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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這么說,這幾天我就準備讓團隊將你的設計給打造出實物。你可以隨時來參觀、作指導。” 林澈說完就起身,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左晴見狀趕緊相送,“談不上指導,但我一定會去參觀的。能跟林總合作,真是榮幸。”她說著,禮貌的伸出手,“林總您路上慢點。” 林總并不像別人握手,而是跟左晴擊掌,然后做了個瀟灑的離別動作,“還有事,先走了。以后別林總林總的叫我,聽著別扭,叫我林澈就行。” 林澈今天的態度讓左晴松了口氣,似乎是找到了后路。 “我表哥那么誘人的條件你為什么沒答應?傻啊?”路暢一巴掌拍在左晴背上。 左晴被拍的一歪,穩了穩身形才說:“我對自己沒信心,怕林澈對我失望。你說萬一我能力一般,那我不就辜負了他的優待。所以我想先看看這次比賽的情況,再做決定。” 路暢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冷不防地問了句:“寶萊集團也是珠寶起家的,你沒有馬上同意我表哥,不會是還對祁升留有期待吧。” 左晴有些煩躁,她一把拍下路暢搭在肩上的手,“我都在努力了,你能別沒事老提祁升不,拖我后腿可還行?” 她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于是左晴也起身,“我今天把那小白臉給叫出來了,準備解決掉他。”邊說著還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真想給你加油助威,但我晚上還有約。”路暢也開始收拾東西,做下班的準備,“祝你好運。” 左晴到半島咖啡的時候彬子已經到了。 半島咖啡算是北城以格調出名的咖啡屋,地點是彬子選的。他以為能夠抱緊左晴這條粗大腿了,所以割點rou也不算什么。 北城的美女很多,但像左晴這么出挑的卻很少,所以當左晴冷著臉甫一出現,很多人的目光都被這位冰美人吸引住了。可是在看見她落座的對面有個男人時,視線立馬減半。 但是有一道目光卻始終在左晴身上逡巡。如果是平日的左晴,她肯定會有所察覺。但是因為她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彬子身上,所以左晴變得遲鈍了。 給予左晴關注的這雙眼睛便是景飛的,恰好他也在這里約了女伴。只是他來早了,女伴還沒到。 左晴來約會? 景飛覺得這比和女伴約會更有意思。于是他換了個離左晴更近且更隱蔽的地方,觀察兩人的舉動。 不過他還是什么都沒聽到,只看見左晴拿出了個信封,然后他和坐在對面的男人的表情都不算好。 秉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精神,景飛給祁升打電話報信。 “你猜我在半島咖啡看見誰了?” 景飛吊兒郎當的聲音傳入祁升耳中,正回郵件的祁升不耐煩,“你見到誰管我什么事?” 就料到祁升會是這么個態度,景飛倒也不急不忙,“前弟妹的事你也不管?”他嘆了口氣,“好吧,是我多管閑事。那掛了。” “等下。” 祁升叫的挺急,不過景飛也沒真要掛斷,就聽祁升那邊問:“左晴... ...她在那里干什么?” 景飛勾起一抹調笑,賣起關子:“你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祁升那邊不說話了,但是隔著電話,景飛也能感受到對方的低氣壓,壓得他喘不過氣,立馬舉手投降:“前弟妹這會兒跟一個男的在約會... ...”停了下,他撒了個謊,“看著還挺愉快的,兩人氣氛不錯。” 祁升長長的“嘶”出聲,然后交代了景飛一句:“你先幫我盯好了。”便匆匆掛了電話。 景飛拿起電話,跟女伴隨便扯了個理由,便放了人家鴿子。 等會兒就有好戲看了。修羅場什么的可比女伴好看多了。 祁升這么急吼吼的趕來,還敢說對左晴沒有半點在乎? 景飛玩味的笑了,就想看看祁升什么時候才能發覺自己的心意。 他甚至不介意幫他一把,誰讓他是他好哥兒們呢。 景飛一面看著左晴這邊的情況,一面等待祁升。透過落地玻璃窗,他已然看見了祁升泛著寒意的身影。 這么快就殺過來了?景飛已經腦補了大街上瘋狂的邁巴赫場景。他暗自拍了兩下手,這下精彩了,演員都到齊了。 ☆、你這就是在垃圾里面挑男人 暢姐提供的獨家資料真厲害, 整場都是左晴火力全開,小白臉灰溜溜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左晴看了眼時間, 提前二十分鐘就結束了,比想象的還要輕松。正要起身走人, 卻看見祁升怒氣沖沖的迎面而來, 左晴邁出的腳步僵住了。 “左晴,這是怎么回事?”祁升犀利的視線在左晴與彬子之間來回徘徊, 最后定格在彬子身上。 那氣勢能扒了人家一層皮、 “什么怎么回事?”左晴無辜的眨眨眼,“我還沒問你會出現在這里是怎么回事呢。” 祁升并沒理會左晴, 固執的問道:“他是誰?” 左晴挑起一絲笑意,“帥哥,你誰啊?關你什么事?” 祁升本就心情不好,被左晴不冷不熱的懟了兩句后, 更是郁結。他壓著嗓子, “左晴,你要相信我有能力把他以及他全家翻個底朝天。” 左晴無所謂的聳聳肩,“相信,當然相信。”然后開始鼓掌, “你祁升多厲害啊。以祁總的實力,可以讓明天的地球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少個人。” 左晴說者無心但是彬子聽者有意,尤其是看眼前的男人如閻王附體般, 小白臉差點嚇尿了。 憑借著較好的外貌長期混跡于北城的富太太圈兒,彬子怎么可能不知道祁升的存在。 “您就是祁升?”彬子聲音都在顫抖,他怎么都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見到祁升, 尤其還想跟祁升的女人搭上關系… … 給他一百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啊。 祁升終于又正眼看向彬子,既然左晴那邊突破不了,那就挑軟柿子捏。 “你們是怎么回事?” 光是祁升挑起的聲調就讓彬子一顆心被掛起,他腦海里還在不停重復著左晴說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少個人”的消失論,頓時覺得就是在說給自己聽的。 彬子冷汗岑岑,把襯衫的后背全浸濕了,張張嘴,卻發現話都不會說了。 祁升一個眼刀飛過,彬子臉色蒼白如死人。 這倆人,都挺渣的。左晴忽然涌升起讓他倆互斗,自己看好戲的念頭。于是暗中搞事情,涼涼的說:“你身為堂堂祁總,欺負一個平頭老百姓有意思?” 彬子差點就要給左晴跪地上磕頭求她別挑事了,然而祁升已經被不知道是憤怒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