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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被打開的微痛和異物感,手指在溫暖柔軟的內部很不習慣,一想到林瑯會看得很清楚,他就真想反悔…不,不能反悔,他已經很接近真相了,如果到這里還退縮他就真的太懦弱了不是嗎?他可不想帶著古怪的遺憾在自己七老八十時還記得一個夜襲自己的男人。感謝林瑯的提醒,他想起當時被壓在床上,男人是怎麼用那兩顆電池玩弄他的,還有手指…他試圖模仿那種感覺,雖然略有進展但沒一會便腰身脫力地坐在林瑯腹上。他兩腿微抖著使不上力,自己的勃/起和林瑯的抵在一起倒是很有快感,但他懷念更多的、想要更刺激的…“怎麼了?沒力氣嗎?”“…你要幫我嗎?”他決定改變策略。梁丹握住那根不屬於自己的硬物舔了舔冠部,然後把應該處理的部位往林瑯鼻子下再推了推…沒人能看見他的瞼紅,所以他可以做得到。“幫幫我吧?”微沙帶顫的聲音說道,隨後又是一舔:“你也想快點…讓我把這個塞進去吧?…我會好好地,把這個,全部吞下去…”…糟糕。林瑯發覺他根本無法拒絕,楚幸良也不能。他幾乎是沒法控制自己手指地,在沒意識到的情況下已經接手了原本屬於梁丹的工作。鑒於在場兩個男人都忍得夠久的了,林瑯用最快時間讓梁丹的內部濕軟透徹,讓他轉過身來,一邊品賞他滿臉收拾不及的狼狽情/色,邊下指示:“來,扶著它好好坐上去。”梁丹刮了他一眼,下意識舔舔唇,立即想要面子的心態便被欲/望沖散了,當下不管不顧地扶住那根rou柱小心翼翼地納入腹內。兩人都滿足地嘆了一聲,梁丹感受著一直鉆進體內的深度有些發癡,直到全部坐下緊貼著林瑯胯部,他眼神癡迷地一寸寸注視這個人…他的發、他的臉、他的胸膛、小腹…曾經打量過的手指無疑也好看到不得了,它們落在自己胸前,逗弄了幾下乳/頭,隨後像躡手躡腳的貓般帶著輕癢描到梁丹臉上…“在發什麼呆呢?”林瑯笑道,看著自己的手指鉆入兩片被蹂躪得微紅的唇中,梁丹順從地含住他的手指,任由他玩弄著舌頭時而模仿抽/插的節奏,配合偶然有些掙扎的猶豫,但從來也沒有反抗過。作為旁觀者,他一直看著這兩個人,不僅覺得楚幸良對梁丹是前所未有的好,其實也對梁丹的不作反抗相當意外。從第一次,楚幸良咬住他手指,他能聽見梁丹不能抑制的急促呼吸,他在害怕也在緊張,但卻沒有呼救,甚至在楚幸良轉移到手臂時也沒有反抗。楚幸存和林瑯都察覺到他體溫升高…他在吞咽…很好。林瑯能聽見楚幸良在心里如此判斷。獵物沒有逃走沒有驚嚇而是動情了,真有趣。正因如此才會再而三、三而四,一直旁觀的林瑯才會開始介入。梁丹也許說中了一點,他們畢竟是一個人。他是楚幸良,楚幸良也是他,楚幸良想要的他沒有不給的道理。有著和內在落差頗大的皮相的男人,緩緩撐著林瑯的小腹借力起伏著,情/欲驅使得狠了他腦袋顧不得思考,緊張和羞恥便從四肢褪去,臀部一下一下的吞吐便越來越快和有力。楚幸良怕弄傷他,每次做之前都會先拿掉他的眼鏡,而林瑯覺得自己更喜歡他戴著眼鏡的模樣…該死的知性、該死的禁欲,那會讓他有種在玩弄古老家族的大少爺又或者某個道貌岸然的正直人物的錯覺。偏偏不是那一回事。“啊啊……唔…你也…動動……”“好像是你求我上你的?我再幫你就不知道是誰為誰服務了。”梁丹肯定對他的戲謔很不滿意,動作沒停,只是戳了戳林瑯的腹肌:“原來…你這個人格比較沒力嗎?唔…沒力就換他來啊…真是的…”他輕哼著抱怨的模樣很勾人,林瑯瞇了瞇眼,心里覺得這人真是不知死活。當下便勾住梁丹的大腿根往下壓,腰身猛烈地挺起來,把這個換了個人格就開始得瑟的人頂得一時間只能啞聲無言。眼淚一滴一滴地砸在林瑯胸前,以前就知道梁丹做到興頭會哭,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陽光下那些眼淚看上去很純凈,一滴滴從他眼角滲出,潤得眼內全是一片混沌濕漉,虹膜在陽光下是紅茶的棕色,被淚水一潤似上好的琥珀,有一瞬林瑯真有沖動想把它們收藏在自己的玻璃瓶中…他想他有點了解紀祥的心情了。不過林瑯是林瑯,紀祥是紀祥,他能做的只是更狠更快,讓那對眼睛徹底失神。他要他每一次的快感都只能想起自己,永遠地只能看著自己。再也沒有退路。道具PLAY陽光灑滿一室,書柜里的書脊被齊齊染上暖色,茶幾上兩杯酒已經暖和,旁邊放著一副金絲眼鏡,讓這副場景看上去像某位貴族的書室一樣…只除了奶白色的沙發上有位下身一片狼藉的人。男人沒有昏迷,他只是一時脫力不想動彈,半斂著眼看著地上,也不顧這副上身只有一件皺巴巴的白襯衣下身全/裸的模樣是不是太失禮,似乎是在發呆又似乎在沉思著什麼。…林瑯判斷他是在發呆。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拿起辦公室桌上的電話按了一下內線按鈕,那邊很快有人接起:“小肖,把最近新進的那個拿來會客室…對,沒錯,就是十二號入貨的那個。”掛了電話,估計沒到三分鐘便有人敲響會客室的門。林瑯也不作遮掩,只是把褲子扣上便去開門,門外是之前那位護士,仍然是冰冷冷的眼神,她也不探頭好奇會客室里發生的事,也不問林瑯要那東西的用意,只是把東西往他手里一擱:“醫生。”這兩個字她咬得重重的:“以前你嫌這里地方偏遠老是遲到我就不說了,但是在會客室亂搞是不是太……?”聽到遠處傳來的指責,沙發上「白日宣yin」的另一位紅了紅瞼,考慮一會出去要怎麼直視護士。“行了,誰發你工資的?東西給我你繼續巡房去。”“反正你是老板…玩得愉快。”立場相當不堅定的護士轉身就走,還沒等梁丹遲滯的大腦感嘆一下世風日下,他就看見林瑯拿著個頗為古怪的東西回來。“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