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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如多心疼下為生活而奔波勞碌的自己。 祁升這條微博既沒有提到左晴,又霸氣的回懟了愛多管閑事的網友,維護之意十分明顯。而且作為公眾人物,家務事頻頻被爆,對于祁升的影響更多,他的壓力更大。 果然沒多久,熱搜就沒了。祁升知道左晴不喜歡高調,更反感因為感情問題被人指指點點,本來以為第一時間就能處理好這件事,但他還是低估了自媒體、營銷號爆炸的信息時代,現(xiàn)在他只希望這件事帶來的影響能夠小點再小點,不要影響左晴的心情和生活,不要再讓他們的關系繼續(xù)惡化了。 剛從財務那里領完獎金回來的王助理有多領了個差事,那就是跟各種大型媒體打好關系,不要再讓他們兩人的事情傳到網上了。 王助理有點頭疼,他小心翼翼的發(fā)問:“祁總,到底該怎么做請明示。” 祁升眼一瞇,帶著幾分狠厲:“用錢砸!” 王助理領會了精神后便默默的出去了,祁總現(xiàn)在不用錢砸夫人,開始改砸媒體了。砸左晴是因為愛,而砸媒體則是發(fā)泄恨意吧,果然有錢人的世界窮人是不懂的。 在有錢人的眼中,萬事萬物皆可用錢砸! 思來想去,左晴認為還是自己過于松懈才讓祁升鉆了空子。 如果祁升找不到自己了,那么就不會有這么多的麻煩。雖然費事,左晴還是決定搬家,這套公寓挺大的,她一個人住浪費,而且打掃衛(wèi)生也是個大問題。 打定主意后,左晴在給路暢打工的當天,向她提起了這件事。 “暢姐,我想搬家了。” 路暢知道,每次左晴看似無意提起的事情,都是她深思熟慮后下的決定。放下手中的熨斗,路暢問:“為了躲祁升?” “嗯。”左晴點點頭,然后沉思了會兒說道:“我明明想要擺脫祁升的,可是不做出一點改變的話,就像是給他機會。就好比他知道我家在哪里,就會來堵人,我就不可避免的要跟他打交道。” “所以你覺得消失在他的眼前,就能解決問題了么?” 左晴點頭。 路暢輕笑:“你太小看祁升了。以他的能力想要找到一個人并不難吧。” 左晴表情里充滿無奈,“不試試怎么知道呢?說不定祁升看著情況懶的找了,就知難而退了。” “這真的是你想要的結果么?” 路暢盯著左晴的眼睛,問的非常認真,就像是想要把她看穿了似的。左晴不自覺的的移開視線,望向窗外。 “提出離婚是不得已的決定吧,其實你從來就沒有徹底放下過祁升。” 不愧是路暢,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在她面前根本無處隱藏。 能有一個這樣知心的朋友是多么的幸運,左晴沒有回答,只是散漫的伸了個懶腰,“沒放下又怎樣呢?有些事由不得我們做選擇。” “可是祁升現(xiàn)在在追你啊,你是主動方,想要局勢怎么發(fā)展完全你做主。” 左晴叼著吸管,望著櫥窗外往來的行人,漫不經心的說:“祁升的追求讓人不踏實,因為我不確定他到底對我有幾分喜歡幾分的不甘。如果不能確定是十分,我這次不想輕易踏出這一步。” 左晴的擔憂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看她一步步走來,路暢覺得她都懂。對感情認真的人,受過一次傷害就很致命,所以面對熱情的祁升,而且還是那個給她帶來傷痛的男人,于情于理她都無法輕易釋然。 “找房子的事包在我身上了。”路暢拍著胸脯打包票,“保證給你找個各方面都靠譜和舒服的房子,到時候你只管拎包入住就行了。” 謝過路暢后,左晴還有別的事就離開了。她前腳走,景飛后腳就來了,來取前幾天為女伴定制的裙裝。 自從知道左晴對林澈無意后,她也不想再讓這兩個人扯上更多的關系了,所以她沒有找林澈幫忙,而是打上了景飛的主意。 “飛哥,你人脈廣,給介紹個靠譜的房源唄。不用太大,三室兩廳就行了,關鍵是環(huán)境、位置要好。” 景飛確認衣服沒問題后,隨口問道:“你幫誰問啊?” 他們這個圈里的,彼此都認識,路暢怕說別人以后穿幫了,干脆說道:“我自己啊。” 景飛疑惑的看她,質疑:“你好好的復式小別墅不住了?” 路暢反應也快,“我體驗生活不行么?” 路暢雖然事業(yè)上能吃苦,但也是個生活上會享樂的主,鬼才信她放著好好的別墅不住去蝸居在一百多坪的麻雀巢。 神他么體驗生活。 其中肯定有蹊蹺。 忽然,景飛想起來他剛來的時候正好碰上左晴駕駛著小高爾夫離開... ... 這下景飛想明白了。 “好。”他滿口應下來。然后出了路暢的工作室,就撥通的祁升的電話。 ☆、路暢 路暢辦事一向干凈利索, 可是都一星期了,不但房子的事情沒有下文就連她整個人都像人間蒸發(fā)了似的。 房子還有得住, 先暫且放一邊不說,可是路暢失聯(lián)了左晴就非常擔心。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她都嘗試了, 但就如石沉大海了般沒有回應。左晴甚至效仿了祁升, 到路暢家堵門,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路暢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左晴回身望了眼路暢大門緊閉的獨棟別墅, 心生不安。 除了景飛,她和路暢再沒有共同認識的人了。不得已, 左晴只好撥通了景飛的電話。 此時的景飛剛跟祁升討論完公司事宜,他看著來電顯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用胳膊捅了祁升兩下, 拿手機湊近給他看。 祁升盯了景飛兩秒, 疑惑的問:“她找你干什么?” 景飛生怕祁升醋壇子翻了,連忙撇清:“我跟她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啊,你知道的,我對兄弟的女人沒興趣。” 祁升無語的瞥他一眼, 虧他對自己花心還有自知之明,虧他還有節(jié)cao下限。“小晴會不會是質問你房子的事?她是不是已經聽到我們在幫他找房子的傳言了。” 祁升心虛了,現(xiàn)在但凡涉及到左晴的事, 他都小心翼翼的, “有可能。” 手機還在響,祁升示意景飛趕緊接, “反正你那么精,變通變通,別被她識破就行了。”祁升還挺慶幸左晴沒有給他打電話,如今面對左晴,他就跟什么都做不好的傻蛋似的。 “左晴?有事么?”在祁升的寸步緊盯下,景飛難得這么正經的接電話。 左晴掛念路暢,更無心跟景飛客套,所以開門見山,語氣也挺急促的:“路暢呢?你最近有跟暢姐聯(lián)系過么?” “沒有。” “這樣啊… …”左晴的毫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