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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氏見她說個沒完,眼神變得冰冷,“我宋家納不納妾那是我宋家的事,還是不勞煩鄧夫人cao心了。” “那我家的事你們婆媳管的少了?”柳氏氣的渾身發抖,顧不得保持貴婦的體面,大聲斥責,“你們在鄧家如同在自家一般做主,怎么不想想那是我鄧家。” 田氏:“那你該問你兒子去,是你兒子提前打了招呼讓我們幫襯他媳婦的。若非他求到我跟前來,你以為我和容繡會樂意管你鄧家的事!當日若非我與容繡幫襯,你那孫女如今能好好的成長嗎?你的兒子難道沒因為這事與你掰扯嗎?” 說完這話田氏不再搭理她,讓人關了大門徑直往鋪子里去了。 看著她走了,柳氏氣的渾身都抖了起來,她氣的發瘋,腳不由的往前一踢,卻不想踢在石頭上了,頓時疼出眼淚來。鄧繁怎么沒與她掰扯,當日她千辛萬苦到了京城,不想與兒媳婦一見面便沒忍住怒火將人罵了一頓,誰知道那李氏那般不驚嚇,竟然當場暈倒接著就生孩子了。還有女子生孩子哪個不是硬撐下來的,偏偏李氏生個孩子還讓男大夫進屋把脈,她沒追究李氏不檢點的事就已經寬容大量了,可她的兒子從外頭回來聽信下人的言語就與她發火,說她差點害死了他的女兒! 天地可鑒!她雖然不喜歡孫女,可孫女也是她鄧家的骨rou,她怎么可能不心疼!但是李氏不檢點是事實,為何到了最后做錯事的竟成了她! 柳氏站在宋家門口瞧著田氏走遠,心里的怒火怎么都壓抑不住,劉婆子過來扶住她小心翼翼道,“夫人,不如咱們回密州吧。” 柳氏瞪了她一眼,咬牙道,“不回!” 田氏到了鋪子將這事當笑話一樣說與徐容繡說了,徐容繡道,“有這樣的娘,鄧繁也夠倒霉的。” 對此田氏不置可否,可不是倒霉怎么著,不然按照鄧繁的能力,三年后升遷的機會很大。可若是有這么個娘一直在扯后腿,她都想告訴兒子和兒媳遠離鄧家人了。 但倒霉又如何,那是自己的親娘,除了生氣再吵一架好好護著自己的妻子外,又不能像送走柳依依是的將柳氏強硬送走。而柳氏固然心疼兒子,可越是心疼兒子就越發的憤恨李氏,她覺得就是因為李氏,她的兒子才不聽她這個當娘的話,李氏坐著月子,徐容繡時不時來看她,李氏這幾日心里也想開了,柳氏對著她謾罵她便只當聽不見,而家中下人又被鄧繁敲打過等鄧繁回來免不了會說白日的事情。 鄧繁為著李氏著想,索性直接不讓他娘去見李氏了,但鄧家就這么點院子,站在院子里屋里的人自然能聽的清清楚楚,婦人的聲音,孩子的哭聲,鄧家好不熱鬧。 柳氏折騰了兩日突然又記起在王府的侄女來,便收拾了一些禮品打算去王府看侄女。 哪知到了晉王府連門都不讓進便讓人攆了回來。鄧家在密州縣算是高門大戶,但在京城晉王府跟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柳氏見此情形有些擔心侄女,拿了銀錢打聽一番,出來買菜的婆子才道,“那柳氏侍寵生驕,仗著王爺寵愛了兩日竟然帶人去砸了宋家食鋪,那宋太太也是個厲害的,當即來了王府,最后王妃給主持公道賠了錢,那柳氏惹了事還能得了好?王爺因為這事兒被皇上訓斥,王爺怎么可能還喜歡柳氏?回來就將柳氏打了一頓。” 柳氏聽的心驚rou跳,“那她現如今如何了?” 那婆子嗤笑一聲,“如今啊,在后院獨守空房唄,像她這種沒背景的人在王府后院……哼,”婆子搖搖頭道,“我得買菜去了,太太您請便。” 柳氏聽聞侄女在府內又是挨打又是被冷落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突然記起這婆子說宋家食鋪,便拉住她問,“你說的宋家食鋪可是賣鴨貨那家?” 那婆子點頭,“那是自然,如今那鋪子得了陛下賞識,聽說還賜了字呢,往后啊估計沒人敢招惹宋家了。” 待那婆子走了,柳氏站在原地神情怪異,劉婆子勸道,“夫人,表小姐如今入了王府咱們是插不上手了,日后恐怕只能靠著少爺了。” 柳氏一凜,是啊,她還有兒子呢,只要兒子日后官大了,侄女自然日子好過了。怕只怕兒子記恨當初柳依依之事不肯管呢。 心里想著事情,柳氏難得消停了,甚至鄧繁回來的時候柳氏還噓寒問暖起來。 柳氏能消停自然是好,徐容繡對柳氏的認知也達到了新的高度,她簡直不能相信鄧家的主母竟是這樣的一個人,看望李氏的時候聽李氏講鄧繁已經寫信回去,不日家里的老太太就該寫信過來,他們也只盼著老太太的人快些過來將柳氏弄走。 進了十月天氣更涼了,宋家食鋪的烤雞烤鴨日漸火爆,這導致鋪子太小,等候的人都沒地方呆了,但大冬天的在外頭排隊又實在太冷。徐容繡也暗暗著急,一邊讓人在門口搭了棚子一邊讓田友水在城里打聽合適的鋪子準備開分店了。 許是宋家食鋪如今有了名氣,田友水找鋪子的時候也格外順利,不出兩日便在稍微繁華的地段租下一家鋪面,店鋪以前便是做吃食買賣的,稍微收拾一番便開業。只不過新店開張,徐容繡不放心其他人去,便讓田友水去了那邊,兩家鋪子的貨物供應,還是在老店這邊,這邊后廚做出來,便有仆人馬不停蹄的拉過去倒也不顯得慌亂。 越是到了年底買賣越是好賣,新店鋪面大,徐容繡索性又將排骨米飯和麻辣燙上了,這兩樣食物簡單易做,徐容繡撥了兩個丫頭和一個婆子過去便能忙活起來。而老店這邊有人聽說了新鋪子那邊的食物紛紛要求這邊也上,畢竟等著的時候太冷,買碗麻辣燙吃著多暖和,而且這兩樣東西便宜,他們都是各府的下人,鴨貨烤雞不舍得長吃,麻辣燙和排骨米飯卻是可以吃一些的。徐容繡一聽食客要求,自然要上了,地方不夠沒關系,大冬天的擠著也暖和,家里腌制的酸菜也足夠多,兩家鋪子也足夠供應了。 但顯而易見,生意火爆了人手是個大問題,好在前些日子在京郊蓋好屋子的時候田友水買了一些逃難過來的人安置,經過培訓如今也能正式上崗了,這些人目前雖然不能獨當一面,但是有老人帶著總歸出不了錯。 到了十月下旬,終于迎來一個好消息,密州縣那邊鄧老太太將心腹婆子派來,接柳氏回家侍疾,本以為以后可以在京城的柳氏傻眼了。而徐容繡和李氏等人卻是拍手稱慶,簡直想放鞭炮慶祝柳氏將要離開。 柳氏自然不想走,但來人也說的明白,鄧老太太身體不好,需要她回去侍疾。柳氏便道,“既然侍疾,作為孫媳婦李氏也該回去侍疾。” 齊婆子跟在鄧老太太身邊久了對柳氏自然清楚,她當即冷著臉道,“老太太說了,孫小姐年紀尚幼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