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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眼睛頓時懷疑人生,但餃子卻捂嘴大笑,而后還抱著徐容繡道,“我的,我的。” 宋子遇去辦差了,徐容繡笑的直不起腰來,直到吃早飯的時候聞著桌上的雞湯突然就吐了。 “這是有了?”田氏驚喜道。 徐容繡微微蹙眉,想了想道,“應該沒有。” 旁邊的海棠也道,“太太換洗的日子剛過去沒幾日。奴婢去請大夫給太太把脈。” 一聽這話田氏有些擔心,“那是怎么回事?” 徐容繡倒沒覺得如何,只安撫道,“許是久未在京城不習慣了,請大夫看看就知道了。” 飯后大夫來把了脈卻是脾胃失調,將養些日子也就行了。田氏松了口氣嘴里念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這邊剛送走大夫,鄧繁的妻子李氏便帶著舒姐兒挺著大肚子來了。 今年餃子周歲的時候李氏就有了身孕,如今算著日子恐怕就這幾日了。 徐容繡瞧著她的大肚子趕緊讓她坐下,“就你這樣,怎么還敢出門,昨日我回來時還與娘說今日抽空去瞧瞧你,你倒是個著急的。” 李氏摸著頂著尖兒的肚子笑道,“這是著急想見你嗎,小半年不見我可是寂寞不少。” 兩人說著話,舒姐兒已經熟門熟路的去找餃子玩了。兩人相差不到一歲,可餃子鬼精時常將舒姐兒欺負的哭鼻子,可舒姐兒就是樂意與餃子玩,每次哭完還是找餃子。 若是以前,餃子覺得無聊便與舒姐兒玩會兒,可這會兒她娘回來了便直接不理舒姐兒了,她抱著徐容繡的胳膊道,“我的,我的。” 舒姐兒委屈巴巴的可憐極了,看向徐容繡的時候就好像徐容繡搶了她的餃子一樣。 徐容繡哭笑不得,可勸餃子去玩她又不去,舒姐兒更加難過了。 李氏在宋家呆了半晌,舒姐兒也沒能將餃子哄過去,臨走時舒姐兒一步三回頭,李氏笑道,“你這樣娘會覺得舒姐兒是宋家的孩子,餃子的jiejie了。” 舒姐兒眼睛一亮,朝著徐容繡便喊,“娘。” 李氏頓時驚呆,她看看舒姐兒再看看徐容繡,哭笑不得道,“你這魅力……剛回來就拐了我閨女了。” 徐容繡抿唇痛快道,“唉。” 她應了李氏直搖頭,“你啊你,你竟然還真應。” 徐容繡不在乎道,“有什么不能應的,我喜歡舒姐兒,不如就認了干親算了。” “這等夫君回來問問再說。”李氏并未說不可這話,將話岔過去帶舒姐兒走了。 李氏待人周到妥帖以前與徐容繡關系親近,雖然兩人小半年沒聯系,可徐容繡仍舊察覺出疏離,田氏嘆氣道,“也不怪她,子遇升官升的快,可鄧繁如今還只是從六品官職。雖然咱們不多想,可旁人卻不能不按照規矩來。不止是李氏,就是旁氏來咱家那也不敢再張牙舞爪的了。” 徐容繡有些默然,然后嘆道,“在陜西子遇官位低,一幫夫人太太的還想各種拿捏我,到了滿地大官的京城倒是被人捧了一下,倒是讓人不習慣了。” 在京城待了這幾年田氏也接觸了不少人,對豪門和官場的事也略知一二,京城達官顯貴多,也靠近權力中心,這里的人更加注重規矩,與地方上一家獨大的情況是不一樣的。 在清河縣的時候縣太爺就是最大的官,但到了京城縣太爺即便見了比他高半級的官員也得規規矩矩的。 徐容繡感慨完了便算了,認不認干親的也沒什么干系,她只覺得舒姐兒好玩兒,鄧家夫妻也值得深交,至于旁人如何覺得那就不好控制了。 宋子遇忙著外頭的事,徐容繡也不能閑著。京城的幾家鋪子干的紅火,田友水還做主在真定和河間府又開了鋪子,城郊的養殖場也擴大了規模,這些之前田友水都給她匯報過。她不在的時候也就罷了,如今回來了,作為東家怎么說也得將鋪子走一圈。 京城如今四間鋪子,保定、真定通州各一間鋪子,徐容繡一圈走下來已經過去幾次。回來又馬不停蹄的去養殖場查看。 田友水指著養殖場南邊兒的那片地道,“那邊五十多畝地都買下來了,雇了佃農耕種,養殖場產出的糞便正好用上一點也不浪費。” 徐容繡問道,“佃農的租子怎么收的?” 田友水道,“租子和他們以前租的時候一樣。不過因為有這些糞便土地養分充足,糧食長的格外好,比往年收成也多。” “這樣也不錯。”徐容繡道,“再讓人打聽打聽,有沒有人賣莊子,頂好是有溫泉的地方。” 朝廷每隔三年便對京官進行一次考核,今年年底將有一場,到時候難保不會有官員落馬,到時候她得撿漏才是,若是僥幸能買到一處帶溫泉的莊子,或許她可以想法子種些蔬菜出來豐富一下自家的餐桌也能豐富下食鋪的菜單。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大冬天的泡溫泉舒坦對身體也好啊。 徐容繡交代完便和田友水離開養殖場回城。 到了京城才后知后覺發現街上乘馬車坐轎子的人也少了不少,徐容繡多少清楚一點其中的緣故,心里也在惦記晉王那事兒到底如何處置。 回到家宋子遇難得回來了,而且與餃子玩的挺好,徐容繡幾日不在家餃子以為她又走了,撕心裂肺的哭了一場最后被宋子遇馱著騎大馬哄開心了。 這會兒徐容繡回來終于有功夫陪她的時候,餃子頭一扭哼了一聲,不肯理徐容繡了。 徐容繡自然做的不對,與宋子遇夫妻聯手哄了一下午才將餃子的心哄過來。晚膳的時候美滋滋的坐在爹娘中間,左邊吃一口右邊吃一口,好不開心。 飯后田氏將餃子哄出去玩,宋子遇與徐容繡說話,藍容恩和藍容菲本來要走,卻被宋子遇叫住,“你們倆也留下聽聽。” 藍容恩還好說,畢竟在外頭時間久了多少有點了解,藍容菲這幾年因為不在徐家身上以前的那些刺漸漸收斂,如今儼然是一個大家閨秀的做派,她不太明白姐夫讓她也留下的意思。 徐容繡看出她的疑惑,解釋道,“過了年你便十七了,這個年紀成親的也不少,縱然你目前沒有成親的打算,但有些事你多知道一些也好。”她說完又對藍容恩道,“過了年你便參加春闈,之后步入官場所以我與你姐夫商議過,日后有什么大事大家都一起商議。” 她如此說藍容恩兄妹自然應了,然后坐下一人一杯茶捧著又打發小廝丫頭去外頭守門。 宋子遇對徐容繡道,“娘子,我們就從今年年初開始講。” 于是宋子遇先講了他出京城到了陜西后發生的事,這些事藍容恩他們并不知道徐容繡卻多少知道一些。只是兩地距離遠,信件在路上難保不會被人拆看,所以宋子遇信中寫的也隱晦,有時候需要徐容繡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