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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wěn),置身其中就不自覺的跟著冷靜下來,總而言之就是物隨其主,像祁升一般果斷利落、沉靜明清。 左晴收回視線,仿佛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大方自然地直視祁升,“我來遲了,先自罰三杯。” 說完,便打開紅酒,在祁升越發(fā)嚴(yán)肅的神色下,很干脆的三杯下肚。末了,迎著他擰緊的眉頭笑意吟吟,展示著空酒杯,“怎么樣?我很有誠意吧。” 祁升放下報紙,表情平靜反問:“怎么?昨天剛發(fā)完通脾氣,今天就來這里耍酒瘋?” 他嘴上雖這么說,卻接住了左晴遞過的半杯紅酒,睨著她。 三杯紅酒下肚,左晴整個人都有點(diǎn)躁又有點(diǎn)興奮,于是借著酒意大膽說道:“你啊,就別冷著一張臉了。分明都點(diǎn)了贊,不就是等著我來講和的。” 祁升把玩著酒杯,看著紅酒在杯壁轉(zhuǎn)出一圈圈波紋,與左晴對視語氣玩味地說道:“真是如此么?這不過是你揣測我的用意罷了。” 淺笑著的左晴忽然對著祁升勾勾唇角,“那日理萬機(jī)如祁總沒去上班怎么解釋啊?”她嘟著嘴,酒氣上頭將兩頰染上了緋紅色,表情鬼靈機(jī)怪,“不是等我來講和的么,還是說因?yàn)槲易屇惴中亩鵁o法專注工作?” 祁升沒接話,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撐著頭等著左晴接下來的“天花亂墜”。他直勾勾的盯著左晴,瞳孔里涌動著左晴看不懂的情緒,漆黑如深潭依舊,卻不似前幾日涼意駭人,好像還有點(diǎn)溫度? 左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 … 祁升這一型本來就是左晴的菜,如此一來她覺得這樣子的祁升真是太有味道了。才被冤枉過反過來就沉迷于人家的顏值之下了,挺有出息啊。 祁升所坐的單人沙發(fā)挺低的,左晴為了與他交流方便,索性直接坐在了他腳邊的地毯上。她舉了舉杯,想出了個碰杯的理由,“為慶祝我第一次進(jìn)你房間,干一杯?” 祁升挑眉,十分配合的跟左晴碰了一下,就想看看她接下來怎么“出招”。 果不其然… .. 只見左晴笑的賊兮兮,說道:“碰了我的杯,喝了我的就酒,就得給我講和。”她的小虎牙都露出了狡黠的得意,整張臉更是越發(fā)靈動,“祁升,是男人你就認(rèn)了吧。” 祁升斜了她一眼,換一條腿翹起,“嘖”出聲,“你呀… …”語氣里盡顯無奈。 瞧著祁升的態(tài)度,左晴知道這是徹底將他哄好了,于是趕緊陪著笑臉,又和祁升碰杯,“為了慶祝我們和好,我敬你,你隨意。” 這一杯下去,左晴真有點(diǎn)吃不消了。她酒量還算可以,但也架不住空腹猛喝四杯啊。上頭的感覺令左晴有些穩(wěn)不住身形,她索性全身躺在地毯上,唯有胳膊撐在矮幾上,將腦袋枕在手上。 此刻的左晴就像只慵懶的貓,瞇縫著眼瞅著祁升,朝著她癡癡直笑。 左晴不按常理出牌,這段時間他算是見識了,祁升抿了口杯中酒問:“你這是干什么?” “我在想啊,只是睡了一覺的功夫,你就想通了,我就贏了這一局。咱也不知道為什么,咱也不敢問。”左晴換了個姿勢,撐著下巴,繼續(x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祁升,“我這算不算躺贏啊?” 祁升:“… …” 左晴干脆整個人都躺在地上轱轆了兩圈,俏皮的笑說:“躺贏一時爽,一直躺贏一直爽。” 祁升想起孫嫂說的撒嬌,這難道就是左晴的撒嬌? 嘴角抽了抽,祁升真想開瓢看看左晴的腦子里都裝了些什么,有夠沙雕… … 左晴此時已經(jīng)站起身,步伐不太穩(wěn),向門外走去。臨出門,她忽然轉(zhuǎn)身,“和好快樂。”說話間,還對著祁升抬抬酒杯,拋了個wink,媚眼如絲,風(fēng)情萬種。 祁升愣怔片刻,旋即舉起手邊的報紙,“不按時上班,扣工資。”聲音里透著幾分不自然。 左晴不甚在意揮揮手,“隨你高興。” 反正講和了,又過了嘴癮,不過她還是不放心的補(bǔ)充了句:“但是別扣太多啊,做人要厚道。” 等左晴徹底消失在視線中,祁升在露出笑意:躺贏可還行?就不信扼不住你命運(yùn)的后脖頸。 ☆、新上任的左助理 五天后,祁升甫一出現(xiàn)在辦公室,景飛就跟著蹭進(jìn)來。王助理見狀十分有眼色的退出門,集團(tuán)一、二把手談事情,該避嫌的時候就得避嫌。 “有事?”祁升打開筆記本,抬眼瞟著景飛,“說吧。” “嗨呀,我能有啥事。”景飛瞅著屋子里沒人了就更加隨意,直接把祁升的辦公桌當(dāng)椅子,“這不五天么見了,找你閑聊唄。” 一聽閑聊,祁升就頭大。這個景飛平時沒點(diǎn)正形不說,還浪蕩不羈,要不是能力確實(shí)了得,就憑他那隔三差五的花邊新聞,就足夠祁升開除八百回。偏偏兩人交情不淺,所以他一個表情祁升就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于是便拿工作堵他的嘴,“交給你的事情都辦好了?” “嘖嘖,快一星期沒見,上來就提工作,傷不傷感情。” 祁升推了景飛一把,把他從桌子上趕下去,“少來,我跟你能有什么感情。” “跟我都沒感情?”景飛湊近,戲謔道:“那你這五天是不是凈忙著跟小左晴培養(yǎng)感情了?難怪今天精神抖擻的,看來夫妻生活和諧得很么。” “滾!說正事。”祁升抄起一個文件夾砸向景飛,“我這幾天去潤紅房產(chǎn)那邊看了看情況,并和他們老板接觸了一下,你那邊負(fù)責(zé)的市場調(diào)研和收購策劃案怎么樣了?” “那還不是你一聲令下,兄弟們沖就完事了。”景飛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U盤,“放心吧,都弄好了。” 果然這家伙在事業(yè)上還是靠譜的,只是這話還沒夸出口,就見景飛嬉笑著一張臉,“看在兄弟辦事這么妥的份上,分享一下制服‘母老虎’的經(jīng)驗(yàn)唄。”頓了一下,景飛聲音變得很賤,“不會是霸王硬上弓吧。” 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景飛的性格,祁升都沒正眼瞧他,壓低聲音沒好氣的說:“你不當(dāng)?shù)谝还纷泻喼鼻帕恕!?/br> “謝謝祁總夸獎。” 景飛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祁升看著就來氣,只想趕緊給他打發(fā)走,“去菲律賓分公司視察的機(jī)票定好了沒?什么時候啟程?” “來這里就是想跟你說這事。”景飛正經(jīng)了神色,“張助理近來有個小手術(shù)要做,你給我分個人唄。” 祁升盯著電腦,頭也不抬,“你想要誰?” “也沒啥重活兒,就是個跑腿的。你要是真調(diào)不開人,讓小左晴跟著我也行。” 祁升這才抬頭看向景飛,帶著審視和探究的意味,隨口否定的很堅(jiān)決:“想都別想。” “那你準(zhǔn)備把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