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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他的視線就會跑掉似的。陸姌五次三番來拉秦魏宇一起去打,秦魏宇都拒絕了。她玩了一會兒也覺得沒意思,說肚子餓了要吃飯。秦魏宇叫她自己去,她偏要跟著他們倆,紀之楠摸摸肚子,感覺早飯消化得差不多,路過餐廳時十分給面子地走了進去。陸姌做主點了一桌美食,紀之楠并不很餓,還惦記著要減肥,只叉了幾塊甜點嘗嘗味道。陸姌打定主意要跟紀之楠作對,但凡他碰過的東西,她一定緊接著把那盤東西吃光,無一例外。幸好那些點心小巧精致,不然紀之楠真擔心她撐壞肚子。秦魏宇也漸漸察覺出不對勁,陸姌吃完一份,他就再叫一份一模一樣的擺在紀之楠面前。陸姌的嘴巴越撅越高,扭動身體直喊:“三哥你都不疼我了。”秦魏宇淡淡道:“要吃什么自己點。”陸姌把叉子往盤中一摔,站起來氣呼呼地走了。世界終于清靜,秦魏宇繼續葷素搭配地往紀之楠的盤子里送食物,間或自己也吃上一口,也不換餐具,料定紀之楠不會反感似的。吃飽喝足,兩人繼續散步,行至的活動登記區,公告欄上寫著下午可供島上游客參與的活動,紀之楠閑著也是閑著,選了游艇出海,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上面。秦魏宇跟著也在后面添上自己的名字。下午風和日麗,是出海的好天氣。一艘游艇安排3-5個人,紀之楠他們恰巧和昨天在沙灘遇到的那對小夫妻分到一起。姑娘見到他們很高興,又央著他們幫忙拍照,然后禮尚往來地也幫他們拍。尬拍完后,紀之楠趴在甲板的欄桿上吹海風,秦魏宇去給他拿喝的,姑娘湊過來:“不開心?”紀之楠笑了笑:“沒有啊,可能想家了吧。”小時候mama說過會帶他去看海,在把他送到紀家的前一晚,還說等她回來就一起去。他等啊等啊,這個愿望就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中慢慢消磨掉了。直到現在看見真的海,才憶起這個久遠到幾乎快淡忘的承諾。姑娘瞇著眼睛道:“出來玩就要盡興,回到家也成天面對著同一個老公,想家做什么。”紀之楠笑出聲來:“還打算家里一個,外頭一個?”“那倒沒有,我老公超好的,有他就夠啦。”姑娘夸完自己的老公,還不忘恭維他的老公,“你家的也不錯,做得比說得多,就圍著你一個人轉,真羨慕。”紀之楠覺得她夸張,剛想辯駁一二,秦魏宇就捧著橙汁過來,姑娘悄悄退場,返回船艙找自己老公去了。半下午返程之前,意外地在海上看到鯨魚。一共有兩只,時而在海面上游蕩,時而越出水面,濺起數米高的水花,伴著五光十色的夕陽,勾勒出一幅幅極美的圖畫。紀之楠目不轉睛地盯著看,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秦魏宇在他身后,舉起相機,沒有拍一躍而起的鯨魚,而是對著看鯨的人,按下無數次快門。晚餐時間陸姌再次出現,她喝得醉醺醺,挽著一個不知道從哪兒認識的高壯白人,在他們倆跟前好一陣耀武揚威,然后晃悠悠地說要去餐廳旁邊的酒吧繼續喝。她再怎么鬧也是家里親戚,秦魏宇有些不放心,紀之楠看出他的為難,擦擦嘴站起來:“我也想去酒吧玩會兒。”相對餐廳的安靜,酒吧就熱鬧多了,一進門,紀之楠就被撲面而來的煙酒氣熏個夠嗆,秦魏宇叫他站在門口別動,自己進去找陸姌。他剛進去不久,紀之楠就在靠近門口的洗手間附近看見陸姌和剛才那個白人男子拉拉扯扯地出來,男人的手在她身上到處游移,還拼命往她松垮的衣服里伸。紀之楠看不下去,上前阻止,把站都站不穩的陸姌拉過來護在身后。那男人也喝了酒,被壞了好事面露狠色,抬手推了紀之楠一把,嘴里罵著臟話,上前一步就要打人。紀之楠雖然也是男人,但從體型上就和那白人差距懸殊,他已經做好了挨揍的準備,幸好酒吧保安發現,及時過來將鬧事者制住。秦魏宇回來后是從保安嘴里聽到了事情經過,按著紀之楠的肩膀仔細端詳,確認他沒受傷,才喊客房服務來把陸姌送回她自己的套房。回去的路上秦魏宇抓著紀之楠的手腕不撒手,進了屋才松開。紀之楠一路默不作聲,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背部碰到靠墊,才后知后覺地“嘶”了一聲。剛才被那一身蠻力的男人猝不及防地一推,后背猛地撞在墻上,大概是磕到了肩胛骨。秦魏宇非要親自看一眼,紀之楠揉揉肩背說沒事,他就沉著臉打島上的醫護電話,紀之楠撲過去搶他的手機,按了掛斷。“真的沒事,我在你跟前有必要裝嗎?”紀之楠無奈道。秦魏宇聽了這話,冷峻的臉色緩和不少,見紀之楠行動靈活,并未傷筋動骨,一顆懸著的心才慢慢放下。最后還是給客房服務打了電話,拜托他們送些活血化瘀的傷藥過來。紀之楠松了口氣,坐回原位,悄悄摸了摸手腕,被秦魏宇握過的皮膚還在隱隱發麻。秦魏宇也坐下,主動道歉:“對不起,今天小姌又惹事。回去我會好好跟她父母說,不讓她再找你麻煩。”“沒事。”紀之楠道。他確實沒把陸姌這些小把戲放在心上,她不過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再胡鬧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來。眼下突然有了點談話的氣氛。擇日不如撞日,紀之楠思忖片刻,終于下定決心道:“我們談談吧。”秦魏宇沒什么特別的反映,站起來倒了兩杯水放在桌上,重新坐下。紀之楠很不善于應付這種嚴肅的場面,以往都是秦魏宇牽著他的思維走,難得有一次是他做主導。他思索半天,才在腦中整理出一條較為清晰的線索。他問:“那天你為什么會去攝影棚?”秦魏宇知道指的是哪天,道:“看你,接你下班。”紀之楠繼續問:“那個工作人員到底說了什么?”秦魏宇:“沒說什么,記不清了。”紀之楠料到他會這樣含糊其辭,也沒打算從他口中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又問:“為什么打他?”秦魏宇目光微動,臉上原本柔和的線條瞬間緊繃,變得有些冷硬。他沉吟片刻:“看他不順眼。”紀之楠眉梢微挑:“所以就打人?因為一時沖動?”秦魏宇點頭:“嗯。”紀之楠冷笑:“秦先生還是把我當傻子糊弄。”秦魏宇當即否認:“沒有。”紀之楠:“既然沒有,為什么不愿意坦誠地說出來,有什么目的,什么動機,大大方方地講。或許您以為您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