實了。 所以說她熱個屁啊,熱的是自己才對。 祁升拿起一瓶水,仰脖猛灌幾口,眸子里凝聚的危險火焰才消散。 又緩了會兒,祁升才徹底穩住心神兒。酒后胡言亂語并不可怕,亂那啥才可怕,差點就被路暢說中了。 然而這一切都怪誰啊。 祁升至今頭皮還有點酥麻,可是始作俑者卻睡得噴香。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祁升沒忍住還是用指頭刮了下小巧精致的鼻尖。 又過了大概二十分鐘,他們終于到達了小區的地下車庫。祁升下車,用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