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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兩股戰戰,那物也噗的一下就軟了下去,“我、我,徐姑娘不會殺了貧道的。” “是嗎?”徐容繡抬起殺豬刀砰的一聲敲在他后背上,“你猜猜骨頭斷了沒?” 浮云后背疼的甚至懷疑后背都斷了,他戰戰兢兢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不過請你喝杯茶,你為何如此對待貧道。” “嗤。”徐容繡在拿起刀噗的插到他的腳背上,浮云瞬間爆發出慘叫聲。 外頭守門的小道士聽見浮云慘叫,急忙問道,“師父,怎么了?” 徐容繡笑吟吟道,“沒事。”然后示意浮云也這般說。 浮云咬牙道,“沒事。” 外頭小道士不明就里,以為師父得了手,心里還美滋滋的,師父說了,等他爽快完了讓他也弄一下,正好破了他的童子身,實在是妙。 徐容繡將茶杯推到浮云跟前,“喝了。否則就斷你狗腿。” 浮云腳上疼的要命,后背也疼的要死,他瞧了眼徐容繡,見她眼神冰冷,說的話也不似作假,為了小命要緊,只能顫顫巍巍的將茶水端了起來,然后在徐容繡的注目下將茶水一飲而盡。 徐容繡滿意的將他腳上的刀拔了出來,然后道,“浮云道長慢慢消化吧。”說完也不管浮云如何慘叫將刀在他身上擦干凈然后拉開門出去。 那小道士驚訝道,“你……” “你師父喚你進去。”徐容繡說著一腳將他踢了進去,轉而見旁邊有鎖直接將門鎖上了,又對路過的伙計道,“里頭的客人不讓人打擾,晚些時候再開門。” 小伙計聽了自然應允,而天字號房間這里本就人少,房間隔音也好,徐容繡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才聽到里頭小道士驚叫一聲,然后就有茍合時嗯嗯啊啊的聲音了。 徐容繡扯扯嘴角嗤笑一聲,提著刀下了樓,到了樓下就瞧見宋子遇與藍容菲正匆匆而來,瞧見她出來兩人忙過來問道,“沒事吧?” 徐容繡看著宋子遇如何不知是容菲去找了宋子遇過來,她也沒責怪容菲,點頭道,“沒事。” 宋子遇打量她一眼見果真沒受傷這才放了心,然后不贊同道,“往后可不敢在做這種讓人擔心的事了,萬一出個什么事到時候后悔都晚了。” “嗯。”徐容繡聽著他責怪也不生氣,順從的應了一聲,“回家吧。” 索性時候也不早,宋子遇也不打算回書院了,便與姐妹二人一起回去。到了家宋子遇將她拉入房內,直接將她攬進懷里,語氣中滿是恐慌,“聽容菲說你獨自一人去見浮云嚇死我了。” 徐容菲嘆了一聲,“沒事了,他也沒討到好。” 于是徐容菲將里頭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宋子遇氣的當場就要出去,“我去找他算賬,牛鼻子老道居然打我媳婦的主意。” 見此徐容繡不禁失笑,“他已經得了教訓了。我拿刀敲了他后背還把刀插到他腳上,估計沒個三兩個月是爬不出來了。而且……我還讓他喝了那杯茶,然后將他徒弟推了進去。” 聞言宋子遇臉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徒弟?男的?” 徐容繡一囧然后點頭,她險些忘了,男男在后世不稀奇,但這是古代呢,她的小夫君也不知道在腦子里腦補了什么,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 果然宋子遇不懂這些,只皺眉道,“便宜他了,倆男的又能咋辦。” 徐容繡有心給他科普一下又擔心嚇壞他便憋住了。 然而晚上睡覺的時候宋子遇卻比以前還要生猛,嘴里念念叨叨,“我的媳婦只能我來睡。誰欺負我媳婦打斷他的第三條腿。” “狗鼻子老道,早晚一天讓你不得好死。” “我的媳婦是我的,這里是我的,這里也是我的。” 隨著他的話徐容繡身上被點了無數的火,然后又被宋子遇這樣那樣的一一滅火,第二日一早徐容繡徹底起不來了。 至于罪魁禍首早就一大早和藍容恩一起去書院讀書了。 田氏并不知昨日之事,徐容繡也沒打算去說,然而卻有人非常熱情的來告訴了田氏這件事。 “宋家嫂子,不是我說你,當初你就不該給子遇娶這么個媳婦,瞧瞧,一點都不安分,把弟弟meimei帶過來忍了也就忍了,這才幾天的功夫竟在酒樓與人廝混,也不知道丟人。” 田氏一直聽著這婦人在說,待她說完,問道,“說完了嗎?” 那婦人一愣,“差不多了,宋家大嫂你可得把這話聽進去了,這趁著沒孩子,不行就讓子遇休了。” “休了她給子遇娶誰?你侄女還是你閨女?”田氏慣常好脾氣這會兒也怒了,她指著門口道,“給我滾出去。” 那婦人聽她前頭的話還覺得有戲,沒想到田氏竟然翻臉不認人,她呆了呆,“你咋不識好人心呢,我好心好意來給你報信,你居然這么說話!活該你兒子被戴綠帽子。” 田氏氣的渾身發抖,她指著門口道,“給我滾,給我滾出去,我們宋家不歡迎你這樣的碎嘴潑婦。” “滾就滾。”那婦人色厲內荏道,“說不定哪天你兒媳婦就給你揣個綠帽子孫子回來。” 說完婦人匆匆往外走去,哪成想卻瞧見徐容繡一臉冰冷的站在門口,她眨眨眼心虛道,“我走了。” 徐容繡將刀一橫,“我讓你走了?” 外頭有人探頭探腦看熱鬧,徐容繡也不甚在意,“誰告訴你的?誰讓你來的?” 那婦人看著眼前的刀嚇得兩股戰戰,雙手微微顫抖,“我、我瞧見的。” “是嗎?”徐容繡冷笑,“我怎么不知道?” 婦人差點吐出一口血來,就聽徐容繡道,“我昨日怎么不記得我去過酒樓?我瞧著你這腦袋挺大的,割下來當球踢應該不錯。” “我、我,我看錯了。”那婦人嚇得老死,都說愣的怕不要命的,她險些忘了徐容繡恰恰就是不要命的那種人,她舔了舔嘴唇見徐容繡不滿意她的話,急忙道,“是你繼母羅氏告訴我的,她給我銀子讓我來壞你名聲的。是她,你找她算賬去。我根本什么都沒看到,都是她傳的謠言。”羅氏,對不起了,我只能把你賣了。 外頭看熱鬧的人一聽,頓時竊竊私語,這羅氏看來真不是什么好東西,繼女都嫁人了居然還不放過她,真是可憐的孩子啊。以前多溫柔的孩子,還不是被羅氏生生逼成了這樣?這么看來,徐容繡也蠻可憐的啊。 徐容繡將刀一手,“滾。” 那婦人當即手軟腳軟的撒腿就跑。 徐容繡瞧了眼看熱鬧的人,笑了笑,“看夠了嗎?” 看熱鬧的人本身就些碎嘴婆娘,聞言紛紛散去。 田氏看著徐容繡眼中滿是心疼,“容繡……” 徐容繡不在意的笑笑,“娘,你不用擔心我。”說著她轉身,“我出去一趟