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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問我,你現在還失眠嗎。”紀之楠覺得奇怪:“失眠?”頓了頓又問,“你怎么回答他的?”莉莉聳肩:“當然實話說不知道啊,我又不是您的枕邊人。”紀之楠還在思考秦魏宇怎么知道他睡眠不好的事情,莉莉接著說:“跟您同床共枕度蜜月的是他,問我這個可真好笑。”紀之楠:“……”趁著秦魏宇還在打電話,紀之楠匆匆溜上車去往拍攝地點。上午周茹來電話,說后援會組織的探班粉絲們下午到,到時候抽個空出來跟她們打個招呼就行,盡量不要影響劇組工作,尤其要注意保密這塊。紀之楠把這事跟導演講了,誰知導演非常大方地說沒必要藏著掖著,就穿著戲服出去讓姑娘們拍,這點圖透不會影響劇組工作,順便還能做個小宣傳,兩全其美。紀之楠下午和劉雨卿演對手戲,是沈彥安回憶中與兒時的青梅竹馬在林中相遇的那場。彼時的沈彥安風度翩翩,君子端方又不乏豪爽率真的少年意氣,劉雨卿飾演的官家小姐則知書達禮,內斂含蓄,兩人均傾心于對方,卻不約而同地選擇藏于心中,不表達出來。紀之楠覺得十幾歲少年那種含羞帶怯、想隱藏又不經意泄露在臉上的狀態不好把握,于是從中午就開始醞釀情緒。粉絲們來的時候正好在拍那場戲,他們在劇組工作人員的要求下收起相機,噤聲觀看。只見紀之楠右手執劍,在空氣中挽了個利落的劍花,將劍收進劍鞘,然后立身回眸。初春的暖風吹來,桃花樹下的少年衣袂翩翩,眉目如畫,明亮的眼睛里似含著一汪清泉,波光輕輕一顫便牽動人心。粉絲姑娘們看得入神,恨不能化身為沈彥安的心上人,哪怕一秒也甘愿。混在粉絲堆里的秦魏宇也呆在那里,心口像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撓來撓去,酥癢的悸動像電流竄遍全身,占據了他所有的感官。這不是他第一次真切體會到這種感覺。從前的他因為害怕淪陷,將自己封鎖在狹小的方寸間,不接納任何在計劃以外的感情,自以為是地將它視作無用之物拒之門外。如今的他開始學著直面內心,并且清楚地知道這種感覺是什么。其實見到紀小星的第一眼,他就喜歡上了。紀之楠披了件外套,走到場邊跟粉絲們說話。“楠楠你怎么可以這么好看!”“等電視劇播了我要把這段截下來每天舔。”“楠楠是不是又瘦了?別再減肥啦。”粉絲們無腦吹完之后就開始喋喋不休地關心,紀之楠點頭一一應下,心里暖意融融。他已經很久沒有跟粉絲如此近距離接觸,剛出道的時候還經常面對面說話,后來人氣變高,這種機會就越來越少了。接著又跟粉絲們說了些之后的工作安排,她們便開始給在場的演職人員分發應援物。這是后援會提前準備好的,大多是些水果甜點之類的食物,目的在于幫紀之楠在劇組里拉好感。女孩們個個心靈手巧,每份應援物上都打了一個漂亮喜慶的蝴蝶結,拿到東西的工作人員都贊不絕口。分發完畢,最后把屬于紀之楠特別的那份交給他。“這是蛋糕……奶茶……水果……記得快點吃,不然就不新鮮啦。”粉絲代表認真叮囑道。紀之楠笑她們還沒多大年紀就跟老太太一樣嘮叨,姑娘們紅著臉笑作一團。“誒對了,差點忘了。”邊上一個小粉絲妹子拿出一盒感冒沖劑,“這個,一天三頓。”紀之楠疑惑道:“你們怎么知道我感冒了?”他從小懼怕打針吃藥,尤其是大顆的膠囊,到了嘴里咽不下吐不出的,一看見就發怵。昨天晚上那誰給的藥他就沒有吃,哪知道半夜鼻子就不通了,今天一直在打噴嚏流鼻涕,滋味相當不好受。“是那個男粉哥哥說的,他有事要先走,讓我們轉交給你。”小粉絲說。“男粉?”紀之楠滿頭問號。出道三年多他幾乎只有女性粉絲,從未在公開場合見到過什么男粉絲。“是呀,”小粉絲眼睛發光,“個子很高,特別帥,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劇組的演員來著!”旁邊的后援會代表拽了拽花癡小粉絲的衣角,遮掩般地對紀之楠道:“沒有你帥的,你們是不同的類型。”她以為紀之楠收起笑容是因為小粉絲夸別人帥,所以不高興了。紀之楠其實是害怕,問:“他還說什么了嗎?”“讓你好好照顧自己,需要什么就說一聲,還有如果想他了就發條微博,他會抽時間來看你。”紀之楠聽得心驚rou跳,這個變態是想包養他嗎?傍晚收工的時候收到秦魏宇發來的消息:【我剛到家,這邊也升溫了,臥室換了新的床單和薄被子,等你回來】紀之楠反復讀了幾遍,總覺得這條信息跟之前的不太一樣,可具體不同在哪里,他又說不太上來。影視城的戲拍完后、轉外景之前會有五六天的休息時間,他還沒想好去哪兒。他平時很宅,沒有工作的時間幾乎都待在家里度過,一時真想不出有什么想去的地方。說到家,紀之楠又想起秦魏宇發來的“等你回家”。還有昨天晚上的那句“想你了”。他泡了一杯感冒沖劑,咕咚咕咚喝下去,冒了一身汗,分不清哪些是熱出來的,哪些是因為臊的。第31章興許是最重要的幾場感情戲都拍完了,且效果都讓人滿意,紀之楠的精神迷之亢奮,洗完澡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坐起來抓抓頭發,在心里暗罵秦魏宇烏鴉嘴,咒得他真的失眠了。他下床穿衣,準備出去走走。這個點路上幾乎沒有人,初春的夜間還是很冷,涼意通過呼吸沁入心脾,紀之楠更加精神抖擻。他干脆在人行道上慢跑,心想說不定跑跑就累了。約摸跑了半個鐘頭,身上涔涔冒汗,手心腳心也開始發熱,他才放慢速度往回走。一路靜悄悄的,行至酒店門口,才終于有了一絲困意,紀之楠漫不經心地邊踱步邊伸了個懶腰。經過路邊的灌木叢,忽然聽見些突兀的動靜。“別在這兒行嗎……我們回屋,回屋隨你怎么辦……好不好,嗯?……啊,別……”紀之楠知道灌木叢的樹后面有一小塊空地,卻沒想到會有人在這里打野炮。聽聲音還是個男孩子。而另一個人一直不說話,只聽見這個男孩子斷斷續續、模糊不清的哀求,還有窸窸窣窣的響動聲。“會被人看到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我……腳好疼,疼……嗚……”紀之楠已經在考慮是否要插手,這種情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