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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心就掛了電話,路暢說要賣品牌的事情反而給了她啟發,她作為當今炙手可熱的珠寶設計師,當然也有東西可賣。 左晴首先想到的便是“愛情醒了”。 這個設計品作為杰戴特大賽的得獎作品,本來就是路暢的表哥林澈發掘到她才拿到了獎項,如今能夠幫助路暢家渡過難關,也算是一個圓滿的輪回了。 但左晴心知肚明“愛情醒了”在市場上根本賣不到兩個億,唯有在祁升那里,或許還有可能。 所以到頭來,“愛情醒了”還是要回到祁升手里么? 左晴怎么想都覺得挺諷刺的。 可是為了路暢,她顧不得那么多了。 因為原主經歷過家里破產而家破人亡,所以左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路暢的家天塌了,更不能看著路暢賣掉自己的工作室。 ☆、你答應了我的條件 左晴出現在寶萊集團的一樓的大堂時, 瞬間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祁升的微博誰人還沒看? 這位日常打扮低調的女性就是祁總的女人,而且是狠打了好幾次祁總的臉還追的樂此不疲的女人! 左晴心里有事, 根本沒注意到周圍人的反應,直朝秦秘書和宋秘書兩人的前臺走去。兩人見狀趕緊起身相迎, 客客氣氣的對著自家老板娘微微鞠躬致意。 左晴一怔, 隨后也客氣道:“我要找你們祁總,來打個招呼登記下。” 自家老板娘找老板哪里還有預約啊。況且祁總已經交代過了, 讓她們盯風放哨,只要有任何與左晴相關的風吹草動都要及時匯報。 以前是她們有眼不識泰山, 所以才按章辦事,現在自然是無障礙的VIP待遇。 “夫人,您以后不需要任何的登記。”宋秘書說完,恭恭敬敬的小跑引著左晴走祁升的專用電梯, 并殷勤的幫她按下樓層。 左晴微蹙眉, “不用對我這樣。”她突然受到這種高級待遇,弄得渾身不自在,“今天我有急事,就走個例外, 以后對我不用特殊照顧。” 宋秘書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那可不行,祁總下過命令了, 我們肯定是要照辦的。”然后看著左晴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賠不是:“以前我們有招待不好的地方,還請夫人多多擔待。” 左晴:“… …” 其實左晴想說你們已經對我很客氣了, 比祁升對我客氣多了。最起碼沒有把她從大堂里趕出去,祁升可是把自己掃地出門好幾次呢。 這邊左晴剛上電梯,那邊秦秘書已經給祁升通風報信了。祁升正準備帶王助理出去視察子公司,一聽左晴要來,立馬取消了行程。 自古帝王愛江山更愛美人,看來祁總也不過如此,畢竟也是個身心健康的男性。王助理如是吐槽。 這邊剛安排完,左晴就到了,忙亂的氣氛還有殘余,被她敏感的發覺到了,“你們有事要出去?” 左晴有些尷尬的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畢竟是她來求人辦事的,態度肯定要好點。 “取消了。”祁升坐在椅子上故作輕松,這是左晴少數主動找上門的,而且態度相當客氣,他竟有些不習慣。 不會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吧… … 祁升有點惴惴不安,當他愿意總往壞處想啊,還不是近來左晴就沒給他過好臉看。 騙誰啊,她又不是沒給祁升當過助理,行程說是想取消就取消的? 哪有那么容易… … 左晴不愿意耽誤祁升行程,感覺就是在欠他人情,于是她伸出五根指頭,“我有件事必須要麻煩你,給我五分鐘的時間就可以。” 祁升看了王助理一眼,示意他離開。 “祁升,我… …” “你不用急的。”祁升打斷了說話快如機-關-槍般的左晴,“不是很急的行程,所以取消了。你有話慢慢說。” “就算是很著急的行程,我也會為了你調整好的。”祁升補充了一句。 左晴沒有接話,但是能從她臉上看出不自然,祁升便轉換了話題,“有什么急事么?” “‘愛情醒了’你還買么?”左晴說著,便從包里拿出了個精致的天鵝絨盒子。 祁升頗為詫異。打開盒子,項鏈里的那顆心還在顫抖,像極了心動的感覺。 他盯著項鏈看了會兒,轉而將視線移到左晴臉上,看的非常認真,一瞬不瞬的,問道:“為什么?” 左晴當然理解他會這樣問。想當初她可是干凈利落的拒絕了祁升,號稱無價之寶呢。 打臉如此之快讓左晴挺羞憤的,她把盒子拍在祁升的辦公桌上,帶著種破釜沉舟的氣勢,“就說你買不買吧。” 望著被自己逼的向后閃了下身的祁升,左晴忽然住嘴了。她抿了抿唇,意識到自己的立場,立馬收斂了許多。 她將項鏈盒子往祁升面前推了推,放軟了聲音,“你一直不是很想要么,那還猶豫什么呢?” 左晴前后一百八十度態度大轉變令祁升匪夷所思,他沒有接話,更沒有點頭或搖頭,只是按了幾下原子筆,然后猛然看進左晴的雙眸,問道:“你現在很缺錢?” 左晴對祁升的問話置之不理,而是一個勁兒的慫恿道:“本來就是想著你而創作出來的,理應你買下,物歸原主最合適不是么?” 是個屁啊… … 如果是這樣,還用買下來么?應該直接送給他才對。 可即使知道左晴這樣說的背后有目的,但是聽見“愛情醒了”是她想著自己設計的,祁升就心軟的一塌糊涂。 他從椅子上起身,慢慢向左晴走進,在一個相當近的距離停下,然后附身與左晴對望凝視。不同于昔日的高高在上,漆黑的瞳孔滿溢出欣慰和深情,微微顫動。就在左晴因無法預測他下一步的舉動而有所閃躲時,只聽祁升說道:“你終于肯承認‘愛情醒了’是想著我而創造出來的了。” 他的聲音太溫情了,令左晴的心跟著顫了兩下。這樣的祁升跟撒嬌的蘑菇好像,左晴竟有種想去揉揉他頭的沖動。 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左晴向后退了一大步,才回過神,故作平靜地問:“這很重要么?” “很重要!”祁升非常肯定的點點頭,“你現在的一言一行對我來說都非常重要。” 這么膩歪的人居然是祁升?左晴感覺挺別扭的。 但是為了路暢,她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笑瞇瞇的蠱惑:“那你還不趕緊買下來。” 只要祁升松口,就有希望,她就差一點沒說“求你了”,但左晴終是開不了口。 她的聲音里都染上了些許哀求的意味,祁升心軟了,嘆口氣:“有事就直說,不用這般勉強自己。” 事已至此,左晴也覺得沒什么好隱瞞了,反正就算她緘默不言,祁升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