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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最后的判斷。 兩人這樣那樣的時候徐容繡還在想,以前老人說夫妻間大多不是東風壓西風便是西風壓東風??蛇@東風和西風若是攪和在一塊了,似乎……也是不錯的。 兩人鬧疼夠了,外頭天也黑了。 后知后覺的,徐容繡方察覺肚子饑餓的厲害。 她動了動宋子遇也清醒了,宋子遇覺得此生最大的幸福便是能日日擁著娘子入睡,瞧著她似乎餓了他坐起來道,“若不你再躺回兒,等飯菜好了娘子再出去?” 徐容繡掙扎著起來找衣服去穿,搖頭道,“不了,天色也不早了,等吃過飯再睡不遲。” 聞言宋子遇笑了笑,意味深長道,“為夫覺得這主意很是不錯?!?/br> 徐容繡挑了挑眉沒搭理她,可轉而又氣的想撓她,方才她穿著衣裳躺下的,現在倒好衣服全都被宋子遇弄的皺皺巴巴團成一團,這樣穿出去旁人還有什么不知道的。宋子遇知道自己犯了錯,摸摸鼻子伸手幫她鋪展衣服,嘴上還住道,“所以還不如在床上等著,為夫取了飯菜過來喂娘子也行?!?/br> 聽完這話徐容繡更加氣惱,伸手將衣服奪了過來,“我自己來?!?/br> 宋子遇眨眨眼委屈的穿上衣服,嘴里嘟囔道,“方才娘子明明不是這樣的?!?/br> “住嘴?!币娝f話越發沒個正形徐容繡臉上染上紅暈,她咬了咬唇警告道,“你再胡說晚上別上我的床了?!?/br> 宋子遇頓時住嘴,“不說了不說了?!?/br> 徐容繡穿好衣服徑自出去,外頭海棠聽見動靜從耳房里出來迎了過來,“太太可是要用膳?” “嗯,擺吧?!毙烊堇C說完讓月季打了水洗了把臉,宋子遇也從內室出來了。 宋子遇像是看不夠是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徐容繡,倆丫頭捂嘴偷笑,麻利的將飯菜擺上便下去了。 徐容繡囑咐道,“你們也下去用飯吧,晚上早些休息,明日開始便有的忙了?!?/br> 待人走了,宋子遇殷勤的做到徐容繡跟前,親自拿了筷子給她布菜,“娘子,快些吃菜。” 徐容繡瞪他,“吃飯的時候老老實實的。” 宋子遇開心的應了一聲開始老實吃飯。 一頓飯好歹吃的挺順利,宋子遇也沒鬧幺蛾子,飯后拉著徐容繡在院子里消食,而后瞧著時辰不早便眼巴巴的想拉徐容繡進屋睡覺去。 徐容繡坐了這么久的馬車也累了,便回屋躺下,不過這次宋子遇沒再鬧騰,抱著她道,“娘子累了這么多天,趕緊睡吧。” 他如此體貼徐容繡頓時驚訝,宋子遇在她脖頸那磨蹭兩下,“睡吧。” 徐容繡閉上眼,不多時便睡了過去。許是因為在宋子遇懷里,睡的也尤為的安心,一夜竟未醒,再睜眼已經是第二日了。 等她起來的時候宋子遇已經不在了,問過海棠才知宋子遇一大早便出門去了。徐容繡知道他忙便也沒多問,既然來了陜西那自然有知道的時候。 而宋子遇一路出了小院趕往日常他們辦公的地方,就見曾維岡眼下青黑一片,正坐在案前查看資料,瞧見宋子遇進來,眼刀子也甩了過來,冷笑道,“宋大人昨日可高興?” 宋子遇只當瞧不出他的話,真心實意笑道,“自然高興的,昨日多謝曾兄替小弟忙碌了。” 曾維岡哼了一聲將那疊紙扔了過來,“那正好,我這有些事情正好給宋大人消消火。” “大早上的火氣怎么這么……大啊。”宋子遇看清紙上寫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這都快誤了春種了,還沒種上?那不正好直接栽樹得了?!?/br> 曾維岡翻個白眼氣道,“這些家族實在欺人太甚?!?/br> 宋子遇笑瞇瞇道,“不怕,不是怕種了果樹頭幾年沒糧食吃嗎,那就在樹林里養雞養鴨養鵝啊,而且頭幾年種點糧食也能長的?!?/br> “這些措施他們并不認,況且雞鴨的都養起來了,誰又來買?”曾維岡剛說完見宋子遇臉上笑瞇瞇的,突然想起宋家的鋪子來,而且宋子遇的娘子來了,聽聞要在陜西做生意,是不是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曾維岡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他娘子也好,尤其對他好,可這種好與宋子遇娘子比起來卻又不一樣了,宋子遇的娘子不聲不響的便千里迢迢跑到陜西來開鋪子恐怕就是為了給宋子遇分憂解難了吧。 “你是說宋家鋪子收購雞鴨?”曾維岡看著宋子遇又搖頭道,“僅憑宋家一家又能消耗多少?!?/br> 宋子遇昨日并未來得及與徐容繡細說,但知道她來了,宋子遇便對她的計劃知道一二,于是他便道,“今日咱們早些處理事情,晚上的時候到家里去問問我娘子便是了?!?/br> 這兩人正商量晚上一起用膳的事,而徐容繡也接到了長安城內官太太的拜帖,不過遞過來的拜帖多是六品及以下品級官員的太太,無一例外全都送了。 宋子遇雖然只是正六品官職不夠看,可好歹是京官,又是翰林院出來的,這些外放的官員尤其是底層的官員自然想與京官攀上關系。而且不管前頭男人們如何斗法,后院的女人們該交際還是要交際。徐容繡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況且作為低級官員的妻子,恐怕她還得親自去布政使等家眷的家中挨個走一圈了。 既然早晚要走一趟,徐容繡便事不宜遲,當日便寫了帖子送入布政使的府邸。布政使在陜西屬于文官的最高長官,徐容繡率先去擺放布政使夫人也是無可厚非的事,然而帖子送出去,卻被人回絕了。海棠道,“女婢親自送了帖子過去,然而只得布政使家的管事mama來見,道是太太的心意他們夫人心領了,但因夏季炎熱,他們夫人早早的出門避暑去了。” 徐容繡微微皺眉,“避暑?” 海棠神色復雜,她頓了頓道,“而且奴婢打聽了一下,布政使夫人是在今日才匆忙出的府去避暑。而且奴婢還特意去其他家打聽了一下,城內好些夫人都在今天出門避暑了。” 徐容繡:“……” 她不過是個六品官的太太,何德何能居然令長安城內這些二品三品誥命夫人們避之不及早早的躲了出去啊。 嘖,看來豪門貴婦也是小心眼兒的很,竟不給她上門拜會的機會。 當然徐容繡也懶得應酬,既然人家不樂意見她,那她不去便是了,反正她身邊有錦衣衛的人,想必長安城內官太太的作為也會被傳入京城的。至于會不會被她們記恨……關她什么事啊,她不過是找了個比較厲害的靠山罷了。 就是不知道她的靠山是永安帝這事長安城內的官員和豪紳知不知道了。 于是徐容繡將曲文懷叫來問了一句,曲文懷才道,“買鋪子的時候咱們并未說皇上的事情,三位公公也未出面?!?/br> 這就是說旁人都不知道三個公公的事了?而且京城的事兒也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