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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滿桃子的禮物籃、桃子味蘋果酒、那首。我凝視著空空的酒杯,一顆眼淚無聲地落在手背上。我再也看不到他了,再也觸碰不到他,再也不能吻他。我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欺騙了我——是我搞砸了。雖然之前我答應好了,但遇到事情總是他當成看待做錯事的一方看待,我總是想都不想就得出最壞的結論,然后就以受害者自居。迪安。再也沒有迪安……“嘿,兄弟,怎么了?”卡爾-艾爾把手臂環在我的肩上,問道。我回答不出來。我只是靠在他的胸口上,開始大哭。他抱著我,回憶就如同沖破堤壩的洪水一樣席卷而來:時隔多年后,在酒店里第一次和迪安接吻;他邀請我們去看演出而我卻在演出后把他打傷;迪安在昏暗的閣樓中向我訴說他不為人知的艱難經歷;拍MV時他眼中的激情;我們每次接吻撫摸時那傾瀉而出的情感;我最后一次和他在一起并離開他時,他發出的痛苦的聲音……他也許是利用了我,但他是真的愛我。“乖乖乖,”卡爾-艾爾安撫著我,撫摸我的頭發,把我摟在懷中。“抱歉,”我一邊啜泣一邊說,我看到卡爾-艾爾那邊的“幻影”紛紛匆忙回避,包括那個跟卡爾-艾爾親熱的“幻影”。“別說這話了。”“我一點也不想哭得這么慘。”“盡情哭吧。我在你跟那個渣男開始交往的那天就說過了,我會你在傷心的時候為你收拾殘局的,我現在可不就在這么做嗎?”“所、所以你是在用你的方式說‘活該’嗎?”我打嗝似的抽泣著說。“我可沒這么說,”卡爾-艾爾故作生氣。“好吧,”我掛著淚笑起來,笑完又哭了出來。“我們回家吧,好嗎?”“不要,”我抗議道,想要從他懷中出來,但抬起頭,眼前卻一片天旋地轉。“去和那個外星男zuoai吧。”“我們已經在廁所干過了。雖然他的臉是綠的,但他的屁股倒是很白。”我滿臉是淚地哈哈大笑起來。“我去拿你的外套,好嗎?你能照看他一下嗎?”他問那個沒有走開的“幻影”——那個站在我旁邊的“幻影”——我的“幻影”。那個“幻影”垂著腦袋點了點頭,于是卡爾-艾爾轉身去取外套。我蜷縮起來,手肘支著膝蓋,揉著鼻梁骨,一波眼淚又滾了出來。“幻影”伸出手臂環抱住我,我抬頭看他,看到他那化裝的臉上淌著一路路淚水。他不僅害羞又沉默,而且還很多愁善感。“抱歉,老兄,”我抽泣道。“就只是,我、我愛上了一個人,他傷了我的心,但是……”我伸出手抹眼淚。“他不適合我,一直在利用我,但是……”“我很抱歉,”“幻影”喃喃道,他話不成聲,于是我端詳了他的臉好一陣。淚跡下是白色的皮膚,嘴唇緊緊抿了抿又松開了。他的唇形非常像迪安的,我發現自己越靠越近,最后將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對方的身體抽動了一下,但回吻了我,并繼續吻了下去。我的舌頭掃過他緊閉的雙唇,他張開口讓我將舌頭滑進去。接著我坐上他的大腿,繼續親吻他,沉醉于他撫摸我裸露背部的感覺,沉醉于他舌尖的氣息,和吻中深深的感情。他感覺好像迪安。他真的好像迪安,我幾次喃喃出聲他的名字:“迪安……”我們品嘗彼此的雙唇,直到一只有力的手抓住我的二頭肌,把我從那個男人懷里拽出來。“嘿!我讓你照看他,不是占他便宜。”現在,那個男人唇上的綠色顏料不見了,我想一定是蹭在了我的臉上。“來吧,杰斯。我們走吧。”我踩著高跟鞋試圖跟上他,走得跌跌撞撞,于是他彎下身把我抱在懷里。我扭過頭去看那個“幻影”,心中蔓延出一種奇怪的感覺:為什么卡爾-艾爾要把我從他身邊帶走?我不想離開他。那個“幻影”目送我們離開,然后向那個又大又壯的領袖做手勢并小聲說了些什么。那個領袖朝后門走去,我的“幻影”站起來,徑直向卡爾-艾爾帶我離開的方向——也就是出口——走去。卡爾-艾爾把我放在門口,幫我穿好大衣。他把我摁在墻上,用袖子擦了擦我的綠嘴。“我去把車開過來。你就待在這里,好嗎?”他那雙戴著綠色美瞳的眼睛緊緊盯著我。“好好待在這兒。”我點點頭,閉上眼睛,他走開了。我感覺好疲憊,酒精令我的腦袋暈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接上我,把我放進車里,我閉著眼睛,任其擺弄,他給我扣上安全帶,然后就開車離開。等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坐在一輛豪華轎車的后座上,完全不是卡爾-阿爾那輛破舊豐田里的樣子。坐在我旁邊的是“幻影”,他安靜地看我。卡爾-艾爾呢?他在開車嗎?“嘿,”我對“幻影”說,努力揚起微笑,我記起了他溫暖的吻。“嘿,”他回答我,他的聲音又深沉又有磁性,聽上去非常熟悉。“唔……”我喃喃著,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很難保持清醒。他會出現在這里很明顯是想和我打上一炮。不然他把我帶回家做什么?他不是迪安,但是……“你可以cao我,”我喃喃道。“隨你喜歡,想干什么都行。我好想……就一小會兒……”漸漸地,我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Chapter27我盯著廚房桌子上鋪滿的八卦雜志剪報。全都是關于我的:有新的,有舊的。很明顯,狗仔們比我預想得要藏得好,有些照片甚至是兩天前剛拍的——我和泰瑞去買雜貨的照片,媒體們還聲稱泰瑞是我的新男友。有整頁的剪報,也有豆腐塊剪報,堆得我都看不見桌子表面了。不管把我帶到這個地方的是誰,他一定是個狂熱粉,沒準還是個病態跟蹤狂也就三十分鐘前的吧,我從一張又大又空的床上醒來。我一絲不掛,但屁股完好無損,所以至少在我醉酒酣睡時沒有慘遭蹂躪。把我帶到這的人還挺貼心,給我在床頭留了一大杯水和幾片止痛片。我之前沒想過那可能會是麻醉藥,對方可能想把我困在這里。現在我倒開始懷疑了,不過我并沒有被麻醉的感覺,只有宿醉的癥狀。最后在膀胱的催促下,我開始去找廁所。找到廁所后,我在里面發現了一個巨大的浴缸,里面堆著黑色皮衣和白色假發,這才讓我想起昨天把我拐走的那個人。下一步,我應該趕快找部電話,因為卡爾-艾爾一定找我找得快瘋了。他肯定不會放我跟那個男人回家的。與此同時,我感覺就這么赤身裸體地在房間里游蕩有點不妥,把浴缸里的皮衣拿來穿似乎也不太合適,于是我找了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